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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拼的规则之中,并未限制生死。也就是说,即使在擂台之上将对方打死,也不需要负责任。 罪恶之地的擂台,大部分都是这种不限生死的擂台。在罪恶之地这种极端的环境里,能够走出来的人,也往往会是那种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强者。 “我来会会你!” 又一名赤水城武者,一看自己这边的同伴被打得那么惨,忍不住咬牙切齿,冲上了擂台。 砰砰砰砰…… 一阵交手,那白石城武者不敌,被打了下去。 那赤水城的武者夺回了擂主,十分得意,站在擂台上,大叫道:“谁敢来挑战我?” “切,就你这点水准,还敢在擂台上得瑟,下去吧你!” 又一名白石城的武者,跳了上去。 就这样,擂台持续着。 双方有输有赢,擂主之位也是时常变换,有时候在赤水城这边,有时候在白石城那边。 苏尘身边的殷承看得眼热不已,想了半天,终于重重的一拍腿:“罢了罢了,我豁出去了,趁现在比拼还不激烈,赶紧到擂台上去露个脸。不然的话,如果最后真的是赤水城赢了,结果却因为我没参战,所以他们不把武帝洞府的名额分我一个,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殷承喃喃自语着,便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慷慨赴死的姿态,朝擂台上走去。 苏尘看得好笑,也知道武道争斗的确不是这胖子的强项,只能说,让他自求多福了。 此刻,擂台上的擂主正好是白石城的一名武者,殷承便缩头缩脑的走了上去,站在擂台另一面。 殷承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个肉球一样,看上去,就好像是怕冷似的。 “喂,胖子,你不是来搞笑的吧?我有这么可怕?” 对面那白石城武者一看殷承这模样,几乎要当场喷出饭来,戏谑道。 殷承哭丧着脸道:“唉,我真的不想上来打啊,可要是不上来露个脸的话,怕一会得不到武帝洞府的名额。老兄,我能不能跟你商量点事啊。” “你说,商量什么。” 那白石城武者兴致盎然道。 “老兄,说句实话吧,我就是上来露脸的,压根没想赢。” 殷承突然朝着那白石城武者挤眉弄眼起来,将声音聚音成线,传过去道,“所以,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吧,你也别打得太狠,差不多打上一阵子,我就主动被你打下去好了。反正,胖子我惜命,不想在这里跟你打生打死。” 那白石城武者闻言,不由得也是挑了挑眉,也是聚音成线道:“你是说作弊?” “没错,就当咱俩联手作一场弊,我也不至于输得太惨,而你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赢得这一场。怎么样老兄?来不来?” 殷承的小眼睛,骨碌碌的不住转动,完全是一副谈生意一样的口气。 “你是说真的?你要是骗我的话,可没你好果子吃!” 那白石城武者半信半疑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殷承说着,便大吼一声,圆滚滚的身躯如同一个巨大的皮球一般,在台上滚动起来,如同一个炮弹一般,朝对面那白石城武者冲了过去。 殷承这一滚,整个擂台都好似轰隆隆震动起来,看起来声势的确很浩大。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出,这里面有好几处破绽,显然是殷承故意留的,为了显示自己的确没打算要赢。 对面那白石城武者,见殷承果然这么上道,不由得也是一喜,当下立刻配合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在台上你来我往,夹杂着呼呼喝喝,打得倒是叫一个热火朝天。不是当事人,还真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演双簧,打的只是假把式。 那白石城武者,渐渐的也是完全放下心来。起初他还只是半信半疑,觉得殷承可能是在骗他,但现在两人真的交起手来,殷承不断的给他卖破绽,看起来,的确是真心要演这个双簧的。 打了一会儿,殷承肩膀一歪,惨叫一声,就好像被对手给一下打中了胸口一般,整个人踉跄后退,好像要从擂台上摔下去。 那白石城武者见他演得如此到位,不由得也是暗暗好笑。 可是,就当殷承退到擂台边缘的时候,他肥胖的身躯却突然顿住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手腕一抖,以极其快准狠的态势,朝那白石城武者掷了过去。 那白石城武者正在欣赏殷承踉跄后退的姿态,突然见殷承在擂台边缘停住了,不由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下一刻,他的眼角余光突然见到寒光一闪,一柄冰凉的飞刀,便狠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模式。谢谢 那白石城武者兴致盎然道。 “老兄,说句实话吧,我就是上来露脸的,压根没想赢。” 殷承突然朝着那白石城武者挤眉弄眼起来,将声音聚音成线,传过去道,“所以,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吧,你也别打得太狠,差不多打上一阵子,我就主动被你打下去好了。反正,胖子我惜命,不想在这里跟你打生打死。” 那白石城武者闻言,不由得也是挑了挑眉,也是聚音成线道:“你是说作弊?” “没错,就当咱俩联手作一场弊,我也不至于输得太惨,而你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赢得这一场。怎么样老兄?来不来?” 殷承的小眼睛,骨碌碌的不住转动,完全是一副谈生意一样的口气。 “你是说真的?你要是骗我的话,可没你好果子吃!” 那白石城武者半信半疑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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