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阴山之战（2 / 2）

眼前？花泽又是一愣，忙向四周又看去，可是看来看去，还是什么都没有，不由道：“弱柳，你告诉我你到底被他关在了何处？我定是会想尽办法将你救出来的！”

“哈哈哈，主人，太迟了，太迟了！”

弱柳带着无尽地哀伤和无奈道，花泽便想要再开口询问，就听一声让他毛骨耸立的声音赫然出现在他耳畔：“别来无恙啊！小于？”

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顿时传遍花泽全身，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小于，这是什么表情？有这么惊讶吗？我还想着十多年不见，你见我时该是喜极而泣才对，怎么像见鬼了一样的表情？”

花泽察觉那声音是贴着他耳畔说道的，可他周身却又分明什么都没有。

“于花泽，我觉得我对你一向不薄啊！可你为何会背叛我呢？我想了这么多年都还是想不通啊！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花泽想到。

“怎么？不敢说！？”花泽察觉到有一双手正挤压着自己的脖颈，而他又怎么也挣扎不了，这让他心中的害怕越来越盛。

“说吧，凡事都不要有遗憾才是对的！”

那双无形之手离开了，花泽便猛地吸了好几口气，才道：“你既知道我姓于，就该知道我生在何处，身为何人之子？又如何问这等可笑的问题！”

“姓于？普天之下姓于的人多了去，我怎知你生在何处？又是何人之子？”

“阴天天尊，你难道忘记你手上的人命了吗？”花泽质问道。

“人命？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人命至于我而言是何物？我那有那心思去管他们！”

阴山天尊的话让花泽憋了这么多年的怨恨一齐爆发，就听他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要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慈悲，没有一点儿人性？！”

阴山天尊豪放一笑，道：“慈悲？人性？敢问这世间何时有过这两样东西？真是稀罕！”说罢，又变得阴阳怪调道，“于花泽，你说说你这些年做的事，可与人性，慈悲有关？囚禁不喜欢自己的人有人性吗？看他受罪你慈悲吗？让人去对付沈志敖，是慈悲吗？派人去监视沈沐年有人性吗？有吗？当你一言不和取人性命时，可想过他们只是普通人，可想过人性？慈悲？”

阴山天尊的话让花泽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无力辩驳，也不想辩解。

就听阴山天尊又道：“其实，本质上，我们是一类！”

“不是！我跟你不是一类！你是妖，是魔，是怪物，可我是人！你说的那些，我心中自有定论，不用你评判。”

“不用我评判？那他们就可以喽了？”阴山天尊说着花泽就见眼前弥漫的黑雾，突然间就一点儿也没有了。

“看见了吗？你同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说他们的心中此时在想什么？”

花泽沉默了起来。

事实上，他知道所有的秘密最终都不会再是秘密，他也想过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但他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而且在他心中深处还存有一丝侥幸，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消散，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可现在看来，当真是一切都是痴想，就听山下的修士谈论了起来。

卿一刀道：“尹庄主，你觉得他们的对话有几分是真？”

“。。。。。。”

“是啊，尹庄主，您同仙宗的关系走的最近，肯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对吧？”一位有身份的修士紧跟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