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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锐利有锋,所以能杀人;
金银衡量有度,所以能役人。
如果一种武器“无锋”也能杀人,那一定是邪恶组织“弓斧锤联盟”的“流星锤”。
“流星锤”常常与“神鳄斧”遥相呼应,定位目标去实施行动,手法老练狠辣,杀人于无形,看似无锋胜有锋;
如果说一种神物“无度”也能役人,那必然是“弓斧锤联盟”的“蝴蝶弓”。
“蝴蝶弓”是“弓斧锤联盟”的邪恶中枢神经,其宅中图大、进行抽丝剥茧分析,役使“神鳄斧”和“流星锤”迫害对手,常常令对方曝尸荒野。
至于听起来让人闻风丧胆的“神鳄斧”则是一直联盟是外在执行组织。
江湖中真正可怕的不在于兵器的锋利程度,而在于拿着兵器的是何人……
自有文字记录中国历史开始,就出现了兵器。
从春秋战国开始,使用何种兵器,就要看个人对兵器的擅长程度了。
兵器种类繁多,但整体分为两类:锐兵器和钝兵器。
只要是带尖和带刃的都属于锐兵器,其余属于钝兵器。
钝兵器言下之意都是属于力量型的,不以尖和刃为长,就以势大力沉为优。
使用钝兵器之人大多属于天生神力。
钝兵器有很多种,最为人们所熟知的,莫过于棍、棒、锤、鞭、锏。
所以一般看起来,钝兵器虽然远不及锐兵器的锋利,可是实际上它却有善于隐藏自己实力的一面。就好比这个世界上的某种高手一样。
百年前“弓斧锤”联盟将已经被建立,只是其规模并不大而已。
经过百年发展壮大,在十五年前发展到鼎盛,物极必反、兴盛而衰,任何事物都逃不过这普遍真理。无论好坏。
十五年前玫鹰堡与炎驭帮带领八大宗源讨伐“弓斧锤联盟”,将“除邪扬善总部”设在当时最强盛的一宗———函夏州。
在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同时,一举铲平了“弓斧锤”,为武林除害,使之后的江湖安稳了十五年之久。
近日盛传“弓斧锤”卷土重来,为报昔日旧仇,他们招兵买马扩大自身实力同时,也在斯下打听八宗的情况,伺机展开疯狂报复。
“弓斧锤”联盟的情报网几乎由“流星锤”一家所包揽,但由于其消息四通八达,但也确实迅速可靠。
此时,年少气盛的佟久舟恐怕还不知道,一帮“流星锤”高手已经在不远处等待他很久了……
准确的说,不仅仅是等待他,还有与他相关若干人。比如眼前的布衣少年钟远日、再比如此时尚在亦家的恩师丘伦道长……
如果这一批不够的话,前面的前面还有另一批“神鳄斧”杀手……
看来前路漫漫任他闯没错,但是更要靠胆色、热肠、以及绝对的力量……
通往空绝山的丛林路上,被围捕的两位猎物,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已入套,或许他们压根也不会太在意。
当佟久舟醒来再次看到钟远日时,问到:“你一直在?”
钟远日道:“是。”
佟久舟道:“我并未请你留下。”
钟远日毫不介意地笑了笑,道:“是的。”
佟久舟随即收拾行囊,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钟远日看着佟久舟渐渐远去的背影,抬头望了望天上,撇了撇嘴,无所谓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好看的牙齿,眼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
“哒哒哒…”
一匹熟悉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由小变大,向佟久舟渐渐靠近过来……
少侠并未转身,继续保持之前步频前行,只不过他的手握紧了“贯虹剑”,此时“贯虹剑”也明显感应到了他的呼唤,乖乖贴紧了他的手心……
不过数秒,骏马已飞奔至少年身边,而佟久舟的身子犹如一片孤叶,被风同时吹到数丈之外……
待他站定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来时坐骑。望着爱马一时间感慨良多,不知不觉已经竟已湿了眼眶。走上前去,轻抚安慰……
当手一碰触马鞍时,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入,“糟了!”佟久舟心里暗叫不好,可已来不及了,眼前视线一片模糊,瞬间失去了意识……
恰逢其时,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迫近,一全身黑衣的蒙面男子驾着一匹棕色骏马疾驰而来,手中先后掷出一对流星锤,托着佟久舟高大的身躯稳稳地趴落在前面那匹马背上……
随后两匹骏马对空长嘶,奔腾而去,区区数秒后,身影已然消失在几十丈外……
不远处的钟远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望背兴叹,喃喃自语道:“果真如老头所言,冥冥之中一切皆已注定吗?”
看起来是自问自答,又好似他已经知道答案一样,仅仅说出来再确认一遍而已。
一阵凉风袭来,吹掉了他随意挂在头顶的狗尾草花环,吹回来了钟远日冥想的思绪。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采了一把狗尾草,一只草把玩在右手上悠然自得,一只衔在嘴里津津有味,其余被编成花环(准确说是草环)戴在头顶……
这样子看起来着实滑稽,他拿起把嘴里的狗尾草仔细端详着,突然脑海里闪现幼时和弟弟妹妹做游戏的画面了……
那时兄妹三人最爱在田间玩耍,淌小溪、采狗尾草是最长做事情之一,他和弟弟经常抢着给妹妹编狗尾草花环……
可是,现在弟弟妹妹都在哪里呢?自己这个哥哥要如何找到他们,才能让九泉之下的父母瞑目呢?
他看着手中的狗尾草,叹了叹气,喃喃道:“难道我们兄妹三人就如同这狗尾草吧,它也叫“莠”,良莠不齐说的不就是它吗?难道注定被淘汰?要不为什么我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他们呢?”
“臭小子,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呵呵……”此时他随身携带的“义云笛”忽然发出了一个慈祥老者的声音。
钟远日大喜,他此时的脸简直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急忙取下怀里“义云笛”道:“师父师父,你睡醒啦,您最近可好?阿钟很是想念您老人家。”
那笛中老者道:“哈哈~老头好得很啊。阿钟刚刚还在喊我‘老头’,这会就拍上马屁了?!你若想追,尽管继续前行就是。”
钟远日略感不好意思,打岔道:“徒儿现在很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往何处?而且近日思绪颇多,仅是关于过去零星记忆。”
老者道:“好,那就好。相信你自己的直觉。一定不会错。”
“师父师父~徒儿还有一事相征求您的意见…”
“关于坠马少年之事,为师说了,但凭你自己的直觉去做,去吧。”
“是,师父。”
“还有,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华禹迹和唐沛盈的儿女不是‘莠’,而只是佩戴过‘莠’饰品的天降良材。呵呵呵……呵呵……呵……”
随着“义云笛”里声音越来越微弱,钟远日明白师父这个老怪头又呼呼补眠去了……
唉…………
钟远日豁然开朗,他把“义云笛”小心翼翼地珍藏于怀中,然后再次拿起手中的狗尾草,举高到阳光下真真注视了一番……
他笑了……
紧接着默念“游龙盘”内功心诀,施展轻功快速向佟久舟和黑衣人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而他身后,一个狗尾草花环随风落在路边绿草坪里,在阳光的映射下一晃一晃闪着绿色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