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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很宽,甚至没有赫尔昨晚缠着他的胳膊紧。 而且单看这痕迹的粗细程度更像是鞭子或者绳子,可他根本没接触过这类东西。 雌虫思索着走出浴室,抬眼便看见客卧的门开着,床上空空如也。 两室一厅的房子,所有房间都一览无遗。 卡特没看见赫尔的影子。 客卧的床铺已经整理好了,但整理者的手艺相当差。 坑坑洼洼、波澜起伏,即便是刻意拉扯过的地方也跟刚被虫滚过一样。 笨拙的好笑。 卡特弯起唇角。 琥珀色的眸子里晕染出一点柔软。 这只雄性,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身份、莫名其妙的表白、莫名其妙的发烧、甚至是莫名其妙的亲密。 ……说不定在哪天还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像他雄父一样。 卡特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漂亮的眉眼低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有点不舍。 又觉得对方好像本就不该出现。 咣当一声—— 厨房的推拉门猛地打开。 煎蛋的焦香,牛奶的甜香,和沸腾着的浆果茶热气…… 一股属于家的烟火气伴着笑声飘散出来。 迈尔斯端着一个花团锦簇的盘子,他一脸惊喜连连赞叹:“天啊卡特,赫尔竟然会煎蛋!还是心形煎蛋!这个边缘脆的恰到好处,还有这个摆盘,颜色搭配的真不错,像油画。” 卡特面色愣怔。 ……他还以为赫尔走了。 迈尔斯把漂亮的早餐摆在桌上左右欣赏,紧随其后便是端着两个盘子的赫尔。 清晨的阳光明媚到刺眼,洒在雄性宽厚的肩膀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辉光。 俊美的雄性酒窝晃眼、笑容灿烂,明亮的眸子跟雌虫近在咫尺,灼热又强势。 他朝卡特展示了一下盘子里的心形煎蛋,然后带着笑意凑近雌虫:“漂亮吗?今天的早餐是我的真心。” 赫尔的“真心”正面鲜嫩、反面金黄,还是个流心的“真心”。 卡特接过餐盘,盘子晃动,“真心”里的流心也跟着晃。 雌虫默默道:“你的真心好像有点不稳定。” 他用叉子戳了一下,流心瞬间冒了出来,卡特补充:“而且一戳就破,非常脆弱。” “……”赫尔一噎,竟无言以对。 卡特被赫尔的表情逗笑了,他把戳过流心的叉子放进嘴里舔了一下:“不过味道很好,谢谢你。” 艳红的舌尖卷走了粘稠的流心,雌虫琥珀色的眼眸里笑意盈盈。 赫尔喉结滚动,突然俯身凑近在卡特尚未收回的舌尖上舔了一下。 微凉软滑。 恶魔眼神深邃,恨不能现在就让卡特吃点别的东西。 突然被吻的卡特面色一惊后退半步,他边瞄正在拍照的迈尔斯边用口型质问赫尔:你做什么! 赫尔笑眯眯地回了个口型:喜欢你,想亲。 …… 早餐在宁静美好的氛围中开始了。 煎蛋外焦里嫩,火候恰到好处。 煎熟的蛋白沾满流心蛋黄,同时放进嘴里简直香极了,迈尔斯觉得自己一口气能吃十个! 他迅速消灭了一整个煎蛋。 然后眨了眨眼睛计上心头。 迈尔斯先是拍了一张明显有三套餐具的餐桌全景,然后对赫尔微笑道:“赫尔,把你叉子上的食物放进卡特盘子里,谢谢。” 卡特、赫尔:? 赫尔迷惑着照做:“这样?” 他刚想用餐刀把叉子上的食物弄下去,就被迈尔斯连忙制止:“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雄性的叉子上带着食物伸进卡特餐盘里,就像是在给雌虫投喂。 赫尔的姿势完美了,迈尔斯便让卡特用叉子去接赫尔叉子上的食物。 然而卡特的叉子刚碰到食物上就被迈尔斯再次叫停,他跟赫尔疑惑地面面相觑,就像是两个提线木偶。 食物很小,叉子之间难免磕碰,阳光在餐桌上铺下一片暧昧的光晕,两只举着餐叉的手都是骨节分明五指修长,贴在一起看更是和谐。 看着就配。 一眼看到老。 迈尔斯面色严肃,极为严谨地按照系统推荐的构图从各个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满意地大手一挥:“好了,继续吃吧。” 赫尔和卡特面色怪异地相互对视。 不知道这位长辈在发什么疯。 迈尔斯双手敲字眉飞色舞,他将照片发布在星网状态圈里配文: 哇! 卡特的雄虫朋友竟然会煎这么漂亮的蛋! 两个年轻虫感情很好呢 共同分享食物中红心砰砰 照片1照片2……照片9 另选:仅贝维斯及其雌父可见。 点击【发布】。 迈尔斯心满意足地扣上通讯器,用饱满而愉悦的音调由衷赞叹:“这是我近几年来吃过最舒心的一顿早饭,阳光好、食物好、心情好,什么都好。” 赫尔、卡特:……您高兴就好。 两位年轻虫并不知道,这个仅有心虫可见的状态差点把曾向迈尔斯告状的贝维斯父子俩气死! 贝维斯因为这几张照片在家里大喊了三天凭什么!不过他在愤怒之后是否会识相地放弃,恐怕就只有贝维斯自己知道了。 早饭过后。 卡特换好军服准备去军部。 板正冷肃的军服穿在他身上并不冷硬,反倒让雌虫有股子别样的禁欲美感。 在自家雌父和赫尔情真意切、楚楚可怜的祈求目光中,卡特最终无奈松口,允许赫尔在家留宿至周末。 “太好了!那就这么定了!” 敲定结果的迈尔斯笑着拍了拍赫尔的肩膀:“你去送送他吧,等下我带你去集市逛逛。” 赫尔还要住一周,而迈尔斯却并不想做两只年轻虫之间的电灯泡。 所以他得帮赫尔尽快熟悉一下这附近,以及熟悉一下卡特的生活才行。 卡特指挥官并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出卖了,他对迈尔斯笑了一下:“今天天气有点凉,您外出的时候注意保暖。” 迈尔斯优雅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送两只小虫上了电梯,然后关门转身,拿出烘干机里的床单就往客卧走。 赫尔哪里都好,就是铺床铺的歪歪扭扭,完全不符合他的的审美,天知道昨晚新换的床单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褶皱。 洁癖犯了! 大扫除! 嗯? 正在抖动床单的亚雌突然一顿,他眼尖地从床单上捡起两根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一根紫黑色,一根琥珀色。 都出自谁头上简直不要太明显。 不是说叫赫尔起床么?说句话的功夫头发还能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