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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是是非非不定确, 疑惑重重无始终。(1 / 1)

“停,山上好象有人”。郭襄突然勒住马说。郭襄和弟弟破虏还有武氏兄弟四人,趁着月色来到隆中山上,想去父母坟前祭拜,就算没有尸首,也是个念想,正要往里走,忽然听到有人说话,郭襄又说:“赶紧下马,我们四个分成四路,从不同方向围上去”。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剑,拱着腰,象做贱一样悄悄的往里靠。

“来人,快来人”,是武修文的声音,“怎么啦,怎么啦”,听到喊,郭襄离得近,几步就到了,然后破虏和敦儒一前一后赶来,“看,坟被掘了”,武修文边说边走向那两痤被挖开的新坟。郭襄把剑插入鞘,问破虏,“爹娘的坟里头,究竟埋的是什么,不然又为何被挖”。破虏跪倒坟前大哭,爹啊娘啊,你们死得好惨啊,“连个尸身都没有留下啊,整个尸首都碎没了,埋个剑冢衣冠冢都被掘了啊,叫我们怎么面对天下,面对武林啊”。郭襄四周转了一圈,没什么动静,人,肯定已经走了,但在一颗树上发现了一个伴有黄泥的血手印,再回到原点,郭襄抓起一把泥闻了闻,有血腥味,郭襄可以肯定不是专业掘墓人所为,而是用刀剑将土掘松,再用双手扒开的。见郭破虏还在哭,便将破虏扶起说,“三弟别哭了,既然没有尸首,爹娘不一定就死了嘞。只是娘的打狗棒丢了,丐帮又将掀起风波,中原武林又将面临一场浩劫。这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制造的混乱。这些都有哪些人知道”。破虏说:“八大门派弟子都亲眼目睹了,爹娘是在风凌渡被元军炸死的,我和敦儒.修文沿河上下,都找过了,没有找到爹娘,也没有找到尸首,觉远师父也说是被元狗炸碎了”。哦“对了”,郭破虏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说:“三天后,武林将在爹爹老家牛家村举行祭奠仪式,推选武林盟主,成立抗元义勇军,为爹娘报仇嘞”。

“糊涂,这是谁出的馊主意,出这主意的人肯定不是好人,这不是把中原武林放火上烤吗,怎能这么行事呢,真是太欠考虑了。现在蒙人势大,樊城已破,襄阳迟早会落敌手,这么做正中敌人奸计,想将中原武林一网打尽”。郭襄说毕,大喊中计,赶快去牛家村。破虏喊住郭襄说:“二姐且莫急,今天才是第二天,觉远和尚说了,少林主持会下江湖令发英雄帖的,我们先回襄阳和朱大哥还有吉米商量一下,再说吉米为了救你还受着伤呢”。说完破虏笑了笑,郭襄嗔怒地回了句,“就你话多,那好吧,我们一起回襄阳,不管今晚和明早有没有接到英雄帖,我们明天照样去牛家村”。

朱书文和陆小天完事后,朱书文捶胸顿足,大骂自己混蛋,说:小天,对不起!还没向你父母提亲,就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疼你,就是我死也要保你安全。陆小天娇羞地伸手堵住他的嘴,靠在朱书文怀里说:“不许说死,你也不用自责,这事我愿意,我是个孤儿你向谁提亲去”。“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朱书文揽住小天的腰说:我就一个姑姑陆无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这次出来,就是来找她的,不想遇见了你,还成了你的女人,现在我是个有丈夫的人了,哪都不去了,就跟着你,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了”。朱书文抱着陆小天的手紧了紧说:“傻瓜,我现在是个有妻子的人了,谁还会抢,我刚才向你保证过了,宁可我死都要保护你”。小天见他又说死,温怒道:“还说死我就不理你了”。“好好好,不说不说”,朱书文在陆小天额头吻了吻道。陆小天抬起头仰面望着朱书文羞涩地而认真道:“我们睡了一觉会不会有孩子”。朱书文点了一下陆小天的鼻子说:“傻瓜,怎么马上就会有孩子”。“我是说如果,如果有孩子,你是要男孩还是女孩”,陆小天询问朱书文说。朱书文摸了摸头,想了一会说:“当然是男孩,你看现在元军惨无人道的打我们宋人,我们得多生男孩,今后好上战场打元狗”。陆小天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就生一窝男孩,成个朱家军队打元军”。陆小天又想起了什么,问朱书文说:“哎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朱书文不加思考说:“诛元贱,彰显英雄本色,就叫朱元彰吧”。朱大哥,陆小姐,我姐找你们。好,来了,朱书文和陆小天一边应着,一边穿好衣服出来和被虏他们会合。

郭襄和弟弟破虏四人回到襄阳,叫破虏他们去喊朱书文和陆小天,自己先去孛儿吉米那看看。当她来到军营医馆,缺胳膊少腿的不计其数,穿肠破肚的留下一口气在,等待亲人的看望和安慰后上路。郭襄百感交集,她真正懂得了战争的残酷和无奈。吉米不在,医官说:这里是重伤区,你去轻伤区看看。郭襄在医官的带领下来到轻伤区,轻伤区好多了,虽然挨了一箭,或中了刀,但都不在主要部位,不致死,所以都能自由活动,甚至嬉戏,见有漂亮姑娘来,还能调侃说:“仙女降临襄阳门,驱除鞑虏得太平,襄阳有望有望”。郭襄说:“我不是仙女,我是郭靖之女郭襄”。众人听了,也是一惊,“郭大侠的女儿,失敬失敬,武功应该也是绝顶吧,怎么没见郭大侠和黄大侠啊,他们俩在哪”。郭襄是个不撒谎的人,要说在又拿不出人来,要说不在会寒了他们的心,只好沉默不语,赶紧岔开话题问“吉米在哪”。“谁是吉米,我们不认识”。“就是今天受箭伤的那个人”,郭襄提示说。“哦他呀,他到这里就走了,说他自己会医治,并且说有特效药”。“能肯定”,郭襄反问道。“当然“,他们拍着胸脯说。“那他去哪了,你们知道吗”,郭襄又问。“那我们可就不知道了”,那些伤者都互相望了望,摇了摇头。“他说他的一个朋友在等他,出城了”。这时一个医官从外面进来说。

朋友,在这里除了我们,他还有朋友,哦,不对不对,他应该有很多朋友,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他是蒙古人,全蒙古人都是他的明友,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是他的敌人,他为何又三番五次的救我,他到底是敌是友?我早晚会弄清楚。郭襄低着头边走边想,撞倒了人,一个趔趄哦豁一声,差点绊倒才醒悟。“你谁呀,没带眼睛,不知道本小姐在这吗”,那人倒在地上默不作声,郭襄用手去推了推也不动,郭襄点燃火折子来看,被惊退了半步,那人已经死了,一把刀从后背穿透前胸,郭襄在他全身搜了个遍。没发现任何东西,又在四周找了个遍,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死者是后背中刀,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追杀,二是趁人没防备。如果是追杀,必定打不过才跑的,而伤者的刀未开刃,追杀的可能可排除。要人不防备也有两种可能,一便是熟人,只有熟人绕到身后才不会防备,二是两个人,前面一个人引诱,后面那个突施杀手。

“来人,来人啦”,破虏和武氏兄弟,与朱陆小两口会合后,见二姐还没有来,就进军营去找,听到二姐喊来人,立马冲上前问“二姐怎么啦,这死人是谁”,郭襄说:“我也不知道,朱公子你来看看,认识这个人不”。朱书文不敢直视郭襄的眼睛,有些面腆不好意思近前,倒是陆小天象没事人一样,从后面推着朱书文走,边走边说:“郭姐姐叫你,快去呀”,将朱书文推到近前,双手拉住郭襄的一只手,头靠在郭襄手上,小声地说“谢谢郭姐姐”,然后低头看向那死人说:这不是那晚带头的元狗吗”。“你怎么知道”。郭襄问,“我和他打过一架,你看他缺了只左手中指”。“缺一个中指的人,普天之下不只一两个人吧”,武敦儒不信和她晚上打过一架,过几天还能认出来,又讥讽她说:“莫说和你晚上打一架过几天还能认识,就是晚上和你睡上一觉,过几天你也末必能认出来”。“说什么来,你”。朱书文见武出言不逊,一拳打了过去说:“教教你如何说话,如何做人”。武见朱的拳头来势汹汹,以掌为爪想抓住朱的拳头,不想朱的拳头半路改成掌刀,砍向他的爪子,武只好出左掌护右爪。朱岂能放过,左手掌刀直刺武右肋,武只好往后倒去,来个仙人架路,避过朱的双掌刀。朱不想伤他,只想教训教训他,朱要的就是武的仙人架路这招,趁武向后倒之际,朱的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武双脚,武失控倒地。朱没再乘人之危,武才一个鲤鱼打挺跃起。

“武大哥”,武觉得失了面子,想要离去,被陆小天叫住说:“武大哥!我不是胡说,来来来你看”,陆小天不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一个小包,解开小包绑绳,从一包生石灰中拿出来一个手指,往那个失去中指的死人手上合,天衣无缝正适合。武敦儒很是尴尬的说:”对不起啊小天,武哥冒犯了,你真心细”。陆小天说:都过去了,武哥,千万别介意”。

“好了二姐,别为一个元狗磨磨唧唧了,别说死一个,都死了才好呢”。郭破虏性急,等得不耐烦了。郭襄也不好说什么,正要走时,吉米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去哪了,害我到处找你们,原来你们在这里为一个蒙人折腾,你们不是恨蒙人吗,我替你们杀了解气,怎么样,襄儿,我够意思吧”。吉米一口气说完,望着郭襄,郭襄无懈可击,只好点了点头,望着深不可测的吉米,是五味俱全。

“还愣着干嘛,走啊”,吉米牵了牵郭襄的衣袖说。“去哪”

“牛家村啊”,吉米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牛家村”,郭襄更加疑惑地问,“是啊,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会告诉我吗,要不是它,我能知道吗”。吉米把一张江湖英雄帖往郭襄怀中一塞,生气地说:“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因为我是个蒙古人,你们就一直把我当敌人,象防贱一样地防着我,是也不是”。郭襄木瞪口呆,正要解释时,吉米生气地跃入黑夜,不知去向。

此时此刻,牛家村蛟王祠堂,丐帮帮主受理仪式进入尾声,八袋长老和执法长老,都已往帮主身上吐了口水,帮主高举打狗棒,丐帮弟子全都跪下,高喊帮主万岁,只听帮主说:“兄弟们,我们的黄帮主和郭大侠,被八大门派害死了,我们要为他们报仇”。报仇,报仇………

欲知后面如何,请看下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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