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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进教室后径直走向坐在第三排的顾程和李清婉，顾程抬头看看是什么黑压压的挡在面前，没成想竟然是她，起身要走被李清婉又拉回来在耳边说小话。

她说：“你别那么明显行不行？生怕她看不出来端倪？”

顾程扶额：“我怕再倒霉一万年。”

“不会的，”李清婉小小声安慰他，“她这次收了神力的，不会倒霉那么长时间。”

“那会有多久？”

“我猜最多一百年吧。”

“...”

这两人在说什么？淼皱皱眉头。

她开口第一句：“上神，这已经两个多礼拜了，南天的审批什么时候能下来？”

“快了快了你别急。”

顾程拉拉她的衣服小小声低语：“我急。”

李清婉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还是对着淼说话：“神界一天人界一年，人界的两个礼拜在神界才几分钟，哪有那么快的，你不如先回家，等审批下来了我再通知你。”

“那还要多久啊？”

“十个工作日。”

“哦。”淼点点头。

“我说的是神界的十个工作日。”

顾程又低语：“十年我都还没死呢，还能不能拖啊。”

“那岂不是十年？！”淼反应很大，赌气反倒坐下了。

“你都等了万年了，又不急这十天。”

“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办个人界身份证？”

“因为我在人界啊，川海明珠也在人界啊，我让你办人界身份我又没说按人界的时间给你办事，事还是神界在办啊。”

“...”

“上神，还能再快点么？拜托拜托。”

“卖萌也不管用，神界就这工作效率，你也知道。你怎么还指望南天效率高呢。”她摊开手一脸无奈。

淼委屈巴巴地瘪瘪嘴走了。

顾程见缝插话：“你们神界工作效率还是太高了，还能不能再慢点？”

“别急啊，南天审批下来了北天还要审批，我自己的人我想多慢就能多慢，保证你活着的时候再也不会见到她。”

淼刚走到门口扭头又回来了：“上神，我觉得你说的对，神界效率太慢了，指望不上，所以我决定留在人界，自己用心去寻找。我暂时...能先和你们住一起么？”

“...”

不是说保证我活着的时候再也见不到她了么？！

“当然不行！我都被挤到睡客厅了，我家哪还有地方啊！”

“咱俩可以挤一挤啊。”

“？？男女授受不亲吧！”

“我变成男的不就好了。”

？？？

“呃...”李清婉拍拍他的肩膀，“神是没有身的，想变成什么身都可以，男还是女只是一种人身的形式，按道理来说，想做男的，也不是不行。”

这什么令人三观震惊的解释啊？

“那你也可以变成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