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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是三日后。
大殿上,大臣们济济一堂,恭贺新帝登基。在这之后的,就是一系列封赏,沈氏为夫人,刘琳为公主,而念着圣旨的太监看到刘子业的名字时,稍稍停了会儿,扯着尖锐的嗓子,高声念着册封刘子业为庐陵王。
所有人等皆是一惊,沈氏原先为妾,封个夫人是抬举了,可那刘子业是陛下独子,不仅没有封为太子,只封了个小小庐陵王。士族中人,相互望了几眼,淡然而笑,显然是明白了陛下在玩的把戏。坐在右侧的庶族就可没有探究其中意味,纷纷起身,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还摆出了国不可无嗣的道理。
此时的刘武,高坐龙椅,一身黑色龙袍,威武肃穆,他捻须笑了:“朕之独子,经验尚浅,不堪大任。”笑了会儿,看向了底下坐着的刘玉,他饮了杯酒,刘玉猛地抬头,顿觉这样的目光如芒在背,果不其然,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如此,“倒是朕的阿玉,深得朕心。”
圣旨已封她为嫡长公主,再加之这些话,心头浮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父亲这般抬举她..........分明是想利用她的婚事,拉拢在座士族。抬眼,轻扫了眼王家的位置,王公放下酒杯,缓缓起身,而王公身边不是他的儿子王佑之,却是王蕴之。他则噙着嘴角,从容地品酒,神情淡漠,仿若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刘玉小心地呼了口气,看来他是接到了李公公送去的信了。
现在嘛.....
伸出腿,刚端酒过来的小太监被这一绊得摔倒在地,溅得刘玉满身,那小太监吓得浑身僵住,面色煞白,哆嗦着身子。刘武微微不悦,但念着今日是登基大典,当着士族的面留下残暴的印象,委实不妥,就摆摆手,让刘玉下去换件干净的衣物再来。
行礼退下,走了几步,有意无意地朝着他的方向瞥了几眼,再过不久大臣们自行散席,士族最是散漫,不喜拘束的。退出大殿,挥退跟随着的宫人:“阿碧,你也回去吧。”待人离去,她小跑着往反方向而去,脚下是厚重的木屐,嗒嗒作响,她停了下来,干脆脱屐,提在手上,“嘶。”石子路猜得生疼,要不是不引人注意,她才不会受这么苦呢。
这一幕,正巧落入了王蕴之的眼中。
他懒散地靠着树干,微眯眼眸,见着远处之人着一件白色宽袍,浑身唯有那双嫩白的纤足外露,阳光点点,好似一块无暇的白玉,踩在了细碎的石子路上。哦,左右轻晃,定是脚疼了,不过这般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步态轻盈的滋味。轻笑了下,这记笑声入了刘玉的耳,她神色警惕地四处张望,王蕴之见了,不由大笑出声。
挑开了树枝,枝条晃动,那纯白的宽袍上满是婆娑的倒影,稀稀落落,美不胜收。踏着缓慢的步子而来:“既然来了,又为何畏首畏尾?”
刘玉伸出手指‘嘘’了下,穿上木屐拉着他到了朝着雨华殿赶去:“这几日,我打点好了这里,断然不会有人前来的。”一垃,咦,他没有跟上,蹙眉,“难道夫主不信我的话?”不会啊,若是不信,大可不必进宫,他现在身无官职,就算不进宫,父亲也不会怪罪的。抬头,见着远处好似有什么响动,刚想说什么时,身子一空,被他拦腰抱起,她惊呼,“你.....”
“免得你脚疼。”
今日的他,看来心情颇好啊。
“可.......”
他拿她的话来堵她的嘴:“阿玉不是说,已经打点好了?”
“可是.......”这家伙的手能不能不要放在......某个地方啊。
他脚步一停,敛去了笑,低声问着:“还是说,阿玉说的话,都是假的?”轻挑俊眉,托着长长的尾音,“那这般说来,信上所说的,也是假的了?”刘玉自然摇头否认,王蕴之趁机接过话来,“那就好。”说完,继续抱着她走。
刘玉眼珠乱转着,她还以为他们见面会有少许尴尬呢,不想这家伙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真是本性难移。稍稍扭了□子,总觉小屁股被他抓着很难受。趁着她乱动之时,王蕴之空出了一手推开雨华殿的殿门,扫了眼那张大塌,嘴角微勾,抱紧了些,大部往塌边走去,放下她后,握住了她的脚踝,拍去了她脚底沾着的脏污。
“嘻嘻。”好痒啊。
饶有趣味地拨弄着她因发痒而勾起的脚趾,他低声问着:“阿玉,那可是真的?”刘玉郑重地点头,他牵起嘴角,眼里,满满的是笑,“不后悔吗?呵呵,嫡长公主,如此尊荣,阿玉也舍得放弃?”
她缩回了双脚,盘了起来,再次点头。
其实派李公公出去时,她就下了决定,再也不要当这个公主:“反正嫁给夫主了,公主就不在话下了。”赶紧狗腿地蹭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啊摇的,要不是他坐着,刘玉很想试试抱紧美男大腿是什么感觉。
“嗯,很会算计嘛。”弹了她的脑门,不想着丫头越发粘了过来,那股劲道,王蕴之无奈笑了。笑过之后,他微沉了脸,神色复杂地在她面上停留了许久,“早知如此,那日你又为何要走?刘武野心,难道阿玉不知吗?”
“父亲那日势在必得,我怕父亲来硬的,到时夫主一命呜呼。”慢慢地,双腿也软乎乎地缠了上去,眨着大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不想成为寡妇嘛。”王蕴之俊眉一抖,瞥了她不老实的脚趾,伸手一下抓住,这个小丫头总是如此,有色心没色胆,想诱惑他,却诱惑到了一半临阵脱逃。双手在她腰间用力,将人稳稳地安置在他怀中,刘玉觉着身子被卡住了,很是难受,动了几下,未果,哼唧了声,扬起下巴,“夫主.....”
不错,声音很甜啊。
可他就是不松手。
非但不松手,还故作严肃地开始讨论起了他们日后的事情:“阿玉,你可知刘子业为何没有当上太子?”怀中人正在与他的手臂作斗争,哪有心思关系这些,他摇头苦叹,继续说着,“刘武是想把皇后之位空悬,等着士族女子来坐这个位置,然后生下有士族血脉的太子。”揉揉她的长发,盯着她的眼,神情释然,“阿玉,幸好你肯放弃,否则我们不知还能不能......”
否则,即便他肯,王家也决计不应。娶上一个公主,不说会断了仕途之路,更重要的是,与庶族光明正大的联姻,这样的事情对士族而言,简直有辱家门。
她厌恶地说:“父亲自身尚且如此,连唯一的儿子都可以弃之不顾,何况我呢?”早在她派出李公公时,就已经下了决定,接下去的,就要看眼前人的本事了。眯眼,贼贼地笑了,双腿盘了过去,整个人险些就要挂到他身上,靠在他肩窝处,狠狠地吸了几口,“嗯,夫主好香啊,是不是出府前就洗干净了,等着那什么那什么......嘿嘿.......”王蕴之诚然点头,笑得坦然,顺便,伸手捏了几把她肉肉的小屁股,催促她继续说着,“嗯,夫主从前都可以帮我重塑个身份,现在依样画葫芦,帮我脱困啊。我可以假死,然后偷运出宫,然后然后我们就好了。夫主神通广大,这些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神通广大?”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遍。
唔,若没记错,她好像也这样形容过李公公.......
“原来在阿玉心中,为夫这般厉害啊?”他贴着她的耳朵,笑得意味深长。
刘玉点头,此时她还沉浸在神通广大这四字上,根本没有料到身子忽然就被腾空抱起,下一刻,就跌倒了榻上。她瞪圆了眼:“你......怎么话没说完,就扑了过来?”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某人还极其地熟练地在解她的衣带,她按住了那只狼爪,重重拍开,“夫主都没把话说完,接下去的,可想好了怎么办?”
他优雅地挽起她的手,放到唇边,浅浅落下一吻。在刘玉微愣之际,翻过她柔软的手,伸出小舌在她掌心轻轻一舔,感觉到她似乎很痒想缩回去,他勾起唇角,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像似品尝一道美餐:“办法,自然可以想出,只是,为夫要点好处不为过吧。”
这哪是询问的口气,他他他,分明是算计好的!气得鼓起了脸蛋,随口问道:“那,夫主想要什么好处?”哼唧,无非是想吃肉罢了,看他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可事实是,王蕴之的确扯了一个最为正常的理由。
“为夫想要一个儿子,阿玉不知是否能给?”
“儿子.....”她微红了脸,别过脸去,哪有人这般直接问的,“这个,是要看夫主的......生孩子,可不是我的一人的事......要夫主多努力才是........”说完,她也是皱眉深思了起来,算起来,他们那什么已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王九九他弱/精?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尤其是盯着重点部位了好久,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不会吧,这厮可是王家未来族长,还指望着这厮传宗接代呢,那根小九九中看不中用,这可不好啊。
王蕴之面皮微抖,这小丫头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怀疑他......瞬时他黑了脸,举过她的双手,一下将她推倒在榻上,重重地压了上去。咦,这倒奇了,换作寻常,这丫头定然会面红一番的,今日的神色,怎么这般严肃?
殊不知,这番动作在刘玉看来,就叫做逞强,企图掩盖弱/精的事实。
轻拍了她下:“坏丫头,在想什么?”刘玉‘唔’了声,眼珠乱飘。他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腰带,双手向两边一扯,身下之人,肌肤如雪,无力地躺着,好似圣洁的祭品,等待着他的采撷。
俯身,覆盖在一片纯白之中,柔软的触觉,让他欲罢不能。亲亲她红润的双唇,笑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缓慢地分开她的双腿,轻柔地按着那颗小珍/珠,伸出一指继而是两指,轮流按着,可就是毫不侵犯那片禁/地。侧躺了下来,啄了她不满哼哼的小嘴,拉过她的一条腿,安置在腰上,手却仍在在把玩着,神态自然,嘴角带笑,手指灵活地动着,仿若优雅在弹奏琴弦。
“呜呜.......”刘玉满脸通红,只觉腿间有什么不可抑制地在涌出。
“咦,阿玉怎的了?”
还问!难不成说她湿/了,想要了?
这个坏九九,这般想着,避开了他的唇,低头,一口就咬他的红豆上。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痛了嘛,这家伙自然会收手了。
“哎,阿玉真是没良心,从前阿玉老怪为夫太过鲁莽,今日趁着天色还早,不如好好伺候阿玉一回。”上下扫了某张不满的小脸,他恍然,露齿而笑,嘶哑着声音,在她耳旁低语,“原来阿玉想要了?好,为夫这就来。”而后,往花里送入了一根手指。
突然被异/物入/侵,花朵本能地哆嗦,再他快速抽出时,刘玉呜咽着,紧咬住了那根手指,一想到他的手指曾温柔地挽起她的鬓边的发丝,点过她的双唇,拉过她的手,现在,正进入了那里......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泛起......埋入他的胸前,再不敢看,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花/水好似控制不住一般,拼命地涌/出,手指也进入得更为顺利,细细听来,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瞬时抽出,手指上流淌着银/丝,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王蕴之坏笑着:“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见刘玉羞得通红,怒目圆睁,一副想要骂人的样子,哦,连手想去掐小九九,这丫头是真的快生气了。捏捏她的小屁/股,但由于他的手上沾染着银丝,碰触到时,刘玉觉着湿呼呼的,很是难受,乱扭着身子,这下,更是点燃他的□。起身,将她翻转过来,变成了趴在一堆衣物上的姿势。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阿玉乖,我们,在生儿子。”他的声音,已嘶哑得不像话。
他此时,快速地除了碍人的衣物,抓住她的腿,俯身覆上。刘玉身子轻轻哆嗦,她能明显地,那小九九有多炙/热,缓慢地在花口厮/磨,似在一只贪吃的小兽,正在为自己寻找最美味的源泉。他沾染了些蜜水,刘玉抖着双肩,紧张地紧缩着花朵,就是不准备让它进来。
“那个......夫主啊.......你什么时候安排我出去啊?”
噗嗤,他用力地进入,重重地喘气后,靠过身来,握住她的双手,亲着她的脖颈,喷薄着热烈的气息:“等生完儿子,自会有人来接应,乖,阿玉把腿分开些。”
刘玉红着脸,照做。身子被撞了一下后,她紧张地问:“那不是很快就有人来了?”到时不就被人发现了?
“很快?”王蕴之握住她的小屁/股,狠狠一撞,这一下,直入花心,惹得刘玉破喉呻/吟出声,“嗯?很快?”接近几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刘玉浑身酥/麻,到了最后都勾起脚趾,只好连连告饶。
“慢点......呜呜.......太快了........”
“不成”继续,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这个小气鬼!”她不就说错了句话,“你趁火打劫,小人,小人!”
王蕴之欣然应下,亲了亲她光滑的脊背:“本来为夫还想让阿玉在上的,可是现在不想了。”扑通,刘玉瘫软在了榻上,刚想回头踹他一脚时,身子奇异地起来了,颠/鸾倒凤之际,竟变成了她盘腿坐在他怀里的动作。捏捏了她还在发愣的脸蛋,他笑了,眼若星辰,涌动着浓浓的欲/望,“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姿势,好玉儿,快些动动,为夫忍得难受。”
“嗯。”
这下,她是答应地开开心心。
圈住他的脖子,两人额头相抵,唇齿缠绵。她缓缓动着身子,低头之时,长发倾泄而下,遮蔽了所有的视线,自成一片小小的天地。在这片天地中,她只看得见他的眼,深邃如海,而他的眼底,满满的都是她,她在傻笑,她在靠近,她在......吻他.......
“夫主,你可喜欢我?”
“傻丫头。”轻叹一声,咬住了她娇俏的小鼻,“何止喜欢?”
“说的真好。”嘟嘴,送上一个大大的吻,“这是奖励。”
托着她纤细的腰身,来回抚摸,他笑了:“好,那为夫一直说喜欢,阿玉是否会一直吻下去?”刘玉点头,心领神会这家伙的意图,弓起身子,慢慢地从他的脖颈间一路往下。她多吻一处,他就说多一次,“阿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直至她含住了那颗鲜艳的红豆时,他喉结上下滚动,好似再也压抑不住,深情地唤着,“阿玉,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刘玉呆滞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心头浮现了太多的感触,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鼻子一酸,揉着双眼,她知道,她很不争气地哭了,别过头去,她现在一定哭得很难看,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哭了。吸吸鼻子,瞥了眼某人坏笑的样子,她一愣,恼羞成怒地扑了上去:“好啊,坏九九,你连这都算计!”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王蕴之柔情地拨开她额边的湿发,笑了:“傻丫头,难道为夫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刘玉红着脸,扁嘴狡辩着不知,他哈哈笑了,低声,说得暧/昧异常,“那好,那今天就要你知道知道。”
果然,古今中外的男人都喜欢用这招表达感情。其实,她还是很喜欢的,只是,为什么这家伙要这么用力,呜呜呜,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外表温柔的男人,这在床上啊,可别太猛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总觉得最近写渣了,心情蛋疼
连评论都不敢去看了,泪啊
对鸟,昨天总结了下一入jj以来写的所有文的吐槽。。。。
嘿嘿,还写了瓦喜欢的萌点
你懂得,有些东西。。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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