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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尤还多的人头能换个编制吗?(6k,月底求下月票呀!)(1 / 1)

一封措辞极为严厉的信件摆放在安国邪的案头,同时为他提供了好几种不同的情绪。

有高兴——老对头尤还多死了。

有遗憾——不是自己亲手杀的。

有嫌弃——尤还多好歹与自己齐名,竟然死于暗算,连脑袋都被摘掉了,真是贻笑大方,传出去岂不是连带着自己的脸面也无光吗?

有郁闷——老子明明没动手,这几天连门都没出,证个锤子的清白。

有生气——是哪个狗崽子敢冒充老子,这分明是要借刀杀人啊!则罗居这个蠢猪,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有恐惧——则罗居绝对会借题发挥弄死老子。

人从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安国邪现在才理解最早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视线再次落到信件的最后,提头来见四个字落笔杀气腾腾,令人绝对不会以为只是恐吓。

“……”

“啪~”

则罗居积威犹在,安国邪不敢明面针对咒骂,但是越想越气,一掌拍碎了桌子,迁怒到了信中所说的那个神秘凶手身上。

“是哪個狗崽子狗胆包天,敢攀附到老子的头上?”

“给我查……”

安国邪虽然是独行大盗,但是在瀚海经营多年,手底下也有一股不小的势力,随着他一声令下,有数骑散入无垠瀚海,为瀚海再添一股暗流。

做好安排,安国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考虑起尤还多身死后对自己的影响。

“则罗居虽然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祖师早有严令,再加上瀚海之中有尤还多与我相互牵制,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则罗居倒也不至于冒着触怒师祖的风险直接对我出手。”

“但是现在不好说了,尤还多一死,平衡被打破,况且眼下形式都指向对我不利的方面,则罗居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一人势单力薄,怎么跟则罗居斗?必须将此事告知延师车师叔,不然我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打定主意,安国邪提笔给自己的靠山写了一封信,将近期发生的一切一一详尽于信上,他深知不管是则罗居还是延师车,骨子里都是冷漠无情之人,只讲利益。所以在信的最后话锋一转,将自身与延师车在瀚海的利益联系在一起,挑明则罗居明为对付自己,实则是针对延师车,以达到剪除其羽翼的目的。

信成笔落,安国邪以飞鹰传书,看着神俊雄鹰展翅高飞,直至化作一个黑点消失不见,他在原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延师车远在哈勒,还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眼下则罗居只给了他三天期限,分明是要治他于死地。

安国邪深知则罗居的手段和心计,恐怕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指望着离开瀚海是不可能了,但是坐以待毙亦不是他的风格。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前已知的种种信息再度按你大脑中过了一遍,企图从中发现未曾察觉的线索信息,同时也在思索着如何破局自救。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沉月升,风声在戈壁呼啸而起。

“唳!”

一声激昂的鹰啼声自天空响起,安国邪走出帐篷,一只神俊的苍鹰在天空盘旋几遭后,落在他的肩膀上,腿上还绑着一个小巧的皮囊。

“好鹰儿,好鹰儿。”

安国邪抚着苍鹰的脑袋夸奖了几句,架着苍鹰回到了帐内,他先将苍鹰置于一旁的鹰架上,投喂了一块血淋淋的生肉,而后取下皮囊中的纸条。

“据探子回报,瀚海南部发现目标,形貌特征与老大极为相似,现已盯紧,请老大速来。”

安国邪望向南部的方向,冷笑自语道:“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狗崽子敢冒充嫁祸老子。”

不知是有意无意,则罗居的信件之中略过了尤还多是被一击枭首的死因经过,只是简单提到尤还多是遭受暗算而死,这也使安国邪在愤恨之下,下意识的产生了凶手实力不济的错觉。认为凶手能击杀尤还多多半是倚仗了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安国邪对于这个陷自己于如此境地的凶手是恨之入骨,当即决定亲自前往追击,誓要将他慢慢折磨至死。

顾不得正处于夜间,他身形晃动,奔入瀚海,钻进了狂风砂暴之中,就像一条在沙里蠕动前行的沙蛇,转眼间消失无踪。

……

瀚海之南,一处小型绿洲之内,此刻血流成河,火光冲天。

杨执身着一身黑色罩袍,头脸裹在罩袍之下,浑身上下,除了特意露出来的几缕白色的发丝,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此刻他一手拿着火把将眼前一处货栈点燃,一边操着一口流利的西域语向特意留下的一个幸存者道:“记住了,爷爷就是安国邪,到了下边告状时别说错了名字。”

说罢,他挥刀砍了过去,那人当即倒在了血泊中,不过杨执特意避过了要害,令其伤而不死。

这处绿洲是则罗居的一处中转基地,专职销售打劫来的赃物,算是则罗居的小金库。

这几天杨执一直打扮成安国邪的样子,烧了好几处这样的小金库,同时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足够多的幸存者,为的就是通过他们将“安国邪”的行径传到则罗居耳朵。

杨执当然知道这种方法很是拙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栽赃嫁祸,但是有用就行啊,毕竟安国邪和则罗居有矛盾,所以他相信则罗居应该不会拒绝他主动递过来的这把刀的。

“说不定他还得谢谢咱呢!”

将火把丢入最后一个仓库中,价值不菲的货物被火焰无情吞噬,很快就要化为乌有,杨执心情愉悦,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骑上骆驼离开。

……

一个时辰后,安国邪出现在这片绿洲前,眼神冰冷地看着陷入血与火的绿洲。

随行的几人冲入绿洲搜寻线索,其中一人有所发现,高声喊道:“老大,这里发现了几个活口。”

安国邪快步走过去,扫了一眼幸存者的伤口道:“不是致命伤,把他弄醒。”

也不知几人用了什么办法,片刻之后伤者苏醒,眼神呆愣茫然。

“是谁伤了你们?”

有人喝问,伤者痛呼几声,似呓语般喃喃道:“安国邪,安国邪……”

随安国邪而来的几人面面相觑,安国邪本人对于这种明晃晃的栽赃嫁祸,更是勃然大怒道:“该死,真是该死。”

说罢他大步追了出去,随后声音远远传来。

“我要去杀了他,你们收拾好这里,随后跟上。”

安国邪做好安排,走出绿洲,仔细观察四方,虽然大部分痕迹已被抹去,但对他这种常年在瀚海行走的人来说,还是看得出蛛丝马迹,最后通过那些戈壁特有的“语言”,锁定了一个方向。

……

戈壁不同于沙漠全是单调的黄沙,时常会有暗流涌出,形成石滩小湖,饶是如此,戈壁比之沙漠更显荒凉,偶尔的水洼,小湖,偶尔的星点绿色,偶尔的羚羊骆驼,偶尔的怪石嶙峋,不仅无法柔化这种感觉,反而衬托得愈发苍莽。

杨执骑着骆驼悠然的行走在戈壁滩上,一块块被风化的巨石耸立在戈壁之上,形貌崎岖,宛如石妖。

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悠闲的观望着四周的风景,目光突然凝固,一个骑马的男子拦住了道路。

“二三十岁,白发苍苍,黑色罩袍,朋友,咱俩撞衫了呀!”

杨执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嬉笑着把染白的头发撩了出来道:“连头发都是一样的颜色,真是有缘有缘,在下安国邪,人榜排行三十六,江湖人称白头秃鹫的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

安国邪本想先问出杨执的帮凶及幕后主使,听到此人竟然还在盗用自己的身份,登时感到了极大的冒犯,随即杀意上涌。

“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死来!”

说话间,他如秃鹫般前扑,双掌一推,掌风炽热,让人几似陷在沙漠深处,呼吸苦难,皮肤发干,身体脱水,力量匮乏。

这是哭老人的成名绝技之一,狂沙神功,经安国邪施展,已然是登堂入室。

“你才是混账,敢骂我安国邪是王八蛋,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你已有取死之道,你给我死来。”

安国邪两掌变化连连,封锁着杨执闪避的退路,面对逼命一掌,杨执不退反进,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砸向安国邪,同时打出一道掌风,瓶罐破碎,五颜六色的粉末随风化为斑斓烟雾,向安国邪兜头盖脸笼罩过去。

安国邪九窍已开,耳聪目明,还未接触,已经闻到了一股甜腥,同时感觉胸口一痹,提掌内息运转有点艰涩。

“好厉害的毒!”

安国邪内心顿时暗道一声不好,顿时一惊,他九窍齐开,内天地构成,自成循环,登时转外呼吸为内呼吸,同时生生收回攻势,提身后退,劈出掌风消散毒烟。

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如影随形,直击安国邪咽喉要害,快到不可思议,令安国邪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光越来越近,甚至能感觉到其上凛冽的锋芒。

该死!

安国邪大吼,在千钧一发之际,颈椎突然松动,仿佛一条毒蛇,自行扭曲了起来,让寒光擦着肌肤化作。

同时,他回防的右手回抓,想要擒住寒芒,却见寒芒一闪,让过这一抓,余势不减,斩断马头,这才倒飞回去。

从安国邪抢先攻击,再到杨执以毒烟夺回攻势,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安国邪一时不慎,没有占得便宜,反而被攻得措手不及,不得不急速后退,同时双掌环月以为守势,谋求喘息之机。

他平复气血再度重整旗鼓,誓要将杨执毙于掌下。只是再度出手之际,却看到杨执骑上骆驼远遁,同时满含戏谑的声音远远传来。

“哎呀,贼子厉害,你家安国邪大爷竟成了软脚虾,不是你的对手,要屁滚尿流的撤退了!”

话音未落,杨执狂催骆驼,眨眼间就跑到了百米开外,数息后身影消失于茫茫戈壁之中。





安国邪的马被杨执斩杀,根本追之不及。

“我一定要杀了你!”

安国邪何时受过这般折辱,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当即施展身法追赶过去。

……

砂砾遍地,沟壑处处,这里是戈壁暗流接近表面时冲刷出的地方,然后它们又折而往下,继续在地底流向远方。

在这些沟壑中央,有溢出的暗河水源形成了一汪颇大的水洼,不少戈壁动物都在这里饮水解渴,并啃食附近生长的植物,也有猎食者悄悄地靠近,打算“饱餐”一顿。

安国邪精通追击之道,真的有如天上的秃鹫一样,逐食而来,居高临下,紧紧盯着猎物,根本摆脱不了!

当他循着种种痕迹追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副安详的美景。

安国邪皱了皱眉头,双眼隐有光芒亮起,打量四周,穿过重重阻碍,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耳朵微动,风声水声清晰可闻,同时鼻子抽动,湿湿的水汽,清香的植物,骚膻的羚羊,各种味道的“形象”一一呈现于脑海,种种信息在脑中交汇,形成一副立体的“图形”,模拟着杨执可能的轨迹。

“嗯?”

安国邪眉头一蹙,灵觉似有感应,循着感觉走了过去,看到一块岩石上正刻着一个箭头,在箭头所指的方向,还有一行字。

“你安国邪大爷精通一十八种缩头乌龟之术,看伱能不能找到!”

“王八蛋!”

安国邪脸色铁青,饱提内力拍向岩石,仿佛杨执就在面前。

轰!

饱经岁月磨砺的山石登时四分五裂,安国邪恨欲狂,一心想着要把杨执大卸八块,顺着箭头指引的方向追了过去。

又是半日过去,杨执带着安国邪兜兜转转,待安国邪追击上来,不时进行一场遭遇战,几次三番安国邪都占据优势,但是最后均被杨执以剧毒暗器等手段挽回局面,数次从安国邪手中遁出。

如此打打停停,追追赶赶,两人已是来到了瀚海与大晋交界边缘,再往前一走就是大晋的势力范围。

到了这里,已是临近晚上,杨执停了下来,拿出肉干,就着清水饱餐一顿。

就在他吃饱喝足,安国邪适时追赶上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安国邪原有几分异域邪异俊美的脸此刻都扭曲了,实在是被杨执的手段恶心坏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来瀚海有什么目的,说出来我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安国邪压抑住怒火,问出了他早就想问却被杨执气的来不及问的问题。

眼下杨执将瀚海搅得翻天覆地,安国邪必须弄清他的来历。

“没人啊,我就觉得看你们狗咬狗比较好玩。”

杨执是懂得戳人肺管子的,安国邪勃然大怒,“待我将你擒下,希望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不行了,你安国邪大爷年纪大了……”

“住口……”

安国邪提掌攻来,杨执随手往怀里一掏,也不看是什么,扬手就打。

“砰砰砰——”

机括转动之声再度响起,安国邪无奈停手躲避,待暗器发完,再度进攻,就见杨执又从怀里扔出一把黑乎乎的圆珠,安国邪方才就吃过闷亏,只能再度避开,拇指大小的圆球碰到地面,登时如霹雳一声炸响,五彩斑斓的毒药再度缭绕。

“你踏马有本事就别用暗器毒药,和老子真刀真枪打一场!”

安国邪快要奔溃了,实在是杨执手中暗器层出不穷,偏偏一个比一个阴狠毒辣,身周更是布满了剧毒,难以近身,他感觉眼前这个小子就像是一只刺猬,根本无从下手。

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打起消耗战,等待杨执暗器毒药用完的那一刻。

“哈哈,你安国邪大爷没爹没妈,是个野种,随你怎么骂。”

“你……我……”

“啊~我要杀了你!”

“等等……”

杨执往怀里一掏,安国邪以为还有暗器,下意识的停顿住。

“不是,咱俩不就是撞衫了吗,什么仇什么怨,至于追杀我一路吗?”

“死吧!”

安国邪怒火横生,狂沙神功含怒而发,杨执见状也不躲避,抬手一扬,五色烟雾蔓延开来。

安国邪无奈退避,扬掌风将毒烟劈散,忌惮的看向杨执。

“好了,如你所愿,没了,咱们正式开打吧!”

杨执掏了掏,双手一摊,两蓬银针倏然而发。

安国邪对杨执的话是一个字也不相信,早有戒备,身形急转躲过银针。同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戒备杨执使用毒气,这是之前重复多次的套路,安国邪几乎形成了本能反应,与杨执拉开了安全距离

但就在这时,预想中的毒烟未至,却见杨执右手一探,一道旗门乍现,将他整个吞没,随即虚空荡漾,杨执身形再现,已是来到安国邪身前,千机戒随心显化,内蕴的精气神意陡然爆发,一抹明晃晃的剑光幽幽跃出,划过玄妙难言地轨迹,斩向安国邪。

安国邪根本没想到杨执竟有异宝相助,能够瞬息接近他,根本无从防备,直到剑刃临身,眼睛中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讶,直到剧烈的疼痛袭来,安国邪视线里出现一口明晃晃的长剑,已经刺破了眉心的皮肤,再有半分,就能洞穿他的大脑。

“不!”

他全身骨骼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整个人奇异地扭曲起来,如同无骨生物,这是能身体沙化“狂沙神功”,他刚登堂入室,炼化了全身骨骼,在危急时刻,所有潜力爆发,啪啪啪,包括头骨在内,他周身所有骨骼都在塌陷,使得眉心要害生生后移了一分,避开了这必杀的一剑。

安国邪豁尽一切手段,终于赢得了喘息之机,顾不得眉心被划开,鲜血流淌,左手抬起,要将仍指向眉心处的长剑隔开,同时左腿上前迈动一步,右掌带起炽烈的掌风,笼罩杨执全身要害。

杨执没有惊惧退避,竟是站立不动,持剑之手依旧沉稳。

“他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

安国邪心中警铃大作,眉心传来刺痛,却是来不及变招,只能用力往下缩着头颅,仿佛要将它藏到肚子里。

同时他右手攻势不减,真气不管不顾地砰然爆发,令掌势再凌厉五分,竟是打定主意要与杨执同归于尽。

杀气毕露,一点寒光乍现,以毫厘之差,抢在安国邪柔化骨骼,将头颅下移之前,抢在安国邪凌厉一掌触及杨执身体之前,贯通了他的眉心!

安国邪表情古怪,似哭似笑,似不敢置信,似怨怒不甘,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有荷荷之声。

他的眉心钉着一口泛着凛冽寒光的长剑,比之方才长出一尺,洞穿了眉心,自后脑穿过,鲜血一丝丝溢出。

“……若是正面一战……死的……绝对是他……”

好不甘啊!

安国邪身体萎顿欲倒,却见寒芒再闪,头颅飞起,带起一蓬鲜血落在地上,眼睛大睁,死不瞑目。

“生死之战,自然是手段齐出,输了就是输了,哪有那么多不甘!”

安国邪仍是怒目圆睁,杨执见状摇了摇头,长剑化为千机戒。

“我从来不跟死人废话的,今天破个例吧!之前多次交手我都是与你且战且走,并非成心戏耍你,看到那边了吗,就是大晋,正因为有了你的掩护,我才能如此顺利的走出瀚海,总之多谢了。”

杨执不知道则罗居是否来到瀚海,但是他知道则罗居肯定会有动作,他可是统领有瀚海之内三分之一的马匪,若是集中这样的力量针对杨执,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直面则罗居的打算,不过当他看到追上来的是安国邪,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猜测到了则罗居的打算。

不管是想着借刀杀人也好,还是想利用安国邪再进行试探也好,杨执自从杀了尤还多之后,已经有了离开瀚海的打算,安国邪的到来,正好给了他操作的余地。

“该离开了,步入新的阶段。”

“其实我倒是期待和则罗居见一面,正好可以试一试黄泉玄气的威能,看看能不能杀一个外景。”

黄泉玄气是从诸天石盘中抽出的天地异宝,其品质极高,不提其他妙用,单以杀伤而论,一旦沾染上,理论上讲,法身以下,尽皆平等,堪称是威慑性的大杀器。

这缕黄泉玄气与杨执心念相合,只随心念一动,即可显化护身,妙用无穷,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能用一次,饶是如此,也给了杨执最大的底气。

“可惜不给这个机会。”

“走吧,开新地图了。”

大晋遥遥在望,杨执挑起安国邪的头颅,骑上骆驼,踏上了大晋的疆域。

……

按照六扇门的章程,一城为一地,包含附近乡村,设一名知事捕头,两名协理捕头,十名正印捕头,十班捕快。

醴泉城自然也不例外,它是大晋最接近瀚海的城池,人口不算多,但是商贸极为繁华,倒也十分富庶。六扇门设在这里的分部虽不显富丽堂皇,却也是极为气派。

这一日,一个年轻人来到六扇门醴泉城分部,当值的差人以为要报案,就引着进入值房,拿出纸笔一边询问一边记录。

“姓名?”

“杨执。”

“年龄!”

“……”

“籍贯!”

“……”

一连串的基本信息询问完,差人进入正题。

“你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来应聘的。”

杨执一脸认真的道。

“什么?”

差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我是来应聘的,话说尤还多的人头能换个编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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