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浪淘沙（1 / 2）



王家餐馆的胡同口时常会有些讨饭的往墙角一蹲，再拿出个破碗出来便可以安安心心的‘工作’，这或多或少都会让吴凡感到有些亲近感，要知道他当年也曾靠这个活过，而且吴凡觉得现在这些要饭的其实已经温和许多了，以前那些老叫花子都是都是手里头拿个快板之类的家伙事，往商户店门口一站就开唱上几句莲花落，就看你给不给钱。摆出一副你不给钱我就不走了的泼皮无赖姿态，颇像当年死皮赖脸求太上老君的孙大圣那般。而吴凡的方法更简单粗暴，就往你店门口一跪，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跟命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就要是真有，他或许早就把膝盖骨给挖开了吧。

饭馆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吴凡便已经把一切打扫干净，可能吴凡这个中秋节出生的处女座对打扫卫生方面确实有些擅长，其实以前收拾餐桌打扫卫生之类的工作本是秀的工作，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推给了吴凡，怜香惜玉？女孩子本就是拿来珍惜与疼爱的，如果上帝无意间把她们抛弃，那这个责任自然就落在了男人的肩上，扛起它是你们最重要的任务。

擦完桌子后吴凡还在从各个角度观察自己刚擦过的桌子有没有什么瑕疵，在确认无误后吴凡终于擦了擦汗，舒了口气，看时间如果不来什么客人的话基本上也就算是收工了。这时秀从外面跑回来兴高采烈的说道：“吴凡，外面要饭的新来了个拉二胡的，可好听了，你去听听不？”

“二胡？我也会拉二胡啊，有什么好看的？”

而秀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你还会拉二胡？骗人的吧，你也就是个小书呆子，成天不是看书就是欺负我，二胡，切~~不信。”

吴凡看着这双水灵眸子露出了个绝对能迷倒那些天真少女的深沉微笑。他记得师傅曾跟他说清代有个袁文清曾说；书本要读，但切记读书有五失：泛观而无所择，其失博而寡要；好古人言行，意常退缩而不敢望，其失懦而无立；篡录故实，一未终而更端，其失劳而无功；闻人之长，将疾趋而从之，辄出其后，其失欲速而好高；喜学为文，未能蓄其本，其失又甚焉者也。

吴凡不是范进那般一门心思考入侯门的老学究，背八股做文章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他更不是什么大科学家哲学家，他就是个饭店里普普通通的杂工，他也不需要深入了解什么马克思原理和量子力学，他只是希望将来能在某时和任何一个人都能侃侃而谈就好。

吴凡虽说并不怎么一表人才，但也是十足的干净立正，你若细看起还有些像韩国的一个演员李准基，而且吴凡还是一米七八的身高，所以这时吴凡稍稍的低下些身子，刮了一下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秀儿的粉红脸蛋儿，晶莹剔透的像一颗水灵龙眼：“以前跟一个男人学过些，不过二胡的音色我并不是很喜欢，大多数二胡曲目都太过于悲伤了，不适合咱们这种二十来岁的祖国栋梁欣赏，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萧一点，低沉而不失大气...”

不过还没等吴凡说完，自己的一只手就被秀儿牵住往外跑了出去：走啦，听二胡去。

吴凡和秀儿出去后，老板娘林因站在吴凡刚擦好的桌子前望着门口有些发呆，老板王朝走过来问道：“怎么发呆了？羡慕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还是感慨时光不再，红颜易逝？”

“哪能？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喜欢悲春伤秋的女人，不过确实，转眼虎娃都这么大了，我也熬成黄脸婆喽，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王朝伸出手抚摸了下老板娘那鹅卵石般的脸蛋笑道：“你呀，你要是说自己是黄脸婆的话还让不让其他女子活了啊，不过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对你的关心..可能确实不是很多。”

“我是你女人啊，而且你为我也....”

“因，我想跟你...说三个字。”

不知怎的，林因感觉自己心里有些心跳的厉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