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乐观（1 / 1）

—《人在漫威，系统打工人》 第411章 乐观
砰砰砰……
眼魔用重新生长出来的触手猛击魔法阵。
它很生气，在泄恨。
漫长的生命力，眼魔遇到过许多对手，输了很多次。
但还是第一次在精神力对抗中输掉，这就意味着它引以为傲的精神控制无法生效。
连多玛姆一不小心都着了它的道，眼魔当然输得很不甘心。
它觉得，自己大意了。
不服。
“放学别走！”
眼魔觉得，至少应该放点狠话。
可惜，它面对的是古一精心准备的魔法阵，意料之中的没打破。
一连串声响后，魔法阵与黑洞一同消失。天空除了有些阴霾之外，没有一点异常。
迈克道：“我觉得可以试着打一下，难杀不代表杀不了对吧。”
古一瞥了眼迈克手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黑刀，道：“这力量……还不能完美控制吧。一旦失控，说不定一个城市就没了。”
“砍掉眼魔的触手，相当于削弱了眼魔，多玛姆多半就能摆脱眼魔的控制。接下来，让他们狗咬狗。”
只要不像之前眼魔和多玛姆“联合”一起，古一便觉得情况还在控制当中。
还好迈克不负众望，斩断了眼魔的触手，而古一法师直接封堵黑洞，使得眼魔控制多玛姆作战的糟糕情况没有出现。
万幸……
说到底，控制多玛姆后，眼魔膨胀了，只觉得这一波稳了。
老对手了……古一相当了解多玛姆的底细。
眼魔难缠，难道多玛姆就是省油的灯？
多半是被偷袭吃的亏，脱离控制后，多玛姆肯定要找回场子。黑暗维度是多玛姆的主场，别说再次控制了，能不能完好逃掉才是眼魔此时该考虑的事项。
古一脸色复杂地望着迈克。
“怎么啦？”
迈克下意识地摸脸，“有什么东西吗？”
“有。”
“什么？”
“不可知。”
“恩？”迈克楞了一下。
古一喟然长叹：“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被你搅得一塌糊涂，怎么办呢。”
迈克嘿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古一瞪眼：“还不是你！”
二十几分钟后。
“原来如此。”
忍着敲爆迈克狗头的冲动，古一耐心地听了迈克的描述：从最初双胞胎出现开始，到德古拉死翘翘，最后亚图姆完成使命。
古一感叹：“上古之神，比远古更远古地事情了，真是让人唏嘘。盖亚，我当然知道。说是地球意志的化身，不如说是地球系统的管理员，但权限又不多，以至于许多事情，她只能间接出手。”
“别忘了，她是地球意志的化身，而不是人类意志的化身。如果盖亚判定人类活动危害地球，就会把人类当成地球上的病毒清除掉。所以，不要以人类的思维来与她共情。”
“还有，这件事有点蹊跷。”
古一最后说。
“我知道。”迈克点头，“有怀疑对象。”
“谁？”
“墨菲斯托。”
“他？有证据吗？”
“需要证据吗？”
还是那句话，了不起冤枉老墨一下，有问题吗？平常喜欢搞事，就别怪别人怀疑你。就像案件发生，如果没有嫌疑人，警察第一个排查的就是区域内的前科犯——这算歧视？
不过，
古一对墨菲斯托这种万年阴比没兴趣。如果真是他做的，古一猜，墨菲斯托绝对溜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不安全不现身。
她对旺达比较感兴趣。
看来还是想找继承人。
当了至尊法师这么多年，就算不会死了，想退休是正常的想法吧。单从工作角度来说，至尊法师真心不是什么好职位。
至尊法师的位子不好做，但绝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至少古一阶段的两个弟子，每一个让她满意的，而且属于越看越觉得不合适，一旦将就绝对出大事那种。
原本古一选定的继承人斯特兰特被迈克给掰弯了。现在倒是对魔法表现出出近乎狂热的热情，问题在于，卷福想的只是将魔法与外科医学结合，走出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道路”。
至于地球爆炸、人类灭绝这种小事，哪有自己的想法重要……没有经历过绝望的卷福，格局也就这样了，脑袋里大概的想法和普通人差不多——“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为什么牺牲的那个人非得是我”之类。
可能无可厚非吧，毕竟谁是天生的救世主呢。谁不想无忧无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谁还没点狗屁倒灶的破事呢。
迈克的破事在于短短时间里，他经历了德古拉，西索恩、赛特、亚图姆、多玛姆和眼魔，接下来可能还要友好拜访一下墨菲斯托。
墨菲斯托在地狱，地狱里可能有个被迈克给燎了天使之翼的六翼大天使。
说不定手和会的“兽”也在地狱。
这经历……够其他超级英雄消化一辈子了吧。迈克……前后不到十二个小时吧。
就很淦！
迈克将旺达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
混沌魔法的力量来源是混沌能量。
卡玛泰姬魔法则是从黑暗维度汲取黑暗能量。
力量来源不同。
然而同是对宇宙能量的应用，总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否认迈克也不会让阿加莎教导旺达。
学习魔法，当然需要天赋。只是混沌魔法……与其说是学习魔法，更像是混沌能量寻找宿主。没有混沌能量的认可，所谓学习，最终只能接触到混沌魔法的皮毛。
这点和凤凰之力、龙之力的脾性差不多。
身为顶级力量，岂会随便认主？
听完迈克所说，古一照例高深莫测的点点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背着手离开。
留下一个屎黄色长袍飘飘的背影。
迈克：“……”
不说点什么吗？
迈克大概清楚古一的做法：一如既往的以观察为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干涉。
这种佛系的做法，有时真是让人替她着急，偏偏本人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样子。
拜访墨菲斯托的事势在必行，原因在于迈克不喜欢吃暗亏。
他，不是那样的人。
场子必须找回来，哪怕暗亏变明亏。
不过，不急于一时。
回地狱厨房。
外面如意料之中的乱成了一锅热蚂蚁。
虽说有卡玛泰姬魔法阵的防御，但眼魔的精神攻击哪有那么好防御对不对？
漏个一点半点下来很合理吧。
问题在于，一点半点也不是普通人所能够承受的。
所以，
精神虚弱，直接晕过去。
精神不正常的，更加不正常。这些人当中，部分有暴力倾向，于是街上多了许多肆意破坏、伤人的疯子。
谷apltspanapgt整个城市陷入了骚乱。
恩，又一次。
经过了最初的惊慌后，大部分人在警察的指引下，开始有条不紊的避难。
今天第几次了？
差不多习惯了。只能说人类的适应力真可怕。
因为魔法阵的关系，城市的居民并没有看见眼魔的眼睛和它的触手。幸好没看见，否则做噩梦，除非是触手怪爱好者。
斯塔克花费经费无数的全球能量检测，检测到了不明的能量，主要集中在纽约。
“……”斯塔克。
这座城市做了什么虐。
花了不少时间，斯塔克发现，无法获得更近一步的数据。牺牲了几家无人机和战衣后，斯塔克萌生了亲自去看看的想法，被佩珀一巴掌将念头呼死。
附近的空军国民警卫队基地派出了几架战机，结果刚靠近，飞行员发疯了一样朝城市发射机载导弹，这个时候，斯塔克布置的防空体系终于派上用场。
不过，事后肯定一堆扯皮。
遇事不决问迈克……多次操作无果后，斯塔克自然而然地想。
结果电话打不通。
贾维斯的全城监控网络也没有发现迈克的移动路径，那么多半是……瞬移了。
当斯塔克准备调用神盾局军事卫星，将搜索范围扩大时，迈克出现在了地狱厨房的家里。
斯塔克拨通迈克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干蛋。”
迈克欠揍的声音传出来。
“废话，当然有事。”斯塔克一点不客气，“你猜我在干什么？”
“我猜你穿着战衣，正第五大道，有几个疯子端着机关枪帮你按摩。”
“法克，你怎么知道？！”
“电视台正直播呢。”
斯塔克果断吓了一跳：“贾维斯。”
贾维斯控制摄像头一扫，发现了躲在角落拍摄的记者和摄影师。
斯塔克：“……”
该说他们敬业呢，还是花样作死？
要知道，这里可是和战场差不多流弹乱飞，躲在墙角也可能被一颗转弯的跳弹带走。
“看来的赶紧结束了。”
斯塔克自言自语，然后对迈克说道：“等我十秒。”
说结束就结束，歹徒不要面子的吗？
事实，还真是想结束就结束。
原因在于观念：斯塔克是个尽量不杀的超级英雄，除非非常不爽和可能伤及无辜。
总之，斯塔克并不是死板的人。
杀人为救人……如果真的有罪孽，斯塔克觉得愿意承担。这种事一旦想开了，其实也还好，加上斯塔克主要打击对象是那些利用斯塔克集团武器的恐怖分子。极其凶残的，讲真，斯塔克没有太大心理压力。如果有，那就举办一场趴体，还不行的话，比基尼趴体……
小型飞弹立即锁定在场所有歹徒，带着尾焰，几乎同时击中目标。
小型飞弹威力之下，生死只能自求多福。
“啊啊啊！！！”
看到钢铁侠一番华丽的操作，那个记者——女的，顿时跟发q的野猫一样尖叫。职业素养呢？
基操而已，大惊小怪……斯塔克嘴角微微翘起。
“我这边好了。”斯塔克说。
“好快。”迈克说。
斯塔克：“……”
感觉迈克在内涵他，但找不到证据。
“今天这茬怎么回事？”
斯塔克问。
“不对，你该先问，和我有没有关系。“
迈克表达了不满。
“哦，那和你有关系吗？”
斯塔克再问。
“有啊。”迈克理直气壮。
“呵”
这答案，没有一丝丝意外好吧，搞得斯塔克有股想要当场挖鼻孔弹鼻屎的冲动……嘁
没有被气到哟。
斯塔克：“说说吧，这个篓子怎么捅的。”
“喂！”
迈克觉得锅不能由自己一个人被，于是说道：“这件事和德古拉有关，德古拉的事你也参与了，计较起来，你也有责任的。”
“和德古拉的事有关？”
“对。”
“具体说说。”
“说来话长，具体有空再聊。不过放心，事情差不多了，好好收尾就行。”
“滚，什么叫‘好好收尾’就行，收得好像收尾很轻松似的，你们这些管杀不管埋、拉屎不擦屁股的混蛋。”听到迈克这么说，尽管好奇，处于信任，斯塔克也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以后再说那就以后再说吧。
想了想，斯塔克又道：“那晚点找你再说。”
“别。”迈克说道：“晚点有事，可能要下趟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下趟地狱……斯塔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过了，于是让贾维斯复述了一遍迈克的话。
hell，斯塔克甚至确认了拼写，说道：“我说，你不会想不开吧？”
迈克道：“你才想不开，字面意思的‘地狱’，有点事和墨菲斯托聊聊。”
斯塔克：“靠，吓我一条，还以为你发什么神经。”
之前恶灵骑士的事件中，斯塔克与墨菲斯托——这个传奇级别的恶魔，有过一面之缘。
所谓恶魔，完全可以理解过来自其他维度的强大生命，固然依旧敬畏，却少了神秘感。
所以，斯塔克不怎么担心。
担心也没用。
迈克在家煮了晚餐，等到十点多，斯凯和其他人回来，累得不行时能吃顿热乎乎的。
然后迈克来到卡玛泰姬。
古一法师背着手，迎着风，望着窗外。
“不冷吗您。”迈克脸说了一句。
这地方可是相当靠近雪山。
冷。
这话一出，古一世外高人的形象装不下去，转身很想给迈克一脚。
古一丢了个小小的魔法阵，“里面记录着几个空间坐标，是墨菲斯托的其中几处老巢。不过，以墨菲斯托的老奸巨猾，不可能只有这几处老巢。地狱那么大，能不能碰到墨菲斯托，看你运气了。”
“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迈克过拿过魔法阵，从中获得了地狱的坐标，说道：“而且，如果老墨还想来地球觅食，聪明的话，就不该躲着我。对了，您怎么有这么多地狱的空间坐标。”
古一法师：“和墨菲斯托有过一些误会，找他讲了些道理。”
恩，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