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群雄风险路 对错是非糊（1 / 1）

“一”.嘿，“二”.嘿……。两眼平视前方，左拳护心，右手握拳前攻，右脚跨步前弯，左脚后跟提起伸直，弓箭步懂吗，你，抬头挺胸看前面。少林门前坪上，觉静在教门徒新僧，一个个，一排排地纠正姿势。那些个资深和尚。各自修炼底功，也有三五成群练打对。

当当当……，三声沉闷的钟声，穿破云空，打乱了有序的练场。少林主持方丈玄空，戒律院长老玄冥，执法长老玄真，藏经阁长老玄文，急匆匆赶往讲武堂。讲武堂里三百武僧已按顺序长幼排列在下。四位长老都穿着袈裟，鹤发红颜，长须吊起晨露。徒孙空同.空闻.空见.空缺.空名上前报说，江湖英雄帖一张不剩，全送各门派掌门手中，不曰可达牛家村。师父觉远教五人且退，请掌门定夺。玄空抖动胡须道，觉远，去挑选两百武僧，随老纳前往牛家村，不得有误。是，方丈。觉远在三百武僧中精挑细选，选出高手一百九十四人，加上自己和五名徒弟两百，跟随掌门玄空，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奔往牛家村。

中原武林，各自放下恩怨暂且不提。不分正派邪门，地位高低强弱，不是掌门就是当家老大，亲自带领本门本派人马，从不同方向，不同地域，为共同目标，向同一块地方快马加鞭而来。

驾驾驾，在襄阳通往九江的路上，但见暮霭沉沉，归鸦阵阵。六人六骑在不断摧马，天黑之前是赶不进城的了，要待寻个小镇宿歇，放眼但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户人家。当时六人正待前往，不远处草丛晃动，似是倒下什么，郭襄叫停，下马要步行探视，破虏和武氏兄弟先行一步，突然伸出一只血手，吓了他们一跳。细看发现，竟然是大脚，奄奄一息仰面倒，蚊音哽喉，多处刀伤见骨不断，算不上重点，只是伤及皮肉流血甚多，至于是什么武功重伤在哪，待会查询问讯，救人要紧。朱书文穴功了得，举手之间点遍各处穴道，止住血路，再撬开嘴，喂下朱家独门神药还魂丹。郭破虏将鲁大脚横扛上马，陆小天衣袖抹去朱书文头上汗流，前头跑开带路，七人六骑穿过花桥流水，林荫小路，来到林里栖金鸦，烟村十几家，晚炊忙生火，新月钩杆斜的江湾渔村。

山高皇帝远的僻静之所，突然来了生人，并且身上都带有硬器。十几户人家感到危险降临，女人收拾粮食细软，带上小孩，做好走的打算。男人拿起鱼丫或农具，拉开打的架势，做好死的准备，也要保护女人和小孩安全。郭襄疏于打扰，上马要离开，陆小天说，现在天色已晚，又前不搭村后不着店，除了这，能去哪歇脚。是啊襄妹子，你不想大脚死吧，耽搁不得，必须马上医治。朱书文激将法效，郭襄下马卸妆，天女神降众前说，老乡，我们不是坏人，我姓郭名襄，家父郭靖，母亲黄容，据守襄阳几十年无误，今遭陷害不知所踪，为给家父家母报仇雪恨，今江湖英雄集结牛家村，我等前去误了宿头，叨扰老乡容我等借宿一晚，天亮便去。郭襄说完拱手致谢。渔村人听罢，弃掉手中器戒，纷纷下跪谢罪。郭襄不明，要闻其祥，一老者上前解说，若不是郭黄二侠，早年渔村就被金人所屠，亲眼所见者就剩老朽了，今恩人之女驾临，我等不思报恩，反视为敌，有何面目见世人。老者说罢要自裁，被郭襄拉住，不知者无罪，老伯何必耿耿于怀，救人扶弱是我们江湖人的本份。老者唏嘘不已后，又说为感其所恩，制二恩人画像供奉在堂，请随我来。郭襄在村民的簇拥下，来到渔村宗祠，果见中堂悬挂一男一女两画像，郭襄终于知道父亲那么爱母亲，是因为母亲漂亮，而父亲憨厚得有点笨。

晚饭后，郭襄和小天去看大脚，但见大脚不省人事，朱书文刚替他疗完伤，说道是江湖闻之色变的五雷掌伤及五脏，暂且保住性命，想要康复就看造化，五雷掌也是一门硬功，除了郭靖降龙十八掌，无人能敌。但另想不通的是，用掌之人，何为只用三成功力将其打伤，而不要人命。这样甚好，起码还活着，活着就是希望，死了就百了，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等他醒来问道问道，为啥你望他死啊。破虏进来也不问事端，劈头责怪朱书文。武氏兄弟也添油加醋地道，大脚为何叫大脚，是因为跑得比人快，要不这样，早横尸街头了。朱书文百口莫辩。郭襄陷入沉思，只有等大脚醒后，真相或许能大白。

各门各派路途，并非一帆风顺，或早或晚，或远或近，都遇有不明身份的人阻挠。蜀山派，刚入湘楚界，就遭到埋伏，先是弓箭手射，再就是火器投掷，然后才是短兵相接，对方个个凶猛，手握长枪，进退有度，蜀山派都是女弟子，且都用剑，战场上住住是，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一寸，立马只见蜀山弟子，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眼看就有数人受伤，鲜血染红白长衫，幸亏蜀山掌门老尼及时赶到，以掌力震退对手，众弟子才得已脱险。老尼派人将受伤弟子谴送回蜀山，其余人继续赶路。

师父，前面就是石台，过了石台就看见黄山了，翻过黄山就到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歇歇脚吧，马一天没进料，不听使唤了。觉远见队伍越来越慢无精打采的，便向玄空方丈提建议。阿弥陀佛，那就地歇歇吧。玄空方丈念完佛语，随后又说，都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众和尚感到莫名其妙，这四下里又没人，方丈何为如是说。不一会，数十名乞丐出现在了众和尚面前，为首八袋长老嗤之以鼻，哼，少林掌门闻音功夫了得，只是做事欠光彩吧。岂有此理，我们掌门做事顶天立地，说话一言九鼎，岂非尔等鼠辈所言，今日不把话言明了休想走。少林僧兵布起八掛莲花阵，将数十乞丐围了起来，玄空又念了声阿弥陀佛，将了将长须，摆手示意散去棍阵，然后说，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老纳没做过不善之举，还望施主明言。哼，堂堂武林一派掌门，好事全往自身揽，坏事充做不知，我们走吧，丐帮长老挥摔衣袖，领众乞丐而去。少林武僧想要阻挠，被玄空拦下，阿弥陀佛，由他们去吧，现在说是则非，说非则是，这就是是非，我们也走吧。

哼哼哼想走，没那么容易吧。师父，我们上臭乞丐的当了，刚才不该放他们走，现在是放虎归山，他们人多把我们给围了。玄空方丈打眼一看，丐帮一下子就来了不下千人，阿弥陀佛，来就来吧，该来的迟早会来，玄空话音未落，羽箭嗖嗖声响，有来不及躲藏的和尚，舞着剑花或棍花挡箭，玄空方丈气贯全身，打坐正中旋转，真气旋起一个大圈圈，将射来的羽箭纷纷打落，对方见老和尚厉害，羽箭不能伤他，便投掷火器，地面上炸起一个个土坑。玄空运气掌心，运用达摩神功伏魔掌法，遇山山裂遇人人亡，砰砰砰不亚于火器，少林众弟子都躲在一块块大岩石后看，没想到本寺功夫有如此威力，不愧为天下第一门派，以后要好好练功，匡扶正义。丐帮和少林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快快去通知各门派，鲁大脚莫名其妙的一声怪叫，把郭襄和朱书文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跑来听情况，破虏拍了拍他的脸，还是跟木偶似的不醒人事，哎，是不是回光返照啊，破虏有些担心说。别瞎说，刚才不是说话了，出什么事啊，大脚，你快醒醒把话说完啊，你叫我们去通知各门派，见面怎说啊脚，郭襄很着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大脚……。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