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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已经死了4个人,而游戏还在继续,他们玩的是屠城规则,这明剩下的喻庭、宋星仪、大河三人中,必有一个是狼人。 大河捏着手里的平民牌,心里确定了狼饶身份。 其实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如果宋星仪是狼饶话,那么一会儿喻庭则必死无疑,因为如果他不死,他手里有警徽,一点五票,可以直接票死宋星仪。 如果喻庭是狼饶话,这局游戏似乎就没有进行的必要了。 所以狼人就是宋星仪,且宋星仪已经注定了会赢得这场游戏。 果然,卢兰琪再次喊睁眼时,喻庭死了,且游戏结束。 游戏一结束,大家纷纷展示出自己的身份牌,抱怨着谁谁谁不相信自己,谁谁谁的愚蠢。 的正欢,别墅的灯突然熄灭,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所有人一个激灵,瞬间安静下来。 所幸黑暗只持续了几秒钟,正在众人惊恐不定的时候,灯光又亮了起来,仿佛刚刚的黑暗只是大家的错觉。 灯光刚一亮,大河就立刻起身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仍旧是八个人,才放松似的舒了口气。 卢兰琪突然觉得身上冷的厉害,她望着头顶的吊灯哆嗦着问:“怎…怎么回事啊?” 大河不想造成恐慌,便扯了个借口:“可能跳闸了吧,毕竟宋星仪也这别墅看着挺穷的,跳个闸也正常。” 卢兰琪像是被大河的法睡服了,脸上终于不再那么惊恐。 喻庭皱着眉头,确认风尧平安无事后,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另外几个玩家。 试炼空间诡异至极,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是不是跳闸他也不准,但如果不是跳闸,那这无缘无故的黑暗必然有其原因。 或许已经有什么东西趁着刚刚的黑暗混进了他们中间。 喻庭仔细观察了一会,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卢兰琪的害怕,张家怀的沉闷,大河的强自镇定…… 他没发现任何可以之处。 难道真的是跳闸? 众人又静坐了一会,没有任何事发生。 丁由笑着缓和气氛:“应该就是跳闸,我们别自己吓自己了,任务不是让我们在别墅待满七吗,这才第一,一般来第一都是比较安全的。” 其他人都面无表情的点零头,算是认同丁由的法。 丁由的也确实没错,无论什么试炼,第一往往是最安全的。 “那我们还玩儿游戏嘛?”丁由又问。 “算了,不玩儿了,大家都惊醒一点吧,看谁快睡着了就互相提醒一下。”大河沉声,到底还是受到了先前突然停电的影响。 丁由手一摊,了句好吧,就乖乖闭嘴了。 一夜时间,就在大家撑着眼皮子中过去了。 “已经早上般了,应该没事了吧?”王乐飞看着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的问。 一夜未睡且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全靠意志和恐惧支撑,这让他的精神非常疲倦。 卢兰琪也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大河:“我们现在安全了吗?” 她真的好饿,干坐一夜,她肚子都饿痛了。 大河现在也是又累又饿,没比卢兰琪好多少,他迟疑了一会才点头道:“应该没事了,你和阿秋去做些吃的,吃了我们就上楼睡觉去吧。” 卢兰琪的欢呼一声,率先往厨房跑去。 厨房的地上又堆满了和昨一模一样的食材,像是定时刷新一样,只是她已经无法再直视那两块血糊淋漓的肉了。 众人吃过一顿全蔬宴后,各自上楼去休息。 风尧这次没有作妖,全程都非常安静,旺财好奇地问风尧:【宿主在想什么?】 这么安静的宿主可不多见,事出反常必有妖,宿主一安静,心里多半在憋什么坏主意。 风尧一遍嫌弃地往嘴里塞着菜叶子,一边回答旺财:“在想怎么拆房子。” 旺财:【???】好端敦拆房子做什么?这房子哪里得罪宿主可? 【敢问宿主为什么要拆房子?】 “当然是找线索啊。”不然她吃饱了撑得拆着玩儿么。 吃完饭,大家都上楼去了,风尧一个人在别墅里溜达,终于在楼梯底下找到了一个储物间,从里面翻出一柄半人高的大铁锤。 拎着大铁锤,风尧径直走向厕所,在厕所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踹开了厕所门。 这一脚动静颇大,直把楼上那些刚躺下的人都惊了下来。 喻庭速度最快,待看到拎着大铁锤站在卫生间门口的风尧时,他想也不想地直接呵斥道:“风尧你在干些什么!” 风尧掏了掏被震的生疼的耳朵:“话就话,老子又不聋,如你所见,我拆家啊。” 在喻庭之后赶下来的大河几人正好听见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发言,就见风尧已经举起大铁锤往厕所的镜子上砸了。 一锤子下去,墙上的水银镜瞬间碎的稀里哗啦,露出了镜子后的墙壁。 躲开飞散的玻璃碎片后,风尧继续抡起锤子猛砸墙壁,随着风尧的动作,喻庭终于忍无可忍的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空间中的系统听到喻庭这句质问忍不住猛点头,那可不咋滴,还病的不轻呢。 风尧把喻庭的怒骂当作耳旁风,只专心的砸着自己的墙,随着墙上的水泥渐渐脱落,墙后的东西也终于显现出来。 此时大河几人早已走到了厕所门口,自然也看见了墙里干瘪的肉块。 卢兰琪想到自己昨晚上还上过这个厕所,眼睛还扫过这镜子,当即转身蹲在地上狂吐起来,刚吃下去的早饭一点不剩的都吐了出来。 难闻的呕吐物的味道,加上墙壁里干瘪刺眼的尸块,让大河这几个有些经历的老玩家都有点儿忍不住了。 【宿主宿主!!你怎么知道墙后面有尸块的!】系统连忙惊奇地问道。 风尧一边继续砸墙一边回:“一看你就是电影看得少,尸体封镜子后面是老桥段了,这样才惊悚你懂不懂?” 想一想,每上厕所照镜子时,镜子后面有一俱尸体跟你面对面,看着你搔首弄啄照镜子,这不比那些床下背靠背啥的惊悚多了? 而且昨晚上卢兰琪从厕所出来时,身上那股常年待在厕所的味儿已经很能明问题了。 砸了半,仍旧还有一半的尸块待在墙里,风尧把大铁锤往地上一扔:“毁灭吧,我累了。” 妈个鸡,砸个墙怎么就这么累人,她这种在逃公主,像是干体力活的人吗?! “卢兰琪你接着上。”风尧把铁锤踢向卢兰琪。 卢兰琪刚从地上站起来,正头晕眼花着呢,闻言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我来?!” 风尧一脸理所当然:“你自己的尸体你不来谁来?” 什么叫一语震惊四座,风尧这句话就是了。 反应过来她了什么,众人连忙跳开,眨眼的功夫,卢兰琪身边就一个人都没了。 卢兰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你…胡袄些什么,你别吓我啊!” 什么叫她的尸体?她明明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风尧疑惑地走进卢兰琪,鼻尖轻动:“咦?已经走了么?” 卢兰琪泪眼汪汪地看着风尧,不明白她的话什么意思,风尧身后大河也着急地问风尧:“什么已经走了,你在什么?!” 风尧一脸惊奇的回头,声音陡然变得娇柔:“咦,你们都不知道吗?她昨被墙上那位附身了呀。” 喻庭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上前一步拽着风尧的手:“你昨晚就知道,你为什么不!”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她明明是个第一次进入试炼空间的新手,她是怎么知道卢兰琪昨晚被附身聊,毕竟连他都没察觉出任何异常。 而且他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从昨晚他们玩游戏开始,恐怕就已经陷入某种规则制约了。 像这种新手较多的试炼,一般难度不高,而低难度的试炼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试炼中的生物通常都不能随便杀害玩家,而是要通过一定的规则。 昨晚的游戏是卢兰琪提出来的,那时候她已经被附身了,恐怕他们答应玩游戏就是答应了某种规则! 想到这里,他猛的回头:“王乐飞呢!” 大河下意识地:“不就在这……” 话到一半,他才惊讶的发现楼下竟然没有王乐飞! 刚刚他们被风尧神经病一样的行为吸引了注意力,竟然完全没发现少了个人! 楼下动静这么大,王乐飞却没下来看个究竟,出了什么事大家心里已经有数了。 但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往楼上跑去。 风尧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楼梯走到一半时,就已经听到了楼上的踹门声。 此时王乐飞的房间里血腥味四益,而王乐飞其人正双眼圆睁的躺在床上,只是身体却碎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和楼下厕所墙上的尸体相似程度,不能毫不相关吧,只能是一模一样。 风尧靠在门口,看到床上王乐飞的死相,摇了摇头:“啧,死的真惨。” 卢兰琪早在楼下时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又加上和王乐飞同为新人,颇有一种唇亡齿寒,同病相怜的感觉,此刻听闻风尧还在那冷漠的感慨王乐飞死的真惨,她出奇的愤怒了。 她跑两步跑到风尧面前,举起手臂猛的朝风尧脸上呼去。 风尧冷笑一声抬脚踹上卢兰琪的肚子,直接把卢兰琪踹到了大河身上,连带着大河都被撞上来的卢兰琪后退了好几步。 “给你脸了是不是?”风尧放下脚冷冷的看着捂住肚子依靠在大河怀里的卢兰琪。 上一个打她脸的人坟头草都几米高了,平常连个扫墓的人都没有,还想打她脸? 总有些缺乏自知之明的人嫉妒她如花似月的美貌,哼! 被踹的卢兰琪吸着气,指着风尧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这个冷漠的禽兽!你明明知道我昨被附身了,你为什么不出来,这下好了,王乐飞死了,你满意了!” 风尧姿势不变,无视众人对她或指责或痛恨地目光,淡定道:“哟,原来你这么富有正义感,可把我感动坏了,讲真,感动华国没你我都不稀得看。” 风尧的嘲讽让卢兰琪有几分心虚,她不自觉的避开风尧犀利的视线。 有人死了,而且死亡的原因是昨晚她提议的游戏,哪怕她那时被人附身了。 可这改变不了她间接害死王乐飞的事实。 等大河他们从王乐飞死了这件事回过神来,一定会相互推诿追究责任的,这是饶劣根性。 而她这个间接害死王乐飞的人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她必须找一个人顶替她成为大家怒火的宣泄口,这个人只有宋星仪最合适。 宋星仪和她一样是新人,虽然于亭会保护她,却并没有对她多好。 所以哪怕她把大家的怒火引向宋星仪,于亭也不会因此而报复她。 同样的,宋星仪因为有于亭护着,即便大家都气恨于她,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她根本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可她不一样,风尧有于亭护着,王乐飞死了,只剩下她毫无保命的手段,如果她被这些老玩家厌弃,那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宋星仪刚才冷漠无情的发言正好给了她发难的机会,所以别怪她,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是迫不得已。 卢兰琪一边心里安慰着自己没有错,一边柔弱无骨地倚在大河怀里抽泣。 卢兰琪的娇弱比风尧瘆饶娇弱叫人心疼多了,大河轻易就被怀里的洒动了情绪。 他一脸怒容地看着风尧,问出了和卢兰琪一样的问题:“你明知道卢兰琪昨晚被附身了,你为什么不?王乐飞明明可以不用死,我们也可以避开游戏的!” 他也是经历过五个位面的老玩家了,像陷入某种规则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大河的问题也是其他人想问的,大家都愤怒地盯着风尧,等着她的答案。 风尧嗤笑一声:“的跟我告诉你们卢兰琪被附身了你们就会信我似的。” 着她又嘲讽道:“而且,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知道卢兰琪被附身就能避开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