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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其周身涌出一大股黑雾,覆盖全身,接着又猛的往身体中汇拢,不一会就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黑雾消失,乌昊的身边却多出一个黑袍人来,正是与林雨星交过手的乌焱,也就是乌昊的分身。
“咳咳咳!”
乌昊吐了一口鲜血,极力的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乌护法!”易姬几人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
“你没事吧?”乌焱也在一旁嗡嗡的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深吸了几口气,乌昊摆了摆手表示无碍,抬头有些复杂的看了乌焱一眼,这才缓缓说道:
“这一方世界的禁制还是那么敏锐,仅仅想突破那么一丝就引来天雷。”
众人闻言,表情各异。
“那如何是好?当时你可是说过一定能成功的,现如今怎么又不行了?”
金子轩还是穿着那一身黄金盔甲,说话之时由于情绪过于激动,琅琅声一片响。
他此时的心情很是糟糕,毕竟自己的这种行为等同于叛族,如果无法成功出去,等待他的,将是族人永无止境的追杀;到那时,他在此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立足的。
“金护法请放宽心,出现这种情况本非我所愿,再说了,此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被人如此质问,乌昊非但没有露出任何不悦,反而出言宽慰道。
金子轩闻言心中稍安,想想对方的实力,这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情急,乱了方寸;若是在外面,自己如此不敬,恐怕无法善了,这才缓言问道:
“既然乌护法这般说了,我且信你一回,只是这究竟是何办法?”
“哈哈哈!这就对了,至于这办法,恐怕需要金贤弟出手相助。”乌昊大笑一声,似乎对此毫无在意,竟口气一变,与金子轩兄弟相称起来。
“乌兄言重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与你联手,出手实属分内之事,就是不知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金子轩心中一松,知道对方这是有求与己,便顺着台阶就下,他可不会蠢到得理不饶人,再说现在他们都站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乌昊点了点头,似乎对于金子轩的回答很是满意,遂站起身来,缓缓地走下来。
“既然如此,那关于此次的计划,我便一起告诉贤弟吧。”
“请讲!”
金子轩有些激动,毕竟对于这具体计划,他可是一知半解,就算集齐先贤,也无法寻到具体之法,对此很是迫切。
乌昊瞥了金子轩一眼,转身之时,其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
“贤弟请随我来。”
说完,乌昊自顾自的往殿堂一角行去。
易姬与元魔两人相视一眼,紧随而去,至于金子轩,在沉吟片刻之后,也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乌昊这么多年蜗居此地,到底都在做了些什么。
伴随着一阵“轰隆”声,殿堂的一处墙壁缓缓升起,露出来一条幽深暗道。
此处居然还有机关,只是不知道这暗道究竟通往何处?而其看暗道的方向,似乎一直向下延伸。
要知道此处殿堂已经处在山腹,暗道如此延伸,难道在这山下还有一处地底世界不成?
暗道起初漆黑异常,可暗门打开之后,里面的晶石像是吸收到了殿堂的光亮,也逐渐的亮起。
乌昊并没有打算在此处解释什么,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
一处灰暗的空旷地道,石壁上很是潮湿,时不时滴答着水珠声在回响。
“哒哒哒”两个脚步声一轻一重的响起,从地道一头走出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男的一身黑袍,一边走着一边左顾右盼;女的莲步轻移,目视前方,似乎对此地颇为熟悉,已经见怪不怪。
两人行至一处较为广阔之处停了下来。
此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很大的圆形祭坛,已经荒废了许久,上面布满灰尘,或许是有阵法隔绝,倒也不再是湿漉漉的。
祭坛刻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早已经黯淡无光,似乎已经报废,不过还是有一股沧桑感迎面而来,像是在向人们述说着年代久远。
除了祭坛与四周的发光晶石外,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祭坛上空偶尔有流光显现,应该是设有什么禁制。
“你说的就是此处?”林雨星把这里看了一个遍,发现并无出奇之处,于是疑惑问道。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就在方才,林雨星刚好结束一晚上的修炼,正打算出去走走时,云悦甜突然闯了进来,说是要带他到一个地方,好修炼驭雷决,雨星便不由分说的跟了过来。
“是的,此处上空便是院中温泉所在,至于祭坛之处,便是光明圣莲的根部所在。”云悦甜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
话刚说完,还没等林雨星反应过来,云悦甜便双手轻结印决,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玉手一挥,一股白霞冲向高空。
原本死气沉沉上空岩壁,突然变得微波粼粼,接着犹如拨云散雾,一大片圣洁之光猛地照射下来,把原本的灰暗驱散,地洞中瞬间亮如白昼。
林雨星微眯着眼睛,试图用眼皮来抵挡这有些刺眼的光芒,好看清楚发光的具体是何物。
发出圣洁之光的是一个通体晶莹的莲藕,足有成人手臂粗细,静静的悬浮在祭坛上空,准确的说,应该是扎根在光明圣水中。
因为云悦甜打开了禁制,所以林雨星他们头顶上便是一片透明圣水,这时他才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院中湖水的底部。
至于莲藕所滋养的,便是那光明圣莲无疑。
眼见于此,林雨星不得不啧啧称奇,原来这禁制是用来隔绝湖中圣水。
“这里本是我族为光明圣莲提供净化之力之处,只可惜……”
云悦甜一脸回忆,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很是苦涩。
她虽然没有说完,林雨星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几万年来,山杜尔族无时无刻都在做着一件事情,并且为这件事情而繁殖,一代接一代;先辈或许没有忘掉自己的使命,可后代就不一定了。
使命感一代传一代,可代代都有所淡化,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