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2）

议事厅内，首领脸色沉重，“我们都知道，那位老人说的是事实，我们没办法证明，我到底是不是我。但是活着就有希望。”

罡袍和兆云走在小路上，路过的人都热切的打招呼。

“日内瓦，还钱！罡袍！”

“下次，下次一定。”

“。。。”

“好帅哦”一群女生在一边小声议论着。

“兆云，终于回到总部了，让那两帮小子比一下？”

“行啊，看看他们这么多年有没有懈怠。两天后比武场见。”两人就此分开。

两旁粗壮的大树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岁月，小时候故意砍倒一棵大树，用小手指，一圈一圈的数着，一年，两年，三年。。。然后被大人看到拿着树枝追着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一片片的矮房，不知道爬到房顶捡过多少次球，踢碎过多少玻璃。院前平坦的地面，正好作为弹弹珠的最好场所。一抽屉的卡片，苦苦收集了多久，是不是已经发霉破碎了。又有多少一起上学的同学娶妻生子，嫁人相夫教子。班上最好动的同学被老师罚站在门口还对其他同学挤眉弄眼。课上睡觉最是舒服，口水流了一地，也没有感觉到。通宵游戏，第二天被网管叫起来，睁开朦胧的双眼，走出门口，总会抱紧胳膊说一句好冷啊，下次再也不通宵了，然后下次去的比谁开心。偷偷塞在喜欢的女生书里的情书，写的啥也早已记不起，更想不起，那个女孩的模样。第一次偷偷下河游泳，灌了多少水，偷了多少水果。年少的趣事，真是想起就难以控制。哼着熟悉的曲子“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是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将愿望折纸飞机寄成信，因为我们等不到那流星。认真投决定命运的硬币，却不知道到底能去哪里。。。”

想着以前的事，不知不觉来到自己搭建的房子前，门前几颗树是小时候自己栽下的，也已经长得很高了。打开门，院子了，杂草丛生，用唐刀开出一条路来，走到房门前，并没有锁，轻轻一推，灰尘在飘荡。一张制作粗糙的木桌，几个矮小的板凳，一点没变。盛水的水缸也发霉了，掀开锅盖，锈透的铁锅肯定是不能用了。掀开门帘走进卧室木床的一边整齐的摆着各种小玩意，另一边破破烂烂的被褥。

把破被褥和铁锅扔进垃圾桶。上街买东西。

大街上各种各样的小贩和店。卖烤红薯的正和旁边卖糖葫芦的在抽烟打屁。见有人来，赶紧掐灭烟。“小哥，买个烤红薯不，香甜，保熟。”“糖葫芦，酸甜没核，来串尝尝”

兆云带着面罩，没人认出他，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体型早就变了。买了一个小的烤红薯放进自己新编的篮子中。摘下面罩，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走。“还是老味道。”会心一笑。

路过的女生看到这一幕，壮起胆子，去要联系方式，一转眼，却找不到，消失在热来人往中。

兆云找到一家杂货店买上，买上自己想要的东西，让人送回家。拎着的篮子，走进一家衣服店，挑选一身宽松的衣服，在隔壁鞋店买几双运动鞋。

天色渐暗，兆云用于打扫完，归置完。院子里的杂草被清除，种上蔬菜。屋里缝补过的桌子也擦得干干净净，一口新锅也换好，水缸刷洗干净，打满了清水。油盐酱醋也放在柜子上。卧室一个展览柜上，放着“私人藏品”床上崭新的被褥。没有过多地家电。就像小时候一样。生火做饭，切好青椒和肉丝，闷上米饭。晚上吃青椒肉丝配米饭。

吃完饭，碗筷清洗干净，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坐在小板凳上，戴上耳机，继续听着熟悉的歌声，回想以前的小事，一件又一件。

第二天，天刚亮就去到练武场，看到一群十几岁的小孩子，正在挥汗如雨的训练。一位教官正在严格的催促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兆云就安静地看着。教官终于让这群孩子休息会。

教官回头一看，一愣，然后飞快的跑过来，一拳就朝着兆云打过去。兆云身影一转，拳就落在空处。

“哈哈哈哈，厉害厉害，怎么才来，昨天不就回来了。”

“昨天收拾屋子”

“那间老房子？首领不是给你重新分配了一座新的房子吗。”

“还是喜欢老房子”

“行吧，念旧的兆云。我听说了，明天要和罡袍带的小家伙们比一场。”

“嗯，看看这群小家伙，有没有长进。”

“那肯定有啊，你这是不信任我啊。”

兆云笑了笑“哪有啊。”走到一群小家伙面前。

小家伙们全都看过来，有点怀疑。

“兆云教官？！”一个个子最高的小家伙突然说道。

一群孩子全都扑了过来，“还真是，越来越帅啊。”“有我当年的风范啊，哈哈哈哈”“这身材，这肌肉，啧啧”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吵着。

“好啦，你们知道明天的比武吧。”

“知道，我要暴揍他们一顿，我和罡袍商量过了，比三场，第一场就是选三个最厉害的，单挑，一对一。第二场呢，就是全体去外面抓野兽，哪组抓的多，抓的野兽厉害就哪组胜。第三场呢，明天比完再说。”

“我来，我要单挑青稞！”

兆云看着这个孩子，才十五岁就一米八大个，身材并不臃肿，漏在外面的胳膊，紧实有爆发力。“你们有意见吗？”

其他孩子没有意见，有两个有意见。

“我俩对他跟青稞打没意见，但是我俩也要参加。”

那个教官轻轻地对兆云说“这三个是最不老实的，也是最强的。”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仨跟我走，其他人继续跟吴教官训练”

一开始就要吵着单挑青稞的男孩叫梧桐，第二个叫清酒，还有一个女孩叫遥璐。

“你们仨，一起上，我看看你们什么道行。”

罡袍揉着太阳穴，“昨晚那群货太能喝了，差点耽误正事。”拿着一瓶矿泉水，漱漱口，走到另一个练武场。

刚进大门就大声嚷嚷，“兔崽子们，爷回来了，过来挨揍。”

正在训练的孩子们都停了下来，教官露出一脸无奈。

“兔崽子们”也不管干嘛，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冲了过来，“特么的，老子呼死你。”“比尅得，大家一起上，抽比尅啊。”就连最小的也扛着棍子去打架。

不多时，地上躺了一片。还剩三个人还能动，其他早就在哀嚎。“不是你们仨有多强，是老子让你们明天参加比武，怕玩坏你们。那个，新教官，赶紧带他们去治疗一下，今天就给他们放个假吧。”地上刚才还哀嚎的人都不嚎了，在捂着嘴偷笑。那个教官早知道会这样，找来医生给孩子们治疗。罡袍临走时还冲着孩子们眨了眨眼。

转眼第二天到了，兆云和罡袍各带着一群孩子，来到比武场。

土黄色的比武场，异常平整，一根草都没有。中间用白色涂料画成的圈。在圆圈的两侧，罡袍和兆云的队伍相对而坐。一位女教官站在中间，“第一场，一对一，单人赛。两队各出一人进行比赛。投降，失去战斗力，或出圈，算为输。”

罡袍的队伍里，一个又高又壮瓮声瓮气的小孩站起来，赤膊上阵。梧桐也走进圆圈内。

两侧的孩子都为自己队的人加油打气。“梧桐，打倒青稞！”“青稞，呼死他！”

远处首领带着大长老等人，也在观望着“年轻真好啊。”

梧桐和青稞话不多说直接动手。梧桐轻点地面，一提右挎，右腿就冲着青稞的头抽过去。青稞也不敢小觑，扎低马步，抬起左臂护头抵住攻击的同时，右手握拳，直击梧桐右腿，要直接让梧桐丧失行动能力。

梧桐右腿被挡，看着来势汹汹的一击，借助青稞左臂带来的反作用力，腰身一扭，一个前空翻，右脚脚跟，往下劈去。

青稞一击不中赶紧右手上抬架住。梧桐右脚撤回，左脚蹬在青稞的胸膛上。双方拉开距离。

短短的几秒钟，双方交锋了数次。很明显虽然青稞挨了一脚，但是伤害不大，反而梧桐的体力消耗更多，时间一长就会落入下风。

兆云却不担心，完全意料之中。罡袍又在拿酒解酒，这几天实在是。。。天天喝，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