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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明媚的早晨。天空还是和往常一样明媚,此时是早上8点,阳光灿烂,目前正是夏天6月份时候,是个适合赖床偷懒的时节,远处还有小鸟鸣叫声,广场上有三棵参天古树,树木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平日的杂货摊会在英雄广场古树的树边架起木质移动货柜,买买食物,杂货,野外打来的动物。
由于古树离家比较近的原因,我平日没事常常琢磨这些树木,这些树陪伴随了东岗村估计有好几个世纪了,这些树木像保护神一样时代守卫着村子。广场中央有几座曾经为了保护村子牺牲的战士雕像,因此这里也叫做英雄广场。
“走开走开”。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群骑马的帝国士兵在一群人群中大声喝到。
一大清晨,英雄广场围聚满了人,有有马蹄声,小孩子的哭声,是平日安静的东岗村不曾没有过的景象。
“咯噔咯噔”
“加,加,加”
屋子外马蹄声,伴有践踏泥水飞起声音,一阵传入耳朵。
“余~”
听这声音,骑马的人应该是停下来了。
此时我正躺在自家二楼床头,突然被吵醒?心有不爽,平时在矿山挖矿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周末睡个好觉,我骂骂咧咧走出二楼阳台,看见一群身穿白色铁甲,骑着马,头戴牛角钢盔,围着类似黑色铁裙子的陀螺城帝国士兵,脚穿军皮鞋,盔甲中心画着一个大大的黑色陀螺图案。
是陀螺城的士兵来了。
我特意打量了一下士兵下方的大腿护甲类似铁裙的防具,像女生穿的超短裙,不过是铁筑做的,不禁心头觉得有点滑稽。
小鸟飞快地飞过天空,然后两三成群地落在古树的树枝上,落在一个安全,人类够不着的高度,似乎饶有兴致又颇有不安地准备打量接下来发生的事,不时发出几声不合时宜,又清脆的唧唧声。
广场这番吵杂的声音,和往常安详的气氛此景格外不同。
“前几天根据举报,这一带附近有不少人加入反叛帝国的组织”。
一声粗狂的声音在英雄广场人群中肆无忌惮的弹出来,回响声在人群来回窜梭,一边说着地同时挥舞着手上戴着剑套的剑,有种粉墨登场,耀武扬威的气势,又有一种半威胁,盛气凌人的姿态,似乎这此来并不是来抓罪犯,而是来炫耀官威。
我走出阳台,边走边看,边穿上衣服,手扶着栏杆,看见说话的是一位帝国士兵当中队伍为首的,应该是头头,大概在30多岁,身高大概在1米85左右,肥头大耳,肚子挺大,但给人感觉是壮而不肥,虎背熊腰。
我家的房子距离士兵大概有80多米,由于我在二楼,在阳台能一览无余地看到广场发生的一切。
这时我继续仔细打量,隔着树木树枝,树叶,我放眼望去。来的士兵一共大约有20多人,都骑了马,最为首的两个人下了马,用手牵着马绳子,我猜应该是负责管事的两个正副头头。
“是谁干的,不要藏罪犯,现在主动出来还可以考虑免罪,若是被查再发现就人头不保了”,
在寻找罪犯的同时,伴有半诱导的味道,这么说也许是想试试运气吧,看能不能省点事让罪犯主动出来。
随着语音话落,这时大家的声音的都安静了一大半,大家面面相觑。
确实前几天听过卖宝石的坨子说过这件事,坨子原名加托克,是我们镇上的唯一宝石商人,他是游走在大陆收集宝贝,各个地方贩卖奇货的商人。
坨子说在东矿村与陀螺城的路上,发生了一股小规模的战争,双方加一起大约有50多人,在深夜,一股叛军袭击了陀螺城君主的运输途中的货物车,虽然车没抢到,但死了5-6个陀螺城士兵。
上个月坨子重新回到了村子,带了许多奇离古怪的东西,回来的那一天夜晚,我和坨子在镇上的酒馆一起喝了酒,除了聊聊日常,他和我说过一下最近陀螺城领主货车被袭击的事件,那天回村子路上他刚好路过那个地方,周围都是箭支和法杖攻击过后留下的烧灼黑色痕迹。
我听完陀螺城帝国士兵头头说的话,心头顿时闪过一丝恐慌,但又很快恢复平静。
思绪重新回到听着士兵说话的阳台这边,之所以说心头恢复平静,是因为这件事确实和我没关系,我是一个平日在村子挖矿打铁的小村民,怎么样也算不到我头上吧。
而之所以说慌,是因为怕被冤枉,人在面临突然的质问搜查,都会下意识害怕自己是被抓错的一个。
而面对这么一群有点流气的士兵,这种恐慌不由加重了一点。
隔了大约有十来秒,没人说话。
此时士兵头头隔壁还有一位下了马的,一个长得高,大约有1米9,但偏瘦一点的士兵,一只手叉着腰,也是一脸官腔十足地大声地附和说道:
“去它奶奶的,没有主动站出来的吗,非要我们动手来找”。
“全部人集合礼堂,不按要求的当匪抓”,为首肥头大耳的头头再次大声喝道。
“对了,为了帝国人民安危着想,方便以后继续为大家执行公务,咱们人民帝国警察不能挨饿,大伙士兵们,咱们让他们先慢慢集合,我们先去吃吃东西补充身体,一大早咱们都没吃东西”。
为首的头头继续说道,还不忘晃了晃手中带有剑套的剑,并扭头向身后的士兵看了看,挥了挥手,骑上马向镇里的酒吧走去。
后面的士兵也随之跟着他走,士兵群中发出一丝丝满足的笑音,并伴有嘴角上扬,似乎他们这次来抓人不是主要目的,看样子应该是先准备白嫖一波饭。
抓匪都这么漫不经心的吗?我心想到,也许他们并不想抓,或者说不在乎抓不抓到,不过这也能理解,当兵的也就走个差,拿份工资,出事的又不是自己家人,即使你领主货车丢光了也不关我事,但一般这种事情上头应该会给压力才对,不可能让下面的士兵打打酱油,至少得让下头出个结果吧。但此时此刻士兵的态度似乎不太严肃,那或许还是。。。
听着远处的吆喝,我赶紧走入房间,穿好鞋子,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指交叉托着头。整理了一下思绪。
陀螺城,是距离我住的东矿村大约50多公里一个比较繁华的镇,也可以说是一个城堡,按名义属于帝国管辖范围的城堡,但实际上帝国和城堡领主的关系就和诸侯皇帝的关系一样,一般太平时期,领主们都对皇帝的号令言听计从,当皇帝实力某天减弱,领主们对皇帝的态度可就变得模棱两可了。而东矿村并非是陀螺城管辖下的一个小村庄,东矿村属于雷岗城城堡领主领主的领域管辖下的一个村庄,平时每个月的交粮食交税都是由雷岗城士兵接收。
如果是一般的别的事件,这次陀螺城领主算是和雷岗城刚上了,但这次袭击若是和叛军有关,那就另当别论。东岗村处于两领主的边界上,虽说这次发生在陀螺城领主的袭击是在别的领主的地域,但两领主依旧名义上依旧属于莱茵帝国的管辖,根据法律发生有关叛军事件可无视领域边界,可以共同处理。
不过最近听说陀螺城领主和雷岗城领主关系不太好。这次事件多少有点领主间挑衅的火药味。
想到村里来了这么一群有点马虎,似乎不太正直的士兵,内心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们只是来抓匪的对吧?真的是反叛军袭击的吗?是谁会举报咱们这个地方呢?按道理自己不应该有任何不安。
我扭过头重新看了阳台外,人群开始散开。士兵们的身影也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