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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耻之徒!他在干什么?
胡洁赶紧抿紧嘴唇,浸在水里的手捉住那只作怪的大手,并在手背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然而,她的警告并没有让水里的男人停下动作,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住手啊,她俩还没走呢!胡洁又羞又恼,开始挣扎起来,但不敢动作过大,只能在水里重复一个动作——我掐你!
胡洁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而徐晨星和曹菲儿听了她的回答后,禁不住撇撇小嘴儿——她在说谎!
大公狗的衣服裤子都在外面,显然已是赤身果体,她却说大公狗没来过这里,骗谁呀?
曹菲儿心里忿忿,看着胡洁那张妩媚妖冶的脸,心里直道她就是一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菲儿很想戳穿这只“狐狸精”的谎言,但又觉得太过直接的话,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
再说,大公狗的衣物虽然在胡洁的卧室里,但并没看见他,要是胡洁死不承认,硬说不知道大公狗的衣服裤子怎么会在她这里,也拿她也没辙呀!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大公狗都不在,能说俩人有奸情吗?
唉,这个死东西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恼死人了!
曹菲儿气的直想跺脚,自己和星姐姐到处找过,却连大公狗的一根“狗毛”也没看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躲在浴室里!可是,这间浴室里也没有地方躲藏啊。
徐晨星却是俏脸含笑,对皱着黛眉和陈云峰“暗战”的胡洁道:“你怎么了,胡小姐?”
“没……没什么,胸……胸口有些发闷……嗯……”
胡洁结结巴巴的回应,心里既羞涩又恼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混帐东西胆敢这般对我,等她俩走后,我一定杀了他。
胡洁回答的结巴,徐晨星感觉奇怪,仔细一看,见她脸蛋潮红,似羞似恼,如柳叶一般的秀眉微皱,鼻息紊乱,却又似乎在强制压抑,模样儿甚是难过!露出的雪颈和白晃晃的香肩在轻颤,浸在水中的手臂微微动作,浴缸里的泡沫也在晃动……
傻小子在浴缸里!
徐晨星瞬间明白过来,也有点哭笑不得,对傻小子的秉性她非常的清楚,胡小姐那么难过,必定是憋在水里的傻小子在作怪。
知道了陈云峰的藏身之处,徐晨星也有点担心,自己和曹菲儿已经进来四五分钟了,不知道那家伙在水里有没有憋坏?
担心之余,她也恨恨,真想在浴室里站着不走,看他能憋多久!
虽然知道这么做会让傻小子显出原型,但又怕到时候大家尴尬。徐晨星压抑住想留下来捉奸的冲动,对胡洁强笑道:“既然你有些不舒服,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
“嗯嗯,谢谢你俩的关心!”胡洁巴不得俩人赶紧离开,也回应的甚是利索。
徐晨星拉拉还在东瞅瞅、西望望的曹菲儿,后者不情愿的跟在她后面朝门口走去。
直到俩人将浴室门关上,胡洁那颗提到嗓子眼的芳心方才放了下来!她定定神,立刻怒容满面。
我要割断他的喉咙!女人的玉手正要去摸索男人的喉咙,忽然有声音传来:“胡小姐,如果看见了我们家陈云峰,请你告诉他我们都在找他!”
徐晨星在门口笑眯眯的探出螓首,俏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怪异之色。同曹菲儿一样,“我们家陈云峰”这话从徐晨星嘴里说出来也甚是大声,主权不容侵犯,她也要对胡洁宣示领土的完整性。
“好……好的!”胡洁惊得小心心乱蹦,手上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徐晨星再次关门后,胡洁一动不动的坐在浴缸里竖直了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便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应该走了吧?胡洁又倾听了一阵,确定外面再没任何动静,这才将心思放在那个恼死人的家伙身上……
这次我一定割断他的喉咙!
女人说做就做,又开始摸索男人喉咙的位置,她已经想好了,趁他憋在水中之际干掉他……
可是,她又想起房门还没反锁,要是又有人闯进来咋整?
杀人不眨眼的胡洁有了顾虑,她犹豫了一下,一巴掌拍掉陈云峰那作怪的手,起身跨出浴缸,去反锁卧室门。
我靠,狐狸这是要到哪里去?难道姐找她有事?
陈云峰对女人突然离开的行为甚是不解,却又不敢冒头,只能老老实实的蜷缩在水里。
老子怕是憋了七八分钟了吧,我可没那个变态的y大利人吉安鲁卡·吉诺尼那样的本事,能在水里憋十八分钟,老子最好的记录也就十五分钟!狐狸一定要想办法让姐先走啊!否则,老子要是憋不住蹦出来,大家都不好看。
胡洁锁上卧室门,这才放心大胆的回到浴室。
这么一趟来回,心里的恨意似乎又没那么强烈了。见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还一动不动的憋在水中,胡洁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与其割断他的喉咙,不如让他自己在浴缸里淹死……
一想到一个成年人在浴缸里淹死,胡洁就禁不住嘴角儿上扬,露出妩媚的笑笑容。然而,笑容保持不到两秒钟,她便黛眉一皱,这个死东西会傻的自己憋死自己吗?他憋不住的时候必定会冒出头。
女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割喉咙的法子比较好,于是又将手伸向浴缸,打算去摸男人的喉咙。
手刚触到水面,她又停下了动作,心里想着:他是个思想龌蹉、行为下流的家伙,身上的流出的血也是肮脏的,我可不想污染了浴缸。
那该怎么办?女人心有千千结呀,这种拿不定主意的纠结心态就是恼人!
想了半晌,胡洁银牙一咬:他不是说会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杀他吗?如果他不愿意憋死在浴缸里,势必会露头呼吸,到时候我叫他走出浴缸站着让我杀!要是他不肯,证明他就是个大骗子!
女人为自己找了一个无厘头的理由,就这想法,哪里是要杀要剐,分明是想知道陈云峰是不是大骗子!
拿定了主意,胡洁便光溜溜的蹲在地上一眨不眨的看着满是泡沫的浴缸,嘴角时不时的扬起一丝迷人的微笑……
日哦,老子就快憋不住了!陈云峰叫苦不迭,胸腔气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子眩晕,耳朵“嗡嗡”作响,已经是到了临界点。
听说过醉酒的人在浴缸里淹死,没听说过清醒的人在浴缸里憋死,难不成老子要做第一人?
“受不了了!”陈云峰心里狂吼一声,“嗖”的钻出水面,也不去抹掉满脸的泡沫,闭着眼连喘两口气后急声道:“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
连着重复了几遍也没人应声,陈云峰赶紧抹去泡沫,入眼的是一张挂着盈盈笑容的精致俏脸,笑容里有一丝嘲讽、一丝戏谑……
陈云峰老脸一红,讪讪地道:“狐狸……哦,胡洁,我姐走了吗?”
“走了!”胡洁笑眯眯的回答,手里把玩着寒光闪闪的“月牙”。
一听命里的克星走了,陈云峰顿觉全身轻了二两,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一瞟,嘴巴立刻变成了一个“o”型。
原来,由于胡洁是蹲在地上,胸前的两团饱满抵触着膝盖,白晃晃的雪肌向四周溢出,显得张力十足。
我靠,这是在引诱老子吗?陈云峰的喉结连连蠕动,贪婪的扫描一番后,下意识的往下瞅……
我靠……
陈云峰的嘴巴足以塞得进一只拳头,某处姹紫嫣红的风景几乎将他的眼珠子吸出来……
胡洁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空门大开,继续嘲讽道:“怎么,你还知道害怕吗?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说完以后,胡洁见男人表情呆滞,嘴巴大张,唾液正顺着右嘴角稀里哗啦的流淌,鼓凸凸的眼珠子已经定格……
他在水里憋傻了吗?女人心里泛着嘀咕,顺着他的目光一瞄……
“混蛋,我割了你的喉咙!”
女人勃然大怒,手臂一挥,耀眼的寒光直奔男人凸起的喉结,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盛怒之下出手,却也快如闪电。
陈云峰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向后一仰,寒光几乎贴着皮肤滑过,惊险万分……
妈的,差点没躲过!陈云峰惊出一身冷汗,怒道:“喂,你疯了……”
你才疯了!割不断你个臭流氓的脖子,我刺死你!
女人一击不中,并没有就此罢休,怒吼一声“我要杀了你”,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起身往前一扑,手中的“月牙”刺向男人的脸……
我日!你以为老子真的会傻不拉唧的让你杀吗?陈云峰眼睛一眯,抬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往左一拉,女人不仅刺偏,还跌进了浴缸里,溅出一大片水。
“一个娘们整天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
陈云峰呛了一句,接着夺过“月牙”,刚戴在手上,女人又奋身而起,张牙舞爪的向他扑去,嘴里恶狠狠地着:“我掐死你……”
面对完全失去理智、凶神恶煞扑来的胡洁,陈云峰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身手高强的“天狐”吗?分明就是个泼妇。
女人扑在男人身上,咬牙切齿的便去掐脖子,奈何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哪里是那家伙的对手,不仅碰不到他的脖子,反而被他无耻的揩了几下油。
这个恼死人的大骗子,他说过任我杀的,但他现在却拼命抵挡。假话,全是假话!就跟我那龌蹉的师父一样……
久攻不下的胡洁不禁想起自己凄苦的身世,心里悲意上涌,眸子里顿时珠泪盈盈,两只手儿拼命的向陈云峰的脖子凑,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她怎么哭了?
陈云峰一个愣神,也忘记了抵抗,女人趁机掐住了他的喉咙……
老子怕了你这只狐狸了,堂堂世界第一杀手“天狐”,居然也来一哭二闹的把戏。罢了罢了,看在老子狠狠“杀”过你的份上,也让你杀老子一回,当是还债吧!
“我死了……”
男人“痛苦”的哀嚎一声,两眼一闭,脑袋软趴趴的耷拉在浴缸边沿。
这么快!胡洁一愕,下意识的收回了手,心里暗自揣测:明明才掐住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用力呢,他居然就死了,这也太不经掐了吧!
他又骗我!女人旋即明白过来,心里的怒火烧到极致,你这个大骗子不是想死吗?好,我成全你!
“死了我也要掐!”怒不可遏的胡洁一声尖声嘶吼,再次将手伸向男人的喉咙……
“咕咕”两声奇怪的声音从喉咙里蹦出,紧接着男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两脚在浴缸里蹬踹,接着是身体剧烈抽搐,两手抓着女人的手腕往外扳,但他的力量似乎没有胡洁的大,怎么扳也扳不开!
没一会儿,男人的喉咙里再次传出“咕咕”声响,两只脚也不再蹬踹了,身体也不再抽搐了,两手也滑落水里。两颗眼珠子向上翻着,露出一大片难看的眼白。嘴角歪斜,舌头软搭搭的露在外面;面孔扭曲,已经寂然不动了……
死了……他真的死了!我真的掐死了他?
女人惶恐的松手,呆滞的看着“死相”难看的陈云峰,心里既后悔又苦涩,他怎么就那么不经掐?人家还没有完全康复,以他的本事,应该能扳开我的手,可他怎么就像没力气似的?
埋怨之后,她又禁不住怀疑:该不是又在骗我吧?
她赶紧将手背凑到男人的鼻子处……啊,真的没了呼吸耶!
女人顿时花容失色,愣了半晌后又将手伸到男人的颈动脉处试探。
还好还好,有脉动,他应该是晕过去了!
女人长长的吁了口气,心里在揣测男人的心理动机。他不是扳不开我的手,而是没想过要扳开,之所以在抗拒,那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看来,他没有骗我,真的愿意死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