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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对面坐个美和尚(1 / 2)

他的唇,火热地流连在她的脖颈间。

小心珍视地吻着,恍若春风,托起她的后脑,盯着着她面上沾染的血迹,王蕴之伸手,极尽轻柔地一一擦去,眼眸不由幽暗了几分。

“九九......”小手圈住他,王蕴之低眸,不语,小丫头感动了,准备讨好他了,可惜,没那么容易。俯身,拂开了她长长的黑发,露出了雪白的颈部,双手强势地禁锢着她所有的动作,他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咬了上去。

刘玉痛得哇哇大叫:“呜呜,好疼。”难道古人也模仿吸血鬼,好疼,真的好疼,脖子就快被咬断了!

呵呵,居然喊疼,这些疼,又如何能比起他心头所受的来?这丫头,那么轻而易举地入了他的心,又极为潇洒地离去,今日,让他险些体会失去心头之人的痛苦,素问他王九郎出生至现在,何时受过这样的劫难!着实可恨,着实可恨!瞥头,见她眼泪哗哗落下,哭得双肩颤抖,他口中的动作不由微微一顿,这丫头,真是他的劫,不过想略施小惩的,现在居然被她的眼泪给弄得不忍了。

“阿玉.....”亲着她的伤口,低问,“可还疼?”

颈上,他的小舌若有似乎地滑过,这般又疼又痒的感觉,难受地折磨着她,耸着双肩,做劲,抵抗着心底慢慢涌起的情潮。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刘玉不敢抬头,吸吸鼻子。王蕴之却以为她是真的疼了,挑起她的下巴,刘玉一个没忍住,竟将整条鼻涕毫无形象地挂到他的手上。

“我......”轰得,刘玉脑了个大红脸,险些又哭起来,尤其是见到王蕴之愣在那里,她恼羞成怒地挥着拳头,用力捶着他的胸,“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转头,用袖子猛地擦去,再也不敢回头,想着现在哭得一定不成样,再加上那条鼻涕......

呜呜呜,好丢脸!

见她如此憋屈,王蕴之顿觉开怀,也好,是该让她尝尝难受的滋味了。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大声:“哈哈哈哈!”驾了会儿,到了马车边,勒了勒缰绳,将蜷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的刘玉整个抱了下来,缓慢地上车,吩咐了车夫快些行至梁州。

坐定后,伸手绕到她后腰,刘玉虽趴在他怀里,可也知道,他现在是在解她的腰带,赶忙出来,按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王蕴之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扯落了她的腰带,往车外一丢,说道:“阿玉,你马上要入梁州,你以为再穿胡服,可还合适?”

“可是......”在他面前脱衣,这......

“哦,若是阿玉不介意穿抹过鼻涕的.......”

点头:“我脱我脱!”现在刘玉最怕提起鼻涕的事情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胡服的外衣,丢往车外。回身,车内烛光盈盈,王蕴之半靠在案上,目光灼然,刘玉浑身轻颤,有种被盯着体无完肤的感觉,下意识地双手抱胸,红了脸,“我......”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他带入怀中,稳稳妥妥地坐在了他腿上。

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案几上,指尖颇有节奏地敲击着。灼灼凝视着窘迫不堪的刘玉,唇上带笑,声色温柔无比:“都学会撒娇了,嗯,那可怎么办,有些事情,我们还得好好谈谈啊。”

对了,就知道他会提起这事的。

刘玉忙不迭地起来,马车本就不高,她突然站起,被装得眼冒金星,一下就趴着摔倒了。不过想着后边的这家伙会来捉她,就咬牙准备起来,这时王蕴之伸手,笑着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垃,将她捞回怀中。

“想逃了?”

见她有闪躲的迹象,王蕴之大手加重了力道,圈得更紧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好似再用力些,就能碰触到白嫩细腻的肌肤了,微微眯眼,大手坏坏地从衣内探入,顺着她的后腰慢慢往上攀爬。刘玉惊得难扭,这下,王蕴之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低沉的声音下一刻紧随而来,带着压抑的沙哑:“别动。”刘玉点头,乖乖不动了。王蕴之亲亲她的耳垂,而后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说,为何要走?”

刘玉低垂了头,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他轻叹:“穆之告诉我,你不愿为妾。”手指插入她的发中,以手作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哎,阿玉,你可知士庶不通婚?纳你为妾,我已是出格,即便我再宠你疼你,你的身份,也无法成为我妻。”

听着他言辞诚恳地道来,刘玉鼻尖一酸,双手颓然地垂落,好似心头一空。这个时代的规则岂会因她一人而改变,到底,她的出逃是徒劳,恐怕在旁人眼中,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闷闷地开口:“郎君这次,是想把阿玉抓回去,再当你的妾吗?”

“啧啧,都唤我郎君了,阿玉果真是恼了。”戳戳她气鼓鼓的包子脸,含笑着啄了口,“当妾是不成了,不知阿玉以为,当妻如何?”

妻.....

猛然转头,眼瞪如铜铃:“郎君说什么?”她真的没有听错?对于她这幅惊讶的反应,王蕴之只微笑点头,她愣了许久,转身紧抓着他的衣领,撒娇似地催促着,“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而后,立马抽出了双手,皱眉,虎着脸,“不对,士庶不通婚,郎君,你这话,可是哄骗于我?”

对于她变脸之快,王蕴之也是诧异不已,弹了弹她皱紧的眉心,摇头苦笑:“莫非在阿玉眼里,我王九郎是个食言小人?士庶的确不通婚,但是我若想,又有谁能说个不是?”刘玉扁嘴,嘟哝了句‘以权谋私’,不过这谋私谋得极好。王蕴之听后,哈哈笑了,揉揉她的脑袋,“到了建康,我会找个建康大士族,认阿玉为义女。”

义女?

嗯,认个权贵为父,换个贵族身份,古往今来就有此例。不过建康权贵重视血统,嫡庶都有别,更何况是个凭空而出的义女。皱眉,不解地问着那个即将受琅琊王家嫡子胁迫的倒霉蛋是谁时,王蕴之笑笑,并不答,只说:“阿玉,那人,你也认识。”

建康权贵,还是她认识的.....

“难道是赵郎?”

“然。”点头应了。

“可是他.....他也不过年长我几岁,如何能......”

笑声微敛,挑眉:“阿玉连穆之几岁都知?”抱过她,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替他担心作甚,这家伙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好,还如何在赵家立足?”当时穆之明明知晓阿玉不愿为妾,却没有早早相告,害得他兜兜转转,历经此劫。穆之是这群人最为年轻的,要是他知不久就要被唤作父亲了,不知要作何感想,嗯,如此,心头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不对,还有一事。挑起刘玉的下巴,笑看着她,哄道,“阿玉,事到如今,你连夫主都不唤一声吗?”

夫主.......

刘玉红了脸,心甜如蜜。

“哦,如此,我便撤去了。”

“不成,我.....我唤就是了。”吊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红着脸,低低唤了声,“夫主.....”说完,立刻瞥头,转眼乱转,心跳如鼓。

啪,又打了下,摇头:“太轻,毫无诚意。”王蕴之作势又要下手时,刘玉皱着小脸,喊了声疼。

其实刘玉也没撒谎,在蛮人军营,就被慕容耶打了好几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这几下,小屁股还真的有点疼。刘玉笑嘻嘻地抓住了机会撒娇,蹭着他,软软地唤着:“夫主,疼的。”

“是吗?”王蕴之笑得意味深长,靠近她,低语道,“那便让夫主看看,如何?”大手滑到了她的小屁股处,轻柔地捏了一下。

刘玉刮了眼,骂了句:“色狼。”在她的惊呼中,王蕴之将翻转过来,变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刘玉觉着难堪,乱颠着双脚,作势要起来,还一个劲地嚷嚷着,“放开,这样好羞人!”

“唔,还有更羞人的。”他勾唇,笑得放肆。然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动作温柔地褪下了她的亵裤,在看到她想要破喉喊叫时,他‘嘘’了下,说道,“若是阿玉想让外头的人听到,那便尽管叫。”刘玉羞得低头,双手捂住脸,呜呜地低吟着,王蕴之拂开了她的手,望着她,“莫羞莫羞,被夫主看,有甚可羞的?若这样就羞了,为我妻,与我时,阿玉岂不是要羞死过去了?”

颠着双脚:“别说了!”

“听吾妻的。”笑笑。

本来,他也不过是想调戏一下这个小丫头的,当看到白把嫩嫩的那儿红肿一片时,他含笑的双眸瞬然冷却。方才用了多少力道,他是清楚了,断不会经了这两下就成了这般。

许久没有回声,刘玉也觉着不对,回头时,见着他眼中尽是冷意,盯着她的那儿,刘玉一个心惊,完了,这家伙发现了。准备要拉住亵裤时,被王蕴之用力拽在手里,勾唇,笑问:“阿玉不解释下吗?哦,对了,方才在军营里,有人说道,阿玉怀了将军的骨肉,我本觉着是荒唐之言,现在,倒信上了几分。”

“将军骨肉,根本就是胡诌,我不过为了自保而已。”然后,刘玉将一路上来的事情道来,自然了,是掠过了慕容耶险些强了她的事迹。说完,心虚地抬头,心中打鼓,完了,这家伙还是不信,咬牙,委屈地扁嘴,“九九,在军营,我险些被.......”

王蕴之心头一紧,当初,他也怕阿玉身陷蛮人之手,遭人□,好在,他来得及时.........

轻叹一声,摸着她的长发,哄着:“阿玉乖,告诉为夫,那将军可有碰你?”见她坚决地摇头,算是松了口气,又笑着问了,“那他碰了阿玉哪里,嗯?为夫不生气,阿玉乖乖说来。”捏住她的小屁股,笑得危险,“可是这儿,他是隔着衣物呢,还是与为夫一般碰你的,嗯?”

“隔着衣物!隔着衣物!”

忽然,王蕴之皱起眉来,吓得刘玉打了个寒战,难不成这家伙还知道慕容耶亲了她的那里?好在他开口说的话是:“好香,阿玉的这儿,好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刘玉涨红了脸,想起了营帐的那些女奴在她腿间来来回回涂抹了许多香料,刚想解释一番的,可不知为何,王蕴之闻得这股味道,身子好似一下燥热起来,口干不已。松松衣领,也不见好,不自觉地,就像往那散发幽香的地方靠近。如此想着,身体早已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双唇慢慢地靠了过去。

原来,女子的那里,是这般得......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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