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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耀金之梦:万夫团之耻】(1 / 1)

冰冷美丽,骨骼纤细,用轻盈外表掩盖了残忍天赋。

他们是优雅而致命的生物,总会让人联想到精灵theelves——jrr托尔金的乐趣和骄傲,中土世界最迷人的种族。

这就是艾达灵族(eldaraeldari)。

灵族不是精灵,就如40k也绝非简单地将西幻故事置于太空背景下。“elda”意为星光,“eldar”是它的复数。谁能想象这样至臻的艺术竟是为了一场天启级战争而生的武器?即使这个种族早已西山日暮,他们依然是银河里最为危险的存在。

而他们中最危险的不是战士。

是现在我正面对的——

丑角。

我在长长的走廊里跑动。

致命的演员们紧紧追在我身后,雀跃着,舞动着,星镖与淬毒的匕首追逐着我的脚步。异形们轻盈的身影在传感器定位中闪烁,追击队形看似松散,实则酷似行刑前的套索。

我跃过一个讲经台,身后劲风袭来。我回身架住了当胸一记猛刺。一张雕刻着长鼻和大眼的白色面具与我的精金面罩相距咫尺,高挑的头冠被浮夸的金色与绿色衬托,绘在面具上的笑脸嘴角咧到耳根。我被吓得手脚无措,于是给了他一记带头盔的头锤。趁他被砸得向后仰,我一脚掀起讲经台,将它和这个丑角一起踹飞。

第二个丑角蹦跳着躲开讲经台,动作像蛇一样敏捷。我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撞在我的战戟上,几乎被拦腰剖解。蔚蓝电弧噼啪作响,血雾腾飞。我惊恐万分,可第三个已经飞奔而至。我猝不及防,只得调转矛头将他抽飞出去。卫士长矛顶部的尖刺正好扎进他的身体。他在落地前就已死去,尸体无力地在地面上翻滚。

这时被我掀到空中讲经台突然炸裂开来。我听到了几声错杂在一块的奇特尖啸,然后被爆炸冲击掀翻。

我一直避免将正面暴露在刀剑下,用所有盔甲中最厚重的肩甲部分迎接那些来不及抵御的攻击,现在我感觉肩膀传来一阵剧痛。鹰徽雕缀的肩甲被一种闪烁着微光的晶体覆盖,仿佛极薄的玻璃片,带有凶狠的棘刺。随着我起身的动作,破碎的晶体不断掉落,每一个碎片的每一个断面都如剃刀般锋利。许是光影错觉,盔甲表面仿佛被毒害般变色。

星镖武器,恶毒如此。

但是打不穿你的耀金甲,所以宽慰点吧!

我安抚自己不安的情绪,却被一阵瘆人的嗤笑惊扰。些许礼貌的掌声响起,更多衣着华丽的灵族从阴影里渗出,刀剑上寒芒荡漾。丑角们边战斗边歌颂,用怪诞语言编织的歌谣在我耳边上下起伏。传感器记录着他们的运动,瘦削的身影不停舞动,匕首在华衣下漾起涟漪,把战斗变成了一场演出。

我以后还能否正视此类文娱活动?我心存疑虑。这样的艺术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一张奸笑的脸伸过来。我一矛敲去,将那面具及其背后的头骨一并抹除。不远处,枪炮口幽幽蓝光绽放。

锁进近战,然后火力覆盖……这到底搞的哪一出?

视镜里一个读数闪着红光,我一伸手抓住了那家伙的衣角。那个丑角惊愕地尖声高叫起来,然后因为一阵暴雨般的星镖戛然而止。我的“盾牌”在尖啸中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针扎似的疼痛让我哆嗦。我格开四面八方刺来的刀剑,竭力避免动作被拖住。一根魔杖呼啸而出,“哐”的一声敲在我头上,使我浑身上下皆在震颤。

但是到此为止了。

因为赫利俄斯来救我了。

数发爆弹中断了演出,赫利俄斯从另一条走廊跃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优雅迅捷到几乎不似人类。第二位禁军的登场打乱了丑角的舞步,演员们改变着舞蹈编排,稍稍退却。

终于,他冲到我身边。

+赫利俄斯!+

+阿泰尔。+

我们并肩而立,用嗡嗡作响的长戟驱逐周围的灵族。

+赫利俄斯,其他人在哪里?+

+与你无关。+

+你知道仅凭我们两个挡不住——+

+那就撤退。+

你在说什么呢,赫利俄斯?我在面具下深吸一口气。我感到吃惊。我至少应该质问一句。但我不敢。

+否决。我们必须留下,王座在上这是我们的——+

+不是你的!+

一声尖锐的哨响。好似一个信号,丑角们像他们出现时那样飞快地飘回了阴影里。

然后阴影迅速地延长,并变得稠厚,蔓延到了我们脚下。

离入夜还有一段时间,这显然是不自然的。我和赫利俄斯背靠背地做出了警戒的姿态。凡人或许只能看见战戟上蔚蓝的电光噼啪闪耀,但帝皇的智慧让我们这样的存在能在全黑和强光环境下探视自如。

+赫利俄斯,你知道如何与他们作战吗?+

他一定知道。野兽战争期间无尽之歌的小丑们几乎打穿了王座室的防线,我不相信在那样堪称耻辱的经历后万夫团的模拟对抗中不会把丑角列在前面。

+打乱节奏。+

+所以得知道是哪一场演出?+

+是。+

那没事了。我们俩个都不太可能知道剧本。我又没听过小丑唱歌剧。但是打乱节奏,或许不一定需要知道剧目。

+别冲动,阿泰尔。当心尖啸声轮。+

+尖啸声轮?+

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被星镖击中的地方又开始作痛了。

+星镖武器的一种,在空气中运动时会发出具有极高辨识性的尖啸声,内部掏空注入了依照对象基因定制的酶基毒药,能彻底摧毁基因代码,让目标在痛苦中惨死。+

赫利俄斯语气稍缓和,几乎变回到平时交谈时的口吻。

+组织扭曲、器官衰竭、毒素侵入大脑引发精神错乱。最终,基因血清的复制达到一个骇人的程度,将使目标以极其可怕、字面意义上极其凌乱的方式发生剧烈爆炸。+

够了,赫利俄斯。我不需要知道的这么详尽。

+在我来之前,它们打到你了吗?+

+……没,没有。+

灵族的战士都是精通射击的,他们能持续攻击某个划伤点直到打破。星镖确实无法正面击穿耀金盔甲,但绝对可以打进衔接薄弱处。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丑角比我更清楚我盔甲上的防御漏洞。

别多想。别吓自己。别分心。我深呼吸,结果发现头盔没有密闭,迷幻气体的异香钻进了我的鼻腔。这些飘香的云烟不是有毒就是能致幻,我咒骂自己的大意。视镜显示穿透飘绕的烟气,我看见丑角们犹如水银在眨眼的瞬间移动。

我未必不能击中其中之一。我应该试试抢占先机。我的手指压在了扳机上。

这时黑暗中响起一声窃笑。我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停滞了一下。一股刀锋贴着脖颈的冰凉感没来由地袭击了我。





+阿泰尔?+

我在不知觉间后退,撞上了赫利俄斯的后背。

我没事。别分心。我想说。

可那种寒冷扼住了我的喉咙。

然后伴随着疾风骤雨般的一阵星镖,下一场演出揭幕了。

如箭似梭,他们从四周冲出,战斗速度惊人地一致,几乎没有停止攻击。小丑们不停地旋转、跺脚、拍手、来回轻舞,像色彩鲜艳的鸟儿围着我们盘旋,若即若离。大多数时候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击之前即刻旋转着离开,而有时剑刃会猛然间在我们身边掠过,试图攻入防御的薄弱点。

星镖枪发出吠叫。微光闪烁的单分子镖弹冲刷着我们的盔甲,在耀金表面撞碎。星火迸溅,犹如繁星点点的夜空。

星空……确实是星空。

眉心一阵刺痛,可能被流弹打到,但和之前所有一样,不会留下实质性的伤害。我不太熟练地压下疼痛,吃惊地看着由全息力场投射出的星空的影像,连同皇宫墙壁上的星宿图腾都生动起来。丑角们借助舞空束带在我们头顶上俯冲、翱翔,仿佛踩着群星起舞。

+伪神!+

我听见赫利俄斯的低吼,才注意到丑角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摆出的姿势恰好对应着古代灵族神明。难怪视镜显示出的标红轮廓会比他们大一圈,全息投影造就的星辰围聚在他们身边,仿若一个个发光的身形威严地在空中飘过。即使身处险境,我也依然得承认四十千年有太多奇观超乎我的意料,忍不住地惊叹。

冷静,你在战斗,不是在欣赏歌剧。异形用杀戮亵渎了歌舞,就在神圣泰拉,就在泰拉皇宫,而你现在是一个禁军,你应该为此羞耻,你应该想着怎么杀掉他们、用他们的血洗刷耻辱才是。

打乱他们的节奏才能取胜,所以……现在上演的是哪一出?

我对丑角的了解非常有限,更何况他们的表演。可如果是涉及了灵族诸神……

+……《光影相交》?乌尔席拉斯(ursyls)的《大陨落》?+

我试探性地询问道,但是没有得到答复。

+赫利俄斯?+

我没有听过除dio之外的禁军发怒咆哮,尤其是赫利俄斯。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一个禁军如此愤怒,但我不能分心。阴险的短刀试图从下方袭击,被我用战靴碾碎了金属和血肉,异形哀叫着爬走。在眼角的余光里,我看见赫利俄斯在和一个红衣的身影角力,那个形象应该是是披甲戴盔的战神凯恩。炽热的利剑和守卫者长戟交错碰触、弹迸分离。

赫利俄斯,危险!我们应该打乱他们的节奏,而不是被引诱着加入!赫利俄斯,快停下——

我想向他发出警告,但那种寒冷的感觉再次来袭。那一瞬间我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

权杖裹挟着冷风,一下重击,我的战戟被荡开。我向后跌撞,抓挠着赫利俄斯的背部装甲勉强稳住。死亡般的冰冷在一阵阴影和亮光中扑来,化作一柄黑色的匕首。我抽出了身后赫利俄斯的短剑抵住了这一击。寒气灌到肺里,我感到窒息。

那是丑角剧团里暗影先知的装扮。他穿着黄紫色钻石交织而成的婆娑的斗篷,从背上伸出一对管状榴弹发射器,像分叉的鹿角,兜帽下方的面罩是一个反光的椭圆形。

如同曲面的镜子。

我在镜面的反光里看见,燃烧着烈焰的血手一剑下斩,然后我的朋友就这么倒在了我脚边。

赫利俄斯——

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两个普通的禁军纠缠不放?有什么意义吗?

我想问,但是声带就像被冻住了一样,气道里仿佛卡进了冰块。暗影先知悬在我上方的空中,仅靠一柄匕首在我的剑刃上保持平衡。在先前的交手中,我把他们推开时几乎不费力气,但此刻体态轻盈的杀手把我压向地面,仿佛有千钧的重量。

另一只手是空的,挥戟把他打下来……但此刻我无暇顾及他物。我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那柄匕首上,然后立刻就变得模糊。那团阴影吸引着我的注意,并非因为它比周遭更亮,而是因为它掩去了周围的光芒。它咬噬着我的思维,仿佛冰冷的指爪在我的颅骨内抓挠。

它让我痛苦,但绝非恐惧。如果它有智慧,我带给它的感觉将和它带给我的如出一辙。它渴望我,而我亦是如此……

伺服系统发出了警报,提示我的体温在迅速下降。我绷紧身体,竭力抵抗呼吸时的不适。周围的声音渐渐被一种有节律的敲击声掩盖。

心跳声……那是心跳声……

在变得衰弱……

好冷……

我的身体在下沉,各种意义上。而在我即将倒下的时候,威压突然消失。暗影先知高高跃起,金属弹丸从我头顶呼啸而过。

前方不远处,大段墙壁瞬间发光,然后在宛若太阳般的能量下灰飞烟灭。黑暗帷幕突然被撕破一个裂口,涟漪般的热能澎湃地涌入。我本来以为那里是被枪弹击中了。但不是。因为一个庞大的身影从缺口撞进来,闪耀的灰烬映亮了来者璀璨的金甲。

与其说有着人形,不如说他完全就是一台生了双足的坦克。他右手持握着一杆巨大的长戟,每一次挥击都能将一个灵族神明的虚影从天幕上扯下;左手抬起,等离子的洪流喷吐而出,爆燃和烈焰立刻撕碎了异形的舞台。他的速度与体型完全不符,即使身法矫健的丑角也不得不在他雷霆般的冲杀下避其锋芒。

是无畏。禁军的无畏。

古战士在咆哮。扬声器让那种电子合成般的语言汇集成了极具破坏性的浪潮,裹挟着灼灼热浪,在我周围奔腾。

但我还是感觉冷。

我跌坐在地,像块抹布似的软倒,如劫后余生般贪婪地攫取着每一口空气。我不能理解刚才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丑角是怎么如此迅速地击倒了一个禁军。

我费力地挪动赫利俄斯,手臂不住地发抖。一道触目惊心的裂口贯穿他整个精金面具,撕碎了一侧的视镜和呼吸格栅,边缘还闪着高温的红光。我想调取赫利俄斯的生命体征数据,但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排除在外。所幸我还能听见伺服系统运作的轻响,这说明我暂时还没有失去我的好室友。

+耻辱!+

猩红的目镜从我身上扫过,短暂地落在我怀里人事不省的赫利俄斯身上。dio的嗓音比赫利俄斯的要低沉许多,即使没有情感流露也足够吓人。而此刻我不认为他可以被形容为,心平气和。

但你说得对,dio。异形在皇宫肆虐未能制止;在战斗中失神以致同伴受伤未能及时救援……对于一个禁军来说,足够羞耻。

我将长戟拽近。肌肉仿佛被冻上,那种不听使唤的僵硬。

+放下他。然后跑。+

什么?

+跑!+

黑甲的禁军大步跨到我身前,长戟放平,不断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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