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定计剿匪（2 / 2）

骑马匪首挣扎着坐起来，莫名其妙的捂着肩头的箭伤喊道：“哪里来的胆大狂徒！敢从‘老虎’的嘴里抢肉吃。我们这牛头山的人，也是你们能动得的。”

“我呸～一群鸟人！小爷管你们什么‘牛头山’、‘猪头山’、‘狗头山’的人。都给小爷我听好啦！小爷和爷这帮兄弟，肚里没有食了，手里没银子了。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遇上些抢食的‘畜牲’，只能一发给‘收拾’了。”莫宁不断转动着手中的铁棍说到。

那单家三义子见状，分别跳上三辆牛车，开弓搭箭蓄势待发。汪氏兄弟和洪氏兄弟则两人一组，相互依靠，卡在三辆牛车之间，四人手持盾牌、手斧或钉锤，环视众贼。

骑马匪首觉得莫宁等人有些张狂，但是细细思来，他们竟能在短时间内击倒七名山寨的弟兄，并同时将自己射落马下，而且众人均未伤及性命。其行动之迅猛，下手之精准，绝非等闲之辈。这也确实让这八人，有了些狂妄的资本。

一股惜才之情，在骑马匪首的心中油然而生。于是他赶紧解释道：“几位小哥！且慢动手。我们弟兄，均来自身后的‘牛头山寨’。咱们这座寨子刚建不久，名气暂未打响，也难怪你们不知道。看你们这身行头和架势，想必也是混这‘江湖饭’的。不知几位，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的山寨？在下——犇狂！是山寨里的三当家。如果由我亲自举荐几位，大哥定会答应收留你们。”

莫宁听罢，装作思考的模样，表现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犇狂见状，心想：“目前正是用人之际，不能放跑这群‘江湖才俊’。他们若是想加入咱们“牛头山”则罢，若是不肯，只能将其就地解决，免得日后养虎为患，成为咱‘牛头山’发展的阻碍。”

于是犇狂称热打铁，继续劝道：“几位小哥毕竟人数有限，只能做些小打小闹的‘小买卖’，干不成大事的。一旦遇上了巡逻队，一个个都难逃一死。但我们山寨里，可有三百来人，不仅武器精良，这美人、美酒也是一应俱全。不知几位小哥！意下如何？”

说完，犇狂向周围的弟兄们比了个手势。众土匪则握紧了手里的武器，一旦莫宁等人不愿加入，便准备将他们就地解决。

莫宁这见犇狂这么快着了道，立刻笑着环视了一下众义弟。那汪氏兄弟、洪氏兄弟、单家三义子见状，全都相视而笑。

于是莫宁故作‘勉强’，答应了犇狂，然后唤出躲在树林中的万贵。众匪随即为犇狂止血，将其扶上了马。然后将受伤的同伙，抬上三辆牛车。

莫宁九人随众匪，赶着牛车上得山来，报信喽啰立刻报知寨主。听闻有本领高强者，前来投靠山寨。寨主赶紧亲自出寨，迎接莫宁等人。

那三当家犇狂，是个爱“耍嘴皮”的人。当下将莫宁等人的本事，吹嘘一番。寨主听他这么一说，甚是高兴。当即传令全寨，封莫宁做了四当家。

莫宁九人，就这样混入了山寨，寨主为他们连摆了三日酒宴。莫宁等人只要有空，便会四处观察山寨，然后暗中画好了山寨的地图。

这三日里，万贵每天清早独自出寨，然后胡乱满山转悠，直至夜晚方才归寨。那山寨内的贼匪们，很快对其放松警惕。任由他这孩子，自由出入寨门。

就在莫宁九人，离开谷口镇的当天。夏伏羲、单鸿和白静三人，来到镇里的民兵所。恰巧镇长与巡逻队队长，正在议论剿匪之事。他们随即向这二人，说出拟定好的剿匪计划。

镇长见只要写一封信和给些物资，便有望剿灭牛头山上的山贼，就立刻答应了莫不凡三的要求。巡逻队队长听了莫不凡三人的计划后，料想即便他们失败，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他们。

镇长的“通情达理”和巡逻队队长的“积极配合”，让夏伏羲三人甚是高兴。他们随即返回客栈，等待万贵传递消息。

第四日的清晨，莫宁唤醒万贵，将山寨的地图交给了他，让他下山去交给夏伏羲等人。万贵收好地图，来到山寨门口。由于他这几日老是早出晚归，守门山贼早已见怪不怪，便任由他出了山寨。

万贵在山下树林内转了一圈，然后便一路向谷口镇跑去。镇口的卫兵见其年幼，竟也不加询问便放其通过。万贵进入“归家客栈”，将山寨地图交给了白静。

夏伏羲、单鸿和白静看了会地图，一番商谈之后，大伙各自行事。单鸿负责找巡逻队队长，和他商谈如何攻打山寨；白静负责去找镇长，向其索要书信和进贡的物资；夏伏羲领着万贵游玩至傍晚，然后便送他出了镇，并告知他明日行事。

万贵回到山寨之后，告知莫宁明日行事。莫宁随即与汪氏兄弟、洪氏兄弟、单家三义子制定作战计划，八人整备器械、养精蓄锐，只待夏伏羲、单鸿和白静到来。

次日午后，谷口镇的民兵所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巡逻队队长集结了原有士兵、雇佣兵和镇内卫兵三百来人，众人顶盔着甲、各持兵刃，整装待发。

全镇男女老幼皆来观望，纷纷向其进献酒食。一时之间，卫兵与家人和朋友送别之景，随处可见。嘈杂的话语声混合着哭嚎声，充斥着现场的每个角落。

收好镇长给予的信后，夏伏羲、单鸿和白静换了一身行头。夏伏羲充当赶车的随从，驾驶装满了物资的牛车。单鸿充当使者护卫，白静充当送礼使者，二人各骑着一匹马。在众人目送下，他们策马驱车，离开了谷口镇。

夏伏羲与单鸿、白静二人，顺着宽广大路，来到牛头山下。行不多远，突然响起了一阵铜锣声。两边树林随即跑出一伙劫匪，白静赶紧表明自己是上山送礼的使者。众匪仔细搜查了一番牛车后，匪首下令将莫不凡他们戴上了山。

报信喽啰告知寨主，寨主下令全寨摆开阵势，迎接谷口镇的‘信使’。见夏伏羲他们上得山来，莫宁九人无不欢喜。九人佯装不认得他们，躲在匪群之中静观其变。

白静献上了镇长写的信，寨主当众开封观看。见夏伏羲三人都是年少之人，那马车上又堆满了各种物资，寨主相信了白静的使者身份。寨主当即下令大摆宴席，款待他与夏伏羲和单鸿。

寨内空地随即摆满桌椅、铺满酒食，不当值的众贼欢聚一堂，纵情欢饮。未及多时，众人的笑语声、碗杯的碰撞声、便充斥着整个山寨。

夏伏羲、单鸿和白静喝了一碗酒之后，全都装做不胜酒力。寨主则安排了一间草房，让夏伏羲三人休息。那单家三义子，乘机将武器和护甲，藏于他们房内。

与此同时，巡逻队队长带着众兵士，悄悄来到山下树林。未免被山寨里的贼匪们发现，众人不敢生火，都只拿凉水和面饼充饥。

当夜月黑风高，空中没有半点星光。寨内众贼醉倒了一大半，只有少数巡寨贼人，点着火把四下走动。夏伏羲、单鸿和白静都顶盔着甲、各持兵刃，悄悄出了草屋房门。

在避过了几名巡逻山贼，和醉酒山贼后，莫不凡、单鸿和白静来到寨门旁。只见寨门旁坐着十一名山贼，他们围着火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大门两旁的两座塔楼上，隐约可以看见有人影在晃动。

莫不凡他们等待了一会，突见寨内四方火起。火焰顺着风势，向着周边快速扩散。众贼手持水桶和灭火的器具，在火光中不断来回奔走。一时之间，整个山寨呼喊之声，连绵不绝。

火光中隐约看见有四人手持火把，他们胡乱奔跑着点燃周边的物体。一旦有贼人向他们靠近，四人便投掷飞刀或标枪。有不少忙于救火的贼人，还未弄清缘由便倒在了地上。

山寨中央的一座塔楼上，有四人正向着四方任意射箭。只见箭到之处，无有不中。不断有贼人中箭后，扑倒在地。不少精细贼人见此情形，赶忙四下寻找物体躲避。

单鸿和白静见状便直奔寨门，莫不凡则快速发箭，射倒箭塔上的贼人。眼见大事将成，山寨二当家却领着一伙贼人杀来。只见他们合力推到两边塔楼，强行将山寨的大门封闭。众贼立刻蜂拥而至，将莫不凡他们围了起来。

寨外的树林内，巡逻队队长与众兵士皆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殊不知寨内的情形，只待寨门大开，入寨杀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