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 2)

夏侯继续说道“传说每一个星球都是一颗珠子,而这颗正是我们的星球。”

“这讲不通啊。”

“哎呀,说多了,你也不懂。”首领说“这颗珠子充公了。”

“凭啥啊,我发现的。”罡袍看着首领的眼神有点发憷“充公。。。也不是不行,咱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但是怎么着,也得。。。有点奖励吧。”

“你特么还想要奖励,行,大长老的年轮钢给你俩了。”

换罡袍傻眼了,这特么也行???年轮钢早就锻造成棍子和唐刀了。

“还有意见?那就别要了,大长老,把棍子毁了把年轮钢收回来。”

罡袍赶紧抱住棍子“行!那不行了!我觉得成好了。首领大气。”

老黑拿着戒指小声对首领说“。。。”

“说的啥啊,大点声!”

“这是空间戒指!”老黑大声喊道。

首领脱下鞋就要抽老黑一顿“让你大点声对我说!你喊啥!”

老黑赶紧拿着戒指,一丝黑气窜了进去,首领手中的鞋消失不见。

众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个时候还是首领最先反应过来,双手勒住老黑的脖子“赶紧把我的鞋给我放出来!”

老黑赶紧放出来。首领穿上鞋。“这个。。戒指暂时由我保管,时机成熟,在交还给你们。哎,不对啊,你俩是不是私藏了啥?那俩小崽子呢?”

兆云放下手中的苹果核,“那俩小东西和我们融为一提了。”

“咋回事?仔细说说。等会。”首领对着门外喊“弄点瓜子水果过来,还有酒,多拿点。”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早就准备好了。”领罚的守卫推着一辆餐车,瓜果梨桃各种水果,瓜子花生毛豆等,还有几坛美酒。“这些都是首领夫人吩咐的,早就恭候多时了。”

几位老者开始拍洋屁“夫人真是未卜先知啊”“那是心领神会,夫妻默契。”。。。首领听的飘飘然。罡袍眼珠一转“首领夫人就是太了解首领了,首领一张嘴,首领夫人就知道首领拉什么屎。哈哈哈哈”此言一出全场安静。首领脸都黑了。外面的守卫怡然自得,就听里面轰的一声,还有一声惨叫。两个守卫再也不敢动。

“那天我俩带着武器还有两个小东西,去一个遗址执行任务顺便试验下新武器。那个遗迹类似于金字塔的形状,我俩进去后,发现墙壁上刻满了壁画和文字。我俩也看不懂,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小东西醒了,手牵着手转圈,越来越快一会就把我俩围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俩小东西突然分开,钻进我俩的身体里消失了。我俩也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遗迹已经不见了。然后我俩就被接到深渊去了。”

首领磕着瓜子“什么玩意,你俩就傻呵呵的啥都不知道呗。白浪费我的好奇心。”转头看着正在喝酒的夏侯“你说那个人让嬴驷下深渊去寻找机遇。兆云讲讲,你们在深渊的事,嬴驷找到什么机遇了。”

“嬴驷前辈带我俩下到深渊底部。。。外星文明说准备接战吧。”

“二长老,你算算。”

白须垂到膝盖的老者,闭上眼,轻掐指尖,“最快百年,最晚五百年。”

“哦,那就没事了。你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飞了一段距离,看到前面有人在打架,在抢夺一件宝物,就是那枚戒指。”

罡袍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梨就啃,接过话“那打的昏天黑地的,谁都不服谁。我们三就看着,有人想偷袭我们,被嬴驷一脚就蹬回去了,那一脚看着真爽,那人挂着弧线就飞回去了,摔在地上动都不动,估计悬了。”

罡袍越说越带劲,盘着腿,左手一个桃子,在裤子上蹭蹭就吭哧一口,右手端起一杯酒时不时润润嗓子。正说到兴头上,首领啪一巴掌呼在罡袍的头上,“你在这说书呢,讲重要的事。”罡袍揉了揉头,“哪有重要的事啊,戒指自己飞向兆云的,我们都没动手。”首领和几位老者都蒙了“就这?”

“哪有,后面他们看见戒指到我手上,就一起攻打我们。”

嬴驷看对面这架势,也不纠结为啥戒指会到兆云手里。立马带着二人飞走,一边飞,一边往后挥掌。淡金色的光从掌心剥落,向着后方众人撞去。有人躲避不及时被撞上,就发出爆炸的声音,附近的人都受到干扰,再也追不上嬴驷,只好放弃。飞行途中,时不时往后挥掌,挥拳,追来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嬴驷带着二人停下来,身后只剩一人。

这是一位好似快要入土的老人,瘦的皮包骨,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掉落,浑浊的眼珠不含任何人类情感。破旧的衣服下干枯的手臂,微微颤颤的抬起,指向兆云,沙哑的嗓音像是渴望雨露的干裂河床“戒指给我”

嬴驷盯着老人“哎,这戒指并不能延长你的寿命,还是寻找其他机缘吧。”

老人转头看向嬴驷“那一战后,老哥哥们都死了,只剩我一个最没用的,嬴驷,你知道我活下去是为了啥。就是为了有天能再见那位一眼。”

嬴驷摇摇头“下来之前有个少年,一眼就看出弱水,没费什么是就把他灭了,转身离开,甚至看深渊一眼都没有,你觉得,他会去干嘛?”

老人浑浊的眼珠有了些许光芒“是那个存在又出现了?”

“我猜测是,那个存在根本杀不死,灭不了。就算当年的举世讨伐,也没能怎么样,你想见的那位,估计。。。也不会存在了。他会抹除之前的所有痕迹。”

老人沉默了下来“我还是想看一眼,那个戒指。”

嬴驷让兆云把戒指给他。

老人拿过戒指,仔细的看了看。叹了口气。还给兆云。“嬴驷,你我皆为棋子,我没准连棋子都算不上,那个存在没有抹杀你,证明你还有用,而我,估计连个名字都留不下,顶多老叟一位,你说有何意义,牵线木偶,自己所想所见,皆为别人所给。苦难幸福都看别人心情,甚至拉屎撒尿,也是设计好的。意义何在?你我到底是真的活物,还是别人笔尖下的墨汁?那场战争不论输赢,都是别人眼中的戏,血流成河,头颅坠地,人家鼓掌喝彩说一句精彩。嬴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活着?”

嬴驷不语。

老人蹒跚的离开“画中人画人于画中。”

“然后嬴驷就把我俩带出来,自己消失了。”

首领喝口酒“那位老人,我知道是谁了,我记得他的名字,但是现在在却模糊了。老人想的极大也是极小啊。”

夏侯对罡袍二人开口“不要因为老人几句话就内心崩溃,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

“谁知道他说的啥啊,迷惑人,我就知道花臂那小子挺狠的。”

兆云也说“那个人,让人绝望。”

“行啦,你俩出去吧。休息一下,改天,好好研究一下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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