你的资本呢?(1 / 2)

??()门的响声传入耳中,对于林若初而言不啻雷击。她深深呼吸,扭动了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秘书不在,办公室只有陆维钧一个人。他静静坐着宽大房间靠窗的那一头,桌上摆着趣÷阁记本电脑,还有略显凌乱的文件夹。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她的脸,停了一秒,很快转为冷漠,让她有种被冰水兜头浇上来的感觉。

他很快移开视线,不说话也不起身,手覆在鼠标上点击着什么,又低头看看文件,在上面圈点,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林若初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让她从屈辱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她开口,声音有点哑:“陆少,可以谈谈吗?”

他放下文件,在键盘上急速敲打着,嘴唇一动,淡漠却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生硬传入她耳中:“出去。”

“拜托,”林若初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我真的有事想请你……”她的话被打断,他抬起头,一侧嘴唇往上牵了牵,轻蔑而冷酷,“我知道,帮秦风是吧?上次已经和你说过,那是最后的机会,可是你们骄傲的拒绝了。林若初,保持你的骄傲。出去。”

“请再给一次机会!”林若初的脸已经涨得绯红,身子却冷得发抖,忍住他刀子一样的目光往他的办公桌走。

陆维钧合上趣÷阁记本电脑,迅速却井井有条的收拾着桌上的文件放进抽屉,在她走到桌子两米处,手一伸,手掌朝下,指尖往上抬了抬,做出了个驱赶的动作。林若初耳根子都憋红了,几乎要夺路而逃,这手势就像人不耐烦的驱赶乞丐或者野狗一样。她深深呼吸忍住即将涌出的眼泪,眼圈微微的红,定神看着他。他不带感情的说:“离我这儿远点,公司的内部资料不能再有泄露的可能。”

她知道这是刺她上次和李汾的交易,心脏锐利的一痛,绯红的脸色渐渐变白。她微微垂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低低道:“对不起,陆少,我……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他身子往后一仰,悠然靠在椅背上,手臂分开闲适的放在两侧扶手,坐姿仿佛一个帝王,优雅高贵,却让人不敢逼视。

“我……”

他挑了挑眉,打断她的话:“后悔背叛我,出卖商业机密,还是后悔那天没和我走?如果是前者,你一个对不起抵得过那种行为可能造成的后果?如果我不是对李汾防备得好,那损失是多少亿,你数数?如果是后者,我说明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你既然选择了他,就要承担一切后果,对不起是不能挽回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

“我想我说得够清楚了,你是自己舒舒服服的走出去,还是等我叫保安来把你扔出去?”

“陆少,上次是我……”她哽住,艰难的说出四个字,说完之后觉得耳中嗡嗡响个不停,太阳穴的血管跳得就像要爆裂开了一样,“不知好歹。”

“瞧,说得多不情不愿?昨天是谁指着我的鼻子把我一家都骂了?那个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你说谎的技巧还不够好,我看着都替你累得慌。够了,秦风我是不会帮的,死了这条心,从我面前消失!”

“求求你,而且……他擅长的方面正好是景天少有涉及的地方,你们能联手的话,对你的事业也……”

陆维钧站起来,面无表情走到她身边拎起她胳膊就把她往外拖。她的心脏就像被绑在石头上丢进了水里,不停往下沉,却无法挣扎起来。她闭了闭眼,狠下心,转过身用身体竭力阻止他往前走,另一只手臂绕过了他的背,紧紧抱住了他,哽咽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停住脚步,松开手,好整以暇的低头看她,俯视的角度让她觉得肩上压了千斤大石,根本透不过气来。她呆呆松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陆少,拜托,帮他……”

陆维钧对她笑了笑,手却揪住她的衣领继续驱赶,她豁了出去,用力抱紧他的腰,手指紧紧攥住他衣衫不撒手,脸贴在他胸前,一个字一个字道:“求你,帮他。”

“怎么,这一次我不说就主动贴上来了?”感受到她的眼泪濡湿了衣衫,滚热的熨帖在他皮肤之上,他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看着她,“还真的很舍得付出,我问你,你拿什么资本来求我?”

她紧紧抱着他,说不出话,轻轻哽咽着,眼里满是哀求和绝望,还有豁出去之后异样的决然。

“说,准备怎样求我?你知道我的性子,没好处的事情不会做的。”

脖子仿佛被卡住了,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虚脱:“怎样求你……都行……”

“什么都行?”陆维钧眼睛微微眯起,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可是你有什么拿来吸引我帮助我最厌恶的男人的筹码?”他看着她红了又白的脸色,嗤笑道,“别以为我现在还把你当宝贝,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

她难受得全身都在发颤,是啊,她有什么能吸引他的?无钱无势自不必说,说到工作,即使是天才,也不能保证在没多少经验的情况下带给公司什么,他唯一感兴趣的,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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