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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
霍尘泽薄唇轻启应付地说道。
叶知书深呼吸一下忍住了不满的情绪，帮他点了一份牛排。
空气中恢复了平静，两人皆是沉默。
她侧眸审视了一番他的模样，的的确确有着几分悲伤，心里一时不舒服的很。
“霍尘泽，你现在是看到自己爱的女孩子和别人在一起有些难过吗？”
男人眨了眨干涩的眼眸偏头想要去吻她却被躲开。
叶知书倔强地要得到他一个答案，不想心有旁骛地继续这段关系。
霍尘泽与她对视几秒便移开了目光，低声说道，“我爱的是你。”
她扯动唇角轻笑一声，“是吗？那你现在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又是为什么？”
“对于云起，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但我们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其他的心思。”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有照顾好她沉浸在那思绪中，便有些歉意。
叶知书轻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虽然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但她心里就是有些过不去。
霍尘泽将她微凉的小手包入掌心，沉声说道，“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她这句话多少有些赌气，男人只是默默在她身边也静了下来。
菜上的很快，看到她那份清淡的沙拉他直蹙眉。
“就算和我生气，是不是不能委屈自己？”
霍尘泽将自己面前的牛排整齐地切开推到她面前将沙拉拿了过来，握起叉子开始用餐。
叶知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又多点了一份牛排。
她小口小口吃得很慢，男人起身留下句去卫生间便离开。
女孩瞬间觉得鲜嫩多汁的牛肉一点都不香，虽然对浪费粮食很抱歉，但实在是味同嚼蜡，索性放下刀叉开始刷手机。
...
卫生间。
霍尘泽洗手之时，一抬眸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由蹙起眉头。
章云起也有些意外在这里碰到他，但还是露出大方的笑容主动打招呼，“最近好吗？”
男人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你呢。”
“我很好啊，我和薄宿要准备订婚了，你和你女朋友也要抓紧了啊。”
他顿了几秒，最终也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
章云起深呼吸一次后缓缓说道，“我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医生说再治疗一段时间就和普通人一样了。”
霍尘泽垂下幽暗的眸子，他知道她是在宽自己的心。
“嗯，祝你们幸福。”
“你也是啊，他要等久了，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之后没有注意到男人眼眶的湿润。
对于她，最愧疚的一件事便是孩子。
这是他今生无法弥补的缺憾。
还好...老天有眼。
回到包厢后，叶知书已经等的有些不耐，但感受到他的伤感气息，直觉这一点时间可能又发生了什么。
“我先回公司工作了。”她在这个时候和他有什么交流。
霍尘泽眼明手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沉声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
墓园。
叶知书很好奇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看望已故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