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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婚礼上被放鸽子(1 / 2)

杨关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这只是我们的推测,一切都没有证据,你现在到外面说,王艳慧和彭益有奸情,别人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觉得你是被赶出谢氏集团了,故意报复,压根没有说服力,更加说服不了谢贤雄。”

谢若巧冷哼,“我说服他们做什么,我只想为母亲洗冤,我只想让谢贤雄知道,他做错了事,他要向我母亲道歉,如果,”她顿了顿,“如果谢文泉是真心爱我母亲,死的冤枉,我不介意他与我母亲合葬。”

杨关笑道,“你想多了,谢文泉是谢家的少爷,是不可能与你母亲合葬的。”

谢若巧怒道,“一定会的!”又哼一声,“如果真不能合葬,就算了,以为我多稀罕!”

她起身,气哄哄地走了。

杨关问她,“上哪儿去?”

谢若巧说,“出去抽根烟。”

杨关一愣,连忙跟上。

因为查到了太过重要的信息,杨关很振奋,一夜都没睡着,谢若巧是因为知道了这样的内幕,也一夜没有睡。

第二天两人都顶着熊猫眼,去了美容店。

要找证据,就得从冯茵茵身上下手,两个人从美容店回去后,就琢磨着如何从冯茵茵那里拿到第一手材料。

谢若巧说,“我充卡吧,据说钱充多了,就能见到冯茵茵了。”

杨关摸着下巴,“不着急,你以为钱是大风刮的?谁赚个钱不是很辛苦,干嘛要充给他,我想,可以写封信,或是用陌生的手机号,给她发一个短信,提一提谢文泉,如果她心虚,一定会露出马脚。”

谢若巧问,“你写信?”

杨关点头,“我写。”

谢若巧没说话了,杨关真去写信了,写好,直接投到了美容店的意见箱里。

等了几天,不见任何动静,去美容店美容,旁敲侧击地问了,才知道那意见箱只是摆设,里面的东西隔几天就会被收垃圾的整理走。

杨关知道后,气的吐血。

他去买了一个沛城的手机卡,给冯茵茵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我查到谢文泉的死因了。”

这条信息被冯茵茵看到了,冯茵茵确实在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立马给王艳慧打了电话。

王艳慧正在准备女儿的大婚,她也包下了整个婚礼之空,婚期马上就到了,这已经五月底了,六月初六就是大婚的日子,她最近可忙了,忙的简直没时间却顾别的。

接到冯茵茵电话的时候,她还在跟别人说事情。

一听冯茵茵讲了什么,她表情一冷,却并不慌,只问冯茵茵,“是通过手机发给你的信息?”

冯茵茵点头,“是的。”

王艳慧说,“手机号发给我,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也不要搭理,你也不要慌,我会解决,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好。”

冯茵茵将电话挂断,刚刚慌乱的心一下子就镇定了。

有王艳慧出马,这事就绝不会有问题。

王艳慧捏着手机,等到冯茵茵把那个手机号发给她了,她转手发给了齐镖,并告诉他,“找人做了他。”

齐镖是通过王艳慧的背后扶持而成了三社公会的二把手的,也可以说,齐镖是王艳慧养在三社公会好方便她与彭益苟且的一个棋子,很重要的一个棋子,齐镖很听王艳慧的话,应该说,这个关系网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听王艳慧的话,包括彭益。

齐镖眯了眯眼,什么都不问,说了一声,“好。”便行动了。

*

结婚的日子临近,杜晓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是不停的加班,想谢若巧了,就会回去逗弄珍珠和灰灰。

谢丹彤却越来越高兴,也越来越兴奋,每天都活在期盼中,只希望六月初六快点来。

婚纱试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满载着她的欢喜。

最近整个南江市议论的一件事情就是杜晓南和谢丹彤的婚礼。

比起之前宫远和偃诗涵,他们的婚礼似乎更加让人期待。

宫栎看着那些婚礼信息,嘴角浮起冷笑。

他坐在办公室里,摸了一根烟,坐在那里抽着。

他委实猜不透杜晓南,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为了谢若巧,他不惜拆散宫远的爱情,把偃局那么大的靠山推给了横达地产,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每次项目竟标的时候,都被横达地产所得。

最近这几个月,谢氏集团可是损失了不少项目。

他如去年那晚,在谢氏集团举办的商业宴会结束后对他说的话那样,遵守诺言,只要他成全宫远和偃诗涵,他就会让横达地产在这一年拿到全部最好的项目。

他确实说到做到了。

在诚信方面,宫栎从来不怀疑他。

可他老谋深算,心机歹狠,这点却不能不防。

宫栎怎么猜都猜不到杜晓南想干什么,不免有些怒燥。

当你连对手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你要如何对付他?

宫栎沉闷的坐在那里抽烟,章芸华敲了门进来,见他在抽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开始汇报,“横总,谢氏集团寄来了婚宴的喜帖。”

宫栎咬着烟蒂,下巴抬了抬,指向桌面,“放着吧。”

章芸华问,“那天谁去?我这边要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宫栎想了想,“让宫远带着诗涵一起去吧,贺礼让诗涵准备。”

“是。”章芸华又出去了,找到宫远,说了这件事情。

宫远问,“请帖呢?”

章芸华说,“在横总办公室。”

宫远说,“拿过来。”

章芸华顿了顿,他想着横总把请帖留他那里,却让二少爷去赴宴,大概就是想让二少爷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最近,横总和二少爷的关系越发的疏远了,真是看着就让人揪心。

宫远见她站在那里不动,抬起脸来,一脸的冷漠,“不拿的话就让他自己去吧。”

章芸华立马又去找宫栎。

宫栎听了宫远的话,薄唇微抿,气道,“拿给他!”

章芸华只好颤颤巍巍地拿了请帖,给了宫远。

宫远没看,也只是让章芸华把请帖放在一边,按了内线,喊了偃诗涵,说明了这件事情,让她去备贺礼。

偃诗涵已经怀孕了,她其实不方便去参加这个喜宴,她不明白.宫栎这样安排的用意,看着宫远,他似乎也没想过,她是有孕的身子,不适合到那么多人群的地方,也不能饮酒。

她提醒他,“宫远,我怀孕了。”

宫远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眉眼阴鸷,“我知道你怀孕了。”

他抬头看她,表情也是冷的,“你想说什么?”

偃诗涵看着他,眼睛微红,“我是孕妇,而且怀孕不足三个月,去那么热闹的地方,人来我往的,要是不小心摔倒怎么办?而且那样的场合,肯定要喝酒的,喝酒对小孩儿不好。”

宫远抿嘴,“是横总这样安排的,我只听令行事,你有什么不满的,直接找他,不要在我这里说。”

偃诗涵瞪着他,“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

他冷笑,“是这么个情况,可安排这件事情的人是横总,不是我。”

听到这里,偃诗涵忽然明白.宫栎为何会这样安排了。

他只是想改善一下跟宫远的关系,他只是想逼宫远看清现实,他只是想让宫远去找他,说明他妻子已经怀孕了,不方便去参加宴会,让他去。

可宫远不领这份情。

偃诗涵走上前,一把抽掉他手中的文件,“你去跟横总说,我怀孕了,不方便,这个婚宴让他代横达地产去参加。”

宫远往后退了退,靠进椅背里,抬头冷笑着看她,“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说呢,你去说也是一样的,而且,你去了,他会更容易被说服。”

他又去拿文件,却又被偃诗涵一把扯走,“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你心里很清楚。”她将文件往地上狠狠一扔,啪的一声重响后,是她冷硬的声音,“我让你去说!”

宫远抬头看她。

她眼眶发着红,大概因为生气,身子都在颤抖,薄唇抿的死紧,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几乎下一刻,她的眼泪就会流下来。

他垂下头,“我没想伤害你,诗涵。我以前对你好,一来是因为你是偃局的女儿,二来是因为你跟巧巧是好姐妹,我想得偃局看中,我想变得优秀,我想帮巧巧,所以,我愿意对你好,可愿意对你好,跟愿意爱你,那是两码事!”

他一下子也发了怒,嘭的一声将桌面上的文件全给推到了地上,发生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站起身子,直视着她,眼眶也是红的,“但你算计我!你联合他一起来算计我!你们拆散我跟巧巧!你们简直……罪不可赦!”

他的眼是红的,声音却是冷的,“你让我去找他?你是想让我跟他和好吧?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们都别想,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照顾他,但我不会爱他,就如同你千万百计地嫁给了我,我也不会爱你一样!”

他怒地走出去,又回来,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出了办公室门。

他开车在路上漫无目地的走,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该回哪里。

总觉得天大地大,没有他的家。

他的家在哪里呢?

开着开着,他还是来到了青枫别墅。

大门打开,把车缓缓开进去,熟悉的场景像剥开了他的生命一样,往事浮上眼前。

明明只是离开了几个月,他却好像离开了几个世纪。

而一想到曾经在这里的幸福日子,他的眼泪又忍不住汹涌而下。

他停稳车,下去,在院子里逛着,又进屋,在屋里逛着,最后他回了卧室。

他的卧室一切没变化,跟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去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戒指,取出领带,取出那些碎纸屑。

他抱着它们,去了谢若巧的房间。

她的房间已经收拾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她的气息,没有了她的衣服,没有了她的化妆品,没有了她那温暖的被褥,没有了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像个孩子般哭了起来。

他抱着戒着,抱着领带,抱着那些碎纸屑,蜷缩在她的床上。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她就是躺在这个地方,冲他说,“上来陪我一起睡。”

那晚上她的被窝多么的暖和。

那晚上他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没了。

这里只是一张冰冷的床板,只是一个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席梦丝。

他忽然坐起身,将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

他回到他的卧室,扯了他床上的东西就往这里铺,铺好,他躺下,又抱着那些东西,用被子捂住自己,却觉得还是一样的冷。

他缩在被窝里,想着那夜的温暖,渐渐的,竟然睡着了。

*

宫栎和偃诗涵找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蜷缩在床上。

是谢若巧的床,却是他自己的床单和被子。

除却这两件东西,整个卧室,已经空无一物。

他枕下的被单是湿的,可他却睡的毫无所觉。

宫栎站在那里看着,一时没忍住,眼睛也红了,他猛的一下子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偃诗涵走向床边,眼睛也是通红地看着宫远,她伸手给他扯了扯被子,穿着鞋子上床,隔着被子将他抱住。

他们结婚到现在,他从没与她同床共枕过。

他每天也会回新婚的别墅睡,每天也会在佣嫂的喊声里下楼吃饭。

可他不睡她的卧室,他要么睡书房,要么睡客房。

她知道,他深爱着谢若巧,她告诉自己,她可以等,等到他心死,如果他不心死,那就等到谢若巧结婚生子,他不得不心死的时候。

他的痛苦她看在眼里。

可她的痛苦,他是否瞧见了?

偃诗涵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流泪,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落。

宫栎在外面平复好情绪,再次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宫远缩在被窝里,像个可怜的孩子,偃诗涵抱着他,泪如雨下。

他转身走了出去,回到公司,让章芸华去宫远的办公室找出请帖,又让她去准备贺礼。

他的表情很平静,可章芸华还是看到了他眼角的湿痕。

章芸华叹一声,出去备礼。

关上门的时候,她想,杜晓南果真不是人,他只略施小计,就让这一家子人痛不欲生,哪怕风光无限,也如同活在地狱里般煎熬。

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怀疑那件事情是杜晓南做的。

这么天衣无缝的算计,真的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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