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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Marilyn的回答(1 / 1)




脑子里飞快地想完了这些,我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然后,我看见了枕在我腿上、正在沉睡的这个女人。刚才陷入沉思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现在才发现,曾经朝思暮想的少女,现在是跟我在一起的,物理性地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被睡衣遮挡住的丰满胸部,正在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印象中,以我前女友c罩杯的身材,穿这件睡衣刚好合身;但穿在arilyn身上,胸前的纽扣却是被撑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让人心猿意马的白色,比我跟水哥去过的卡瓦格博还要白。肌肤胜雪,我总算对这个成语有了切身的体会。如果从纽扣的缝隙,或者从睡衣领口里,伸进去一只手……
手心已经开始发痒,那种细腻软滑之中带一点硬的手感,似乎隔空就能感受到了。我吞了一口口水。
别说她正在熟睡,就算她醒过来,她那样的半催眠状态,也肯定会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我勉强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止住了蠢蠢欲动的念头。这个时刻,不能这样做。我没有忘记,arilyn在本质上是stephen送给我的礼物,就跟阳台上那个原来有头、现在没头的红色木马一样。
如果说我是stephen这个时间囚徒越狱的关键所在,那么他送给我的东西必定有着深刻的含义。自古以来就有美人计的说法,说不好,arilyn是stephen派来的间谍什么的,是整个陷阱的一部分。说不定推倒了arilyn之后,就会启动某个机关,时间跟空间发生了混乱,然后就会……好吧,编不下去了。
总而言之,我不该把手伸进去,也不会把手伸进去的。叔是一个有节操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然后,我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在粉红色小熊图案的睡衣里面了。
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趁着arilyn睡觉,然后猥亵她的身体—手感比想象的更好。因为,首先,她现在已经醒过来了,还枕在我大腿上,但睁开眼睛看着我;其次,是她趁我刚才对抗心魔的时候,抓住我的右手把它拉到了睡衣里面。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狰狞,一副比便秘还纠结的表情,充分体现着“不应该这么做”跟“卧槽爽爆了”的激烈内心交战。
arilyn,不,少女观察着我的表情,一脸担心地说:“怎么了,不喜欢的胸吗……主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抽回右手:“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没想到,arilyn的两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腕,我没能成功收回右手。她的力气比看上去的要大。男人真是种无可救药的动物,我一边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让她松手,一边却又觉得她不松手也是极好的,右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不断在抓揉,像是婴儿不舍得最后一口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从这种原始的肉欲里挣脱,又不愿意太用力伤害到她,于是嘴上说:“arilyn,这样不好,你先放手。”她却似乎没有听见,双手反而更用力往下拉,看样子是要越过腹部,往更底下去。
我想了一下,又换了另一种说法:“arilyn,少女……呃,不管什么都好,主人命令你放手!”
她的眼神为之一滞,然后回答道:“是的,主人。”
紧接着,她放开了自己的双手。
我在一阵“你竟然真的就放手了,也不再坚持一下下吗”的惋惜中,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下意识地把掌心放到鼻子下去闻。在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猥琐、多不雅,赶紧放下右手之前,我已经闻到了手心那一股arilyn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天然的体香。非常没出息的,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arilyn对我温柔地一笑,然后扶着我的大腿,坐了起来。即使是在沙发上,她也是跪坐着,姿势像日本漫画里的女仆般。她先是对着我躹了个躬:“主人,我的名字叫。”然后,她又转过身去,看着茶几上的surface屏幕,上面是我刚才的搜索结果。看了一会儿之后,她满脸无辜地问道:“主人,时间囚徒是什么?”看来,即使在处于这种半催眠的少女状态,她还是能文字的。
我挠了一下头,作为stephen的贴身助理,arilyn对他的了解肯定比我多。虽然现在她不是一个好交流的状态,但如果掌握了技巧的话,说不定能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既然她提了“时间囚徒”这个问题,那我就顺势往下说:“时间囚徒,就是被关在一段时间里面永远出不来的人。其实,我也不太懂,所以才上网查资料的。arilyn,不对,,你听说过时间囚徒吗?”
“时间囚徒……”arilyn侧着脑袋,手指屈起,用指关节挠着太阳穴,动作像小猫一样可爱,“主人,没有听说过呢。”
我皱眉想了想,确实,“时间囚徒”只是在科幻爱好者们之间流通的一个概念,用来描绘相关的情况。如果stephen自己是个时间囚徒,他或许并不是
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假设stephen是个时间囚徒,而且像我推理的那样,12月1日的零点就是一个界限的话,那么他是无法到达12月的。这样一来,他应该多少会对arilyn表达过这方面的烦恼。
于是,我换了个问法:“那个,,stephen有没有跟你说过……”
“stephen……”arilyn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跪在沙发上的身体向后退缩,看起来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已经让她感受到了恐惧。不知道这个该死的stephen,到底对她做过些什么。
看来,虽然我想要得到的是关于stephen的信息,但是在问问题的时候,却要避免这个名字。这样一来,就非常考验我提问的技巧了。我决定迂回一下,旁敲侧击,从别的问题开始。
于是,我站起身来,把surface拿开,一屁股坐到茶几上的日默瓦上面,正对着跪坐在沙发上的arilyn,开始了……应该说是“主仆之间”的交流?
既然她叫我主人,作为一个,本职就是要让主人满意吧?这么想着,我决定从她的角度出发,利用主人这一个身份,从她的嘴巴里尽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这样一来,我就要先代入“主人”这一个角色。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好吧,一切都是为了革命嘛。
我深吸了一口气:“,主人想要多点了解你,接下来会问你一些问题,你会愿意好好回答主人吗?”
arilyn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谢谢主人愿意了解。一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主人。”
我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这个策略是成功的。好,那就从基本的开始:“,你今年多少岁?”
从她的身体跟五官来判断,应该是在十七八岁的样子,成年的临界线上;可是,我一直无法忘怀她下午在酒店里,穿着职业套装的成熟感觉,还有那时候眉眼里显露的奇异的沧桑感。所以,还是听她亲口说自己的年龄,会比较准。
arilyn仰视着我的表情,一脸无辜地说:“主人,今年……不知道多少岁。”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arilyn……刚才还配合得很,说要好好回答问题的,现在是在装糊涂吗?但是,看着她注视我的眼睛,透露出来的却是100的真诚。要不就是她演技太好,要不就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年龄。但是,有谁会连自己多少岁都不知道?或许这是被深度催眠后的一种表现?
我皱着眉头,再次确认:“你不知道自己多少岁?”
arilyn可能是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责怪,她低头拜倒在沙发上:“对不起,没用,请主人惩罚。”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主人不是要惩罚你,只是觉得奇怪,会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年出生的吗?”
arilyn却直起身子,认真地回答:“知道,的生日是1996年7月21日,巨蟹座。”
我一下子愣了:“1996年出生,那今年刚好是18岁,你这不是知道自己年纪吗……”
就在说完这句话后,我意识到了“哪一年出生”跟“今年多少岁”这两个问题的不同。看来,以arilyn现在被催眠的状态,她只能回答最直观的问题,比如出生的年月日。但稍微要思考的问题,比如说1996年出生,到现在2014年是多少岁,她就只能说不知道了。这样的话,stephen对arilyn所做的催眠或者药物处理,应该是把她的智商限制在5岁左右。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很佩服自己的推断。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到,我的推论只对了一半,会发生这种“说不出自己年龄”的状况,还有一种复杂很多的可能性。
得知了arilyn的年纪后,我逐渐掌握了对她问话的方法,不断尝试之后,得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比如她的身高是1米68,体重98斤,罩杯是c+,腰围是……慢着,知道这些对于解开时间囚徒的谜题,有个毛线的用处?
我挠了挠头发,收一下心,准备问些真正有用的问题。比如说,她第一次遇见stephen,是在什么时候?但是,我不能够提到stephen这个名字,那就要换个问法……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屁股下面的日默瓦手提箱。嗯,就是这个了。
我站起身来,拿出手提箱并打开,把里面那套紫色的装束展现在arilyn面前。
她依然跪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主人,你是要我穿上这个吗?”看来,arilyn不但习惯,甚至可以说是期待—转化成人形犬的姿态。
我连忙摆手:“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主人想问的是,你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些东西,是在什么时候吗?”
arilyn把两手放在膝盖上,认真地想了一想:“嗯……11月2日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追问道:“是今年的11月2日吗?”
arilyn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我的心里凝重了起来,关于stephen是被囚禁在11月1日到11月30日的时间囚徒的设想,只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出来的,不过是万千可能性中的一个。但是,我第一次收到stephen快递是在11月1日,arilyn第一次被驯服成为,穿上套装成为人形犬的姿态,是在第二天,也就是11月2日。从这些证据来看,情况是符合我之前的推断的。
如果stephen是永远循环在11月里的时间囚徒,他不存在于10月—或者说11月之前的stephen,只是一个普通的还没成为时间囚徒的stephen—也不存在于12月,那么无论是他对我做的事情,还是对arilyn做的事情,当然也只能发生在11月份了。
现在回想起来,关于stephen是11月的时间囚徒这个想法,或许并不是我胡思乱想得来的。下午在酒店里,他曾经说过,我具有的跟高维生物共鸣的能力,就是可以得知别的平行空间里,另外的蔡必贵们的想法。所以,或许这个推断,是某个平行空间里特别聪明的蔡必贵,通过平行空间中的虫洞,或者我的所谓“高维生物意识”,同步到我脑子里的。
我闭上眼睛,尝试感应另一个平行空间的蔡必贵。然而,什么用都没有。
好吧,我现在的“高维生物意识”不像微信,也不像电话,什么时候想用就用,所以并不能找那个特别聪明的蔡必贵聊一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甚至连“高维生物意识”跟平行空间的蔡必贵,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是没办法弄清的事实。所以,在下次有明确的感应之前,一切都还要靠自己。
我苦苦思索下一个问题,在不能提stephen名字,却要搜集stephen信息的条件下,每一个问题都显得颇为艰难。
如果stephen跟arilyn是在11月2日才见面,不对,至少是11月2日才建立了“主仆关系”的话,那么他们第一次发生肉体上的接触,好吧,第一次推倒arilyn,又是在什么时候呢?
我想了一下,最终是这么问的:“,主人问你,你第一次穿着这一套装束,被人……那什么,又是在什么时候?”
面对这个我喜欢的楚楚可怜的女孩,又想起stephen那强壮的体格,这个问题问出来,真的也是有种自虐的倾向。不过,为了寻找更多的信息,也只能这样了。
arilyn睁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主人,被那什么?”
我实在无法在这一副少女的纯洁表情面前,想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件不纯洁的事情,只好尝试道:“呃,就是被……被推倒。”
arilyn还是不懂这个词:“推倒?不懂推倒指的是什么。”
我一时词穷:“主人说的是被那个,被……不对,被发生……呃,发生性关系。”我说得自己都面红耳赤了。
arilyn终于懂得了我的意思,恍然大悟般地,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知道了,主人是说使用的这里。”
明明是很色情的话题,她却说得如此天真自然,一点都不害羞。更过分的是,这样说完,她还解除了跪姿,背靠在沙发上,伸直了双腿要脱掉睡裤。看起来,她是想示范给我看被“使用”的具体部位。
很容易想象,露出了大长腿之后,下一个画面就是……我吞了一口口水,阻止了她的行动:“不用这样,你坐好,只要告诉主人你第一次被……被使用是在什么时候。”
arilyn听话地停止了动作,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势,然后认真地回答:“从来没有过。”
我睁大了眼睛,一时无法确认她的意思。arilyn刚才说的是我所理解的那样吗?“从来没有过”,也就是说,她还是……处女?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身边有一具如此完美的躯体,被驯服得像宠物一样温顺,陪伴一个月的时间……能忍住什么事都不做吗?换成是我的话,别说一个月,三天之内一定会……所以说,要我相信arilyn是处女,还不如要我相信地球是方的。
arilyn看着我陷入深思的样子,却也知道我是在怀疑她“没有被使用过”这件事情。于是,她非常善解人意地又去脱裤子,一边说:“主人不相信的话,可以展示给主人看。”
我好不容易再次制止了她,心里对这件事情也半信半疑起来。
或许stephen毕竟不是普通男人,不论是之前以为的高维生物,还是现在怀疑的时间囚徒,可能他的构造跟普通人类不同,不能完成正常的交配。简单地说,stephen虽然体格上是猛男,实际上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好吧,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就先接受arilyn是处女的这个假定吧。毕竟,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不必要花太多时间纠结。幸好叔对处女什么的没有特别的癖好,要不然的话,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arilyn推倒再说,一小时后就算挂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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