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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3 章 艳福不浅(1 / 1)




薄越似笑非笑扬起眉头,沈策西视而不见。
被子还是那床被子,床也还是那张床,好似合在一起,床就不硬了,被子也不薄了。
两张床并拢的中间有一条缝,睡不了人。
两人各睡一头,但距离比之前近了许多,一个人翻身的动静,另一张床都会连带着晃悠。
被子一角掀起了一小块。
薄越不动如山,呼吸平稳。
见他没反应,那探进来的手就肆意妄为了起来,没再遮遮掩掩。
“找什么呢?”
薄越反手扣住了那只手手腕,那手才安分下来。
“薄越。”
“嗯。”
沈策西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会,又叫了声“薄越”,薄越还是“嗯”的应了声。
“薄越——”
“嗯……”薄越一顿,反应了过来,低笑一声,“在这儿呢。”
“给你。”
被窝里的手微张,滑落至他手中。
那带笑的语气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似无论他索要什么,他都能给他。
沈策西心头热腾腾的,身上也热腾腾的。
半夜,身旁床一晃,房间里没亮灯,微弱的脚步声轻响,沈策西轻手轻脚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身上都带着点凉意。
他把自己捂热了,摸进了薄越被窝,挨着他。
第二天天微微亮,沈策西睁开眼,隔壁床已经空了,病房门外有说话声,他坐起身,睡眼蒙眬,门外是薄越在打电话。
听到开门声,薄越侧目看了过去,应了几声,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
“助理,公司那边的事儿,怎么就醒了?”
“到点儿就醒了。”
今天沈策西没去公司,回到病房,他再看那一床凌乱,天亮了,脸皮也回来了,他看了好几眼,趁着薄越去洗漱,把病房给整理了。
上午九点,护士来查房,薄越的伤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能出院养着了,等到时候来复查就行。
护士和薄越说话轻声细语的,薄越长得好看,性子彬彬有礼,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护士查了房,从病房里离开。
该吃药了,沈策西拿起水壶,水壶轻飘飘的,他晃了两下。
薄越:“没水了?”
“坐着吧,我去装水。”沈策西道。
他出了病房,去接热水,装了小半壶,他提着热水壶,没走两步,听到了两道闲谈声,聊的是薄越病房号。
“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他那样儿的一看就有吧,气质也挺不错的,好像家里也有点背景。”
“他那陪床的朋友也挺有钱的,好像是一家公司老板。”
“也没见着他女朋友来看他……”
沈策西提着水壶走远。
热水倒进纸杯中,放在一边凉着,
薄越坐在沙发上查看着邮件,
都是文特助筛选后发来的。
沈策西看着他敲键盘的手。
手指修长漂亮,
光秃秃的。
沈策西指尖在膝盖上轻触,不言不语。
静了片刻。
“水凉得差不多了,先把药吃了吧。”
“嗯?好。”薄越先放下了手头上的事,“你们公司和gp集团谈合作了?”
那是一家外企公司。
“还没成,过两天有场酒局。”
“他们公司合同一般都比较强硬,签合同的话最好不要喝酒。”薄越说,那家公司能力不差,但在业内口碑算不上很好。
沈策西看了他两眼,哼笑着往后一靠:“还没结婚呢,就管上我了?”
“就想着结婚了事儿了?”
“……”
“沈总这么急呢。”薄越拿过了桌上水杯,抿唇试了下水温,薄唇泛上了一层水润光泽。
沈策西咬咬牙,眯着眼,轻舔后齿,想着,等他出院,就办了他。
他心头像是锁着一头猛兽,蠢蠢欲动,等着合适时机,破笼而出。
晚上,那张分开的床又并拢了,薄越没多说,但隔天早上,沈策西也没将那床给归回原位,只在中间拉开了点儿距离,不叫那两张床看起来太不正经,只是依旧有点暧昧。
他说搬来搬去,麻烦。
薄越一开始没太在意,直到护士来查房,多看了那床几眼,他便明白了过来。
他也没戳破,放任了他在他的地盘撒野。
-
医院住着没多舒服,哪怕是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到底是没有家里待着舒坦,没过两天,薄越能出院了。
后脑勺拆了线,医生嘱咐他这段时间注意休养,“到了时间记得来复查一下。”
“记得了。”他说,“谢谢周医生。”
他穿上沈策西带来的黑色大衣,和沈策西一道从医院出去。
京市冬天很冷,一件大衣不御寒,地上的雪积了好厚一层,上了车,车上开着空调,那被吹冷的手才算是恢复了过来。
薄越住院这阵,京市圈子里风起云涌,“宣鸿哲”这个名字消失在了上流圈层,成了酒桌上的谈资,没人再把他和沈策西挂上钩。
到了家,薄越摘了帽子,后脑勺缝针剃了点头发,前面看不出来,从后面看有些折损形象,沈策西一直拿余光暼着他。
薄越去洗了个澡。
镜面上的水雾被手给抹去,清晰的镜面上,倒映出他的身影。
是有点儿丑。
那小色鬼应该多少有点儿介意。
他拿起剃须刀,刮了胡子,收拾干净,换了身衣服,从浴室里出去,沈策西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给人发着消息,见他出来,时不时抬一下眼。
薄越倚在厨房大理石台子边上,端着水杯,片刻后,沈策西进了厨房,也倒了杯水。
他从他身旁走过,薄
越伸出手,
把人给拦截了:“这么想看,
要不你凑近仔细瞧瞧?”
他洗了澡,身上弥漫着沐浴露的淡香,吸进沈策西的肺里,吐纳间都是他的气息。
沈策西舔舔唇:“怎么?只能你看我,不准我看你?”
“能看。”薄越说,“这不是让你好好看呢。”
沈策西没说两句,就往下三路去,他顶了下胯,泛着嚣张气焰,道:“看哪儿?”
薄越似笑了:“你还想看哪儿啊?”
沈策西眼神往他衣领里钻。
“咔哒”一声,水杯被放在桌上,薄越抬起他下巴,让他往上看。
“怎么不看脸?很丑?”
“不丑。”
“那就是看腻了。”
“瞎说什么呢。”
“嫌我?”
“没。”沈策西下意识接话道,“疼你都还来不及,哪会嫌你。”
薄越:“……”
薄越后头的话止在喉间,成了一连串的笑,沈策西这才反应过来,叫人玩儿了。
他一把松开他,道:“演上瘾了你!”
“你不是说疼我么?”薄越说,“就这么疼呢?”
沈策西绷着唇角没说话。
薄越“嘶”了声,抬手摸了摸后脑勺。
沈策西僵持不到几秒:“……又疼了?”
“嗯。”薄越垂下眼。
“不都拆了线了,怎么还疼?”沈策西皱眉道。
薄越道:“周医生不是说了,还得养一阵。”
周医生还说了,他得休养。
夜色沉了下来。
这天晚上,睡觉不再需要把两张床推着放到一块,沈策西叫了薄越两声,薄越闭着眼,没应,似睡熟了,他伸手探到薄越后脑勺,摸了摸他后边那一块。
有点痒。
薄越睫毛轻颤,沈策西抵着他额头,过了会儿,起了身出去了,再回来时,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薄越:“抽烟了?”
沈策西惊诧他没睡,隔了会儿,才道:“嗯,睡不着。”
“头发过一阵就能长出来了。”薄越说。
沈策西顿了顿,说他没在意这个。
“伤也好了,不疼了。”薄越说。
沈策西一愣,抿唇侧躺下。
他觉着薄越这人有时候猜别人心思猜得很准,在他跟前儿像被看透了一样,但这种“看透”,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因为薄越看破不说破。
拐着弯的说话,也是体贴和哄人。
快过年了,年前他这头发没法长得和别的头发差不多长,薄越出门都得戴帽子,沈策西有事没事,喜欢碰一碰他那一块儿,没碰他伤口,碰的周围。
伤口愈合有些痒,他碰上去,更痒得厉害,沈策西没在薄越这儿待上几天。
大年三十那晚,两人各回各家。
薄越拿上车钥匙下了楼,沈策西
的车还没走,停在他家楼下,车灯亮了两下,车窗降下来,沈策西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支着脑袋。
“上车,顺道送你回去。”
这个“顺道”,大概和沈策西曾经说的“附近”差不多。
薄越把车钥匙放进了兜里,拉开副驾驶上了车:“要导航吗?”
沈策西:“你不认得你家的路?”
薄越笑道:“嗯,我给你导航。”
沈策西哼笑着启动了车子。
傍晚,天还没全黑,整片天空覆上一层介于黑夜和白天的暧昧色调,城市路灯亮起,路上车子川流不息。
车内有些安静。
窗外一盏盏的路灯掠过,前面堵车了,沈策西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触,“今晚在老宅那边住?”
“嗯,在那边住两天。”薄越说。
路边,一对情侣牵着手路过,手上还拿着热乎的章鱼丸,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吃,沈策西问他饿不饿。
市区这一条道都堵了,堵在了十字路口那儿,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沈策西把车开到了路边临时停车位上。
小吃店门口排着长队,队伍里,薄越鹤立鸡群,身形挺拔,他戴着顶鸭舌帽,穿着黑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气质干净。
沈策西当初误会他是大学生,他这张脸和这身气质占了绝大因素,排着队的人不是跟同行的人说话聊天,就是低头玩手机,只有薄越,双手放在大衣兜里,没有别的多余动作,安安静静排着队。
这一条街都是小吃。
年底这晚街上的人也不少,热热闹闹的,有人和薄越说话,薄越偏过头,是个娇小的女生,或许说话声音有些小,他微微弯下了腰身倾听。
女生说完,脸红红的,薄越摇了摇头,指了指另一头。
那女生顺着视线看了过来,看到了车上刚下来的沈策西。
沈策西抬脚走过去,那女生已经走了,他走到薄越身旁:“说什么了?”
薄越:“盯梢啊。”
沈策西:“……”
“她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出来玩儿。”薄越说。
“到哪儿都有人搭讪,艳福不浅啊,薄总。”沈策西道。
“薄总”从他嘴里叫出来,透着点吊儿郎当的意味。
薄越笑笑:“是。”
沈策西:“……”你还真敢应。
沈策西一掀眼,撞了下他肩膀:“是什么你就是了,你还挺享受。”
薄越道:“我是说,是艳福不浅。”
前面的人往上排了一步,他也往前迈了一步,沈策西站在原地,唇角往上翘了翘,又给压下去,还是没忍住带了几分笑,迈着散漫的步伐跟着他排队。
很快到了他们,薄越点了单,要了两份章鱼小丸子。
晚上还有一顿正餐,不能吃得太饱,这会顶多垫垫。
雪没化完,路边长椅都透着凉意,省得等会车里一股味儿,他们没上车,
沈策西说他最近吃的挺多,也没时间去健身房,薄越受个伤瘦了,肉都长他那儿去了。
薄越:“你下巴都尖了,哪儿长的肉?”
章鱼小丸子刚出炉,还是热乎的,一口下去都冒着热气,沈策西道摸了摸下巴:“真的?”
薄越:“嗯。”
沈策西伸出手,让薄越跟他比比,薄越的手比他大点儿,他摊开掌心,腕上戴的手表衬得手有种清冷味儿。
沈策西是瘦了,这阵子他在医院那儿睡不好。
“你觉没觉着这手上缺点东西?”
“缺点什么?”薄越抬眼。
沈策西挑眉:“你说呢,你就不觉着,单调了点儿?”
薄越兜里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是他妈问他什么时候到,薄越回了消息,把手机放回了口袋,笑着没答他上一句话,顺手牵过他手:“走吧,再待会就赶不上趟了。”
路上堵车已经疏通了,章鱼小丸子的纸盒子被扔进了垃圾桶。
停在路边的小车扬长而去。
薄越回到家,家里除了他爸妈,还有爷爷伯父伯母他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往年没这么热闹,今年这么热闹,还因为薄越刚回来。
晚上团圆饭,薄越被拉着喝了好几杯酒,家中一些小辈都对他好奇,也隔着桌来和他喝酒,还是他妈说他身体才好,不宜多喝,才得以脱身。
吃完饭,家中不用守夜,但伯母他们会搓麻将搓个一整夜,薄越上了楼,进了房间洗了把脸,清醒了点儿。
外面天色黑沉,零星点缀,在他家这边看不到烟花。
门口有敲门声响起。
“堂哥,一起出去玩玩吗?”
薄越开了门,摁着眉心,道:“不去了,你们玩吧。”
来敲门的络绎不绝,还有想跟他聊聊创业的小堂弟。
时钟走向了十一点。
沈策西早早回了房间,他看到薄越他妈发的朋友圈,他点开照片,放大一看,角落里露出一只拎着碗口的手,上面腕表眼熟。
前不久,这只手才牵过他。
他打开薄越的聊天框,给薄越发消息,问他吃了没,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双手一摊,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手机一振。
沈策西翻身拿起来。
孟之武拉了个群,群里在抢红包。
都是孤家寡人,孟之武被扣在家里出不来,过年也就这点娱乐项目了。
薄越回消息的时候,沈策西正在群里抢红包,他消息横幅从上面跳出来,沈策西指尖一顿,迟疑一秒,红包被抢完了。
他退了出去。
[薄越:新年快乐,策西哥]
——新年快乐。
他才发现过零点了。
新年快乐?没了?
他往下滑了滑。
没了。
沈策西回了句新年快乐。
[薄越:还没睡?]
[沈策西:要我开心,是不是得干点让我开心的事儿]
[薄越:嗯,比如呢]
沈策西调戏了一句:[看看腹肌]
那边半晌没有回消息。
这就怕了呢。
沈策西嗤的笑了声,打了两个字,还没打完一句话,一条消息跳了出来,薄越直接给他撂了一张照片过来。
沈策西心跳快了两拍。
薄越还真拍了。
看起来还是刚拍的,他躺床上,衣服撩上去了一小块,腹部紧实肌肉一块一块的,没露多少,看着也是随手拍的,但漂亮又性感。
[薄越:这样儿就行了?]
薄越问他开心了吗。
沈策西打字,道还不够开心。
他摁住语音:“我要看什么你都给我看呢?”
[薄越:嗯]
他这纵容的态度,沈策西被他勾得一时心痒,想使点坏。
沈策西:“拍几张大尺度的过来看看。”
薄越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下次亲自过来看吧。”他的语气不似平时的温和,多了点低哑和倦怠。
[薄越:早点睡,晚安]
沈策西被勾得心猿意马,罪魁祸首啪嗒一下断了供给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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